第146章 磐石巧功果冻身，刚柔崩拳蹦迪魂（1/2）
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且充满搞笑）的系统反噬与雕塑危机后，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且百分之八十的惊心都源于系统抽风带来的动魄）的系统反噬与雕塑危机后，林野揉着自己依旧q弹的脸颊，深刻认识到一个血淋淋的现实——靠山山会倒，靠系统系统会抽风，唯有自身硬，才是真的硬！（虽然他现在是史莱姆……啊不，是高级果冻体质，硬起来确实有点技术性困难，但梦想总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
于是，在稍微休整（主要工作是安抚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现在看什么都像要活化的小芸，以及试图教育啸月“随地大小便不符合高等妖兽行为规范”但最终以失败告终，啸月反而学会了新的嘲讽姿势）之后，林野将渴望变硬（物理意义上）的目光，投向了山洞里最硬核的存在——窝头战神。这位兄台别的不说，那一身硬功，那磐石般的防御，那酱香扑鼻的……呃，是安全感！可是实打实的，看着就让人心安。
“窝头兄，”林野晃悠着果冻身躯，以一种试图表现出沉稳但实际上像布丁在摇晃的步伐，走到正在对着一面饱经风霜的岩壁练习“酱香窝头精准投掷术”的窝头战神身边，语气诚恳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您那一身铜皮铁骨、金刚不坏的防御功法，看起来当真是威风凛凛，霸气侧漏啊！不知小弟能否有幸，得您指点一二？”
窝头战神停下动作，转过身，他那如同花岗岩雕刻般的胸肌在空气中震荡出微小的气流，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砰砰”地拍了两下胸膛，发出如同擂动战鼓般的闷响，憨厚一笑，露出两排能去拍牙膏广告的洁白牙齿：“林师弟想学俺这《磐石功》？没问题！俺这人不藏私！不过这功法讲究的就是一个‘硬’字！吃得苦中苦，方为石中石！你看俺！”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悠长得仿佛要把山洞里的空气吸干一半，随即沉腰立马，低喝一声：“磐石……护体！”只见他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胸膛，瞬间蒙上一层深沉的青灰色，皮肤纹理肉眼可见地变得粗糙、坚硬，仿佛真的覆盖上了一层历经风霜的岩石！他再次暴喝，青灰色的右拳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一股恶风，狠狠砸向旁边那面看起来就无比坚硬的岩壁！
“轰——！！”一声巨响，碎石纷飞如雨！岩壁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足有脸盆大小的浅坑，边缘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威力惊人！
“哇！好硬！好硬！”啸月不知何时像幽灵一样凑了过来，冰蓝色的狼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它伸出自己的爪子，小心翼翼地对着窝头战神那岩石般的胳膊戳了戳，发出“梆梆”的声响，然后恍然大悟般叫道：“梆梆硬！跟师傅你上次变成雕塑杵在那里的时候，手感一模一样！”
林野的果冻嘴角（如果那算嘴角的话）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强行无视了啸月这糟心的对比，继续虚心求教：“窝头兄，这《磐石功》运转起来，可有什么独特的诀窍？或者需要注意的关隘？”
“诀窍？”窝头战神挠了挠他那如同钢针般的短发，发出沙沙的声音，“俺师父当年教俺的时候就说，很简单！心里啥也别想，就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天地间最硬、最扛揍、万年风吹雨打都不带掉渣的那种顽石！心里默念‘我是一块石头，我是一块石头’，然后引导体内灵气，按照俺传你的那条路线，嘎嘣脆地走就行了！哦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补充道，“这功法运转到深处的时候，浑身气血蒸腾，会出点汗，味道嘛……有点冲，像是放了三个月的咸鱼混了陈年窝头味儿，林师弟你……多担待，忍忍就过去了。”
说干就干！求硬心切的林野立刻在山洞里寻了一处相对宽敞、但岩壁上布满各种拳印、爪痕、甚至还有几个清晰牙印（不用猜，多半是窝头战神和啸月平日“友好交流”留下的战场）的角落，摆开架势，开始尝试修炼这传说中的《磐石功》。
他努力摒弃杂念，将自己想象成一块顶天立地的……q弹果冻石？不对！是坚硬的花岗岩！他引导着体内那虽然微薄但韧性十足的灵力，沿着窝头战神传授的、看似简单直白实则内蕴玄奥的特定路线，小心翼翼地开始运转。
起初，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林野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果冻体似乎在微微收紧，内部的密度有所增加，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隐隐传来。“有戏！”他心中暗喜。
然而，当功法勉强运转到第三个周天，即将步入正轨之时，异变陡生！
或许是他的果冻体质与这至刚至阳、至硬至强的《磐石功》天生八字不合，属性相克；又或许是之前系统反噬和心魔戾气在他能量核心深处留下的某些“后门”或者“bUG”此刻被引动；更可能两者皆有之——他体内原本还算温顺的能量流动，突然像是被投入了烧红烙铁的冷水，瞬间沸腾、失控、暴走！
“嗡——！”一股沉重如山、带着浓郁土石气息的异种力量，猛地从他果冻状的能量核心中涌出，如同脱缰的野狗，完全不受控制地径直冲向他的右拳！只见他的右拳如同吹气球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硬化！颜色迅速从半透明变为与窝头战神相似的青灰色，皮肤（果冻皮？）表面甚至浮现出与真正岩石无二的粗糙纹理和颗粒感！眨眼之间，他的右拳就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足有砂锅大的、沉甸甸的“石拳”！
然而，这股力量似乎极其任性且不平衡！就在右拳完成石化的同时，他左腿的果冻质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支撑，突然变得异常柔软、q弹，弹性系数飙升到了一个离谱的程度，仿佛里面不是果肉而是充满了压缩空气，轻轻一碰就能原地弹起三丈高！
于是，山洞内出现了极其滑稽且违反物理常识的一幕：林野右臂拖着一个目测至少几十斤重的青石巨拳，左腿却软得像根刚刚出锅、颤颤巍巍的宽面条。他试图保持平衡正常走路，结果整个人像是个半身不遂还踩了弹簧的跳跳虎，一蹦一跳，姿势扭曲如同抽象派画作，每一步都走得惊心动魄，歪歪扭扭。
“老……老子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必练成这金刚不坏之身！”林野咬着牙（果冻质牙齿摩擦发出吱吱声），努力与失衡的身体抗争，同时发狠般将那只沉重无比的右拳石拳，狠狠砸向面前的岩壁，试图将这股不受控制的多余蛮力宣泄出去！
“磐石崩拳！给我开！”“轰——咔嚓！！”
一声沉闷的巨响，石拳成功地在坚硬的岩壁上砸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缝，并且半个拳头都深深嵌了进去！岩石碎屑簌簌落下。
“成功了？！我就知道我能行！”林野心中一阵狂喜。但还没等这喜悦传递到他那果冻脸蛋上，现实就给了他沉重一击——石拳因为砸得太深，被岩缝牢牢卡住，拔不出来了！而他为了发力，全身重心前倾，那条软得像超级弹簧的左腿根本无法提供足够的支撑力将他拉回来。
更要命的是，似乎是刚才那一下用力过猛，加剧了能量紊乱！他那石化的右拳毫无征兆地“噗”一声，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瞬间软化，变回了原状！而之前软弹得不像话的左腿，却在这一刻猛地硬化，变得如同石柱般沉重、僵硬，仿佛有千钧之重！
“哎哟我擦！！这坑爹呢！！”失去了拳头的卡位支撑，以及腿部重心的瞬间颠倒，林野整个人顿时像一根被砍断了绳索的秤砣，发出一声怪叫，脸朝下，结结实实地、以一种极其标准的、毫无缓冲的“平地摔”姿势，“pia叽”一声，整张q弹的脸庞，拍进了地上不知何时积攒的一滩、混合了灰尘、妖兽黏液、啸月口水以及各种不明物质的、颇具弹性和粘性的水洼里！
果冻脸与黏液地面亲密接触，发出了清脆而富有弹性、类似拍打果冻的“duang~”的一声声响，余韵悠长。
“噗哈哈哈哈——！”啸月第一个忍不住，直接笑倒在地，四只爪子在空中乱蹬，拍着地面狂笑，“师傅！你这是在练习新的秘传奥义吗？‘脸先着地式潜入攻击’？还是‘果冻糊脸自残术’？哈哈哈哈！笑死本世子了！”
小芸不忍直视地别过脸去，双手捂着眼睛，但透过指缝还能看到她那疯狂耸动的肩膀和压抑不住的“噗嗤”声。
窝头战神挠了挠头，看着从黏液坑里艰难地、如同拔萝卜般抬起“脸”、上面沾满了五彩斑斓、还在拉丝的污渍的林野，困惑地眨巴着大眼睛，憨憨地说：“林师弟，你这……你这练得不对啊。俺这《磐石功》是让全身都硬，均匀地硬，没让你一会儿硬一会儿软，还分部位随机硬啊……你这练的是……《摇摆不定功》？还是《随机局部石化术》？”
识海里，黑衣心魔早就笑得在意识空间里打滚（意念上的翻滚），他翘着无形的二郎腿，毒舌点评道：【本座早就说过，你这身橡皮泥体质，练什么《磐石功》？简直是癞蛤蟆穿铠甲——硬装王八壳！不自量力！建议你趁早改修《面条功》或者《液态变形术》，或许更能发挥你果冻的本质优势，比如……被人当成甜品吃掉？或者去杂耍团表演‘扭曲的软体动物’，说不定还能赚点灵石。】
林野挣扎着从黏液坑里爬起来，果冻体一阵蠕动波动，勉强将脸上的污渍“吸收”了进去（算是果冻体自带的被动清洁功能？），内心充满了不服和倔强：“不行！我必须掌握一点实实在在的攻击和防御的手段！光是q弹有什么用？敌人来了，难道我靠卖萌把他们弹开吗？还是指望他们看我可爱舍不得下手？！”
他不信邪，深吸一口气（虽然果冻体不需要呼吸，但仪式感要有），再次尝试。这一次，他更加小心、更加精细地控制能量流动，目标是让双臂同时硬化，协调一致，施展一套完整的、哪怕是最基础的拳法。
“刚柔并济！阴阳调和！给我成！”他大喝一声，给自己鼓劲，双臂同时全力运起《磐石功》！这一次，双臂倒是出乎意料地同步了，一起变成了青灰色的石臂，看起来颇有威慑力。然而，能量再次不按常理出牌，它完美地避开了正确的循环路径，再次跑偏！他的双腿，这一次是两条腿同时，变得极度软弹，仿佛脚下不是地面，而是两个巨大的、弹性十足的弹簧床！
“嗖——！”“砰！”“嗖——！”“砰！”“嗖——！”“duang!”
林野彻底失控了！他像一个人形弹力球，又像是一颗被无限弹射的qq糖，在山洞里不受控制地、毫无规律地高速弹跳起来！时而“轰”地一声撞到洞顶，砸落一片灰尘和少量碎石；时而“啪”地一声砸向地面，留下一个模糊的人形浅坑；时而“咻”地横着飞出去，差点撞到那个正在静静燃烧的上古战魂，以及被战魂当成板凳的、刻满了防御符文的青石烤架（此刻这珍贵的上古文物被临时征用为了林野的“蹦床”触点之一）。
“师傅！带我玩！带我玩！这个好玩！”啸月看着在林野的“撞击”下微微震动的青石烤架，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居然也一个跳跃蹦了上去，学着林野的样子开始在上面蹦跶！“哈哈！好玩！本世子宣布，这里以后就是我的专属蹦床了！谁都不许抢！”
窝头战神看着这鸡飞狗跳、如同拆家现场的一幕，摸着满是胡茬的下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原来《磐石功》……还能这么用？结合果冻身法，形成无规则弹跳攻击？利用环境进行连续撞击？这……这莫非是失传的《蹦蹦金刚诀》？”他被这“全新”的思路所震撼，尝试着也运转磐石功，然后举起他那面门板大小、硬邦邦、散发着酱香味的窝头盾牌，猛地跳起，然后像一颗人形滚石般，试图模仿林野的“弹道”，砸向侧面的墙壁！
“轰隆——！！”一声更加巨大的巨响，窝头战神整个人……凭借着他那无与伦比的重量和硬度，成功地……卡在了他自己砸出的、比林野那个深得多的岩缝里，只剩下两条腿在外面无力地蹬跶着。“林师弟！你这功法……坑老实人啊！！”瓮声瓮气、带着委屈的抱怨从岩缝深处传来。
就在这时，那沉寂了半天的逆命罗盘，似乎是被这混乱到极点的能量波动、抽象的身体运用以及山洞的剧烈震动再次激活（或者说严重干扰），盘面上微弱的光芒如同接触不良的灯泡般疯狂闪烁了几下，强行弹出一条扭曲的、仿佛带着乱码的信息：
【检测到宿主能量运行模式极度混乱且抽象……正在分析……分析失败……数据库无匹配记录……强行归类中……归类成功……】
【恭喜宿主开创全新战技（暂命名）：《碰瓷流金刚弹弹拳》！（系统备注：此战技兼具物理攻击、精神污染、环境破坏与不确定性于一体，潜力未知，风险极高，建议谨慎使用。）】
【奖励发放：上古秘典《道德经》x1（注：竹简材质，年代久远，但扉页疑似沾染不明酱香油渍与疑似牙印，可能影响阅读体验与悟道效果）。】
一本看起来古朴沧桑、但边角明显有深色油渍和几个细小凹坑（怎么看都像被啃过）的竹简，“啪嗒”一声，带着一丝油腻感，精准地掉在了林野刚刚停止弹跳、还在原地像陀螺一样晕头转向的脑袋上。
林野：“……”我谢谢你啊！这破系统还不如继续蓝屏装死呢！给本被啃过的《道德经》是几个意思？让我领悟“道可道，非常道，窝头味儿才是正道”吗？
就在这混乱达到顶点，林野像一颗出膛的歪脖子炮弹般再次射向洞顶，眼看就要上演“果冻撞壁·二次糊脸”的惨剧时——
一直静静燃烧、仿佛在默默围观这场闹剧的上古战魂，动了！
它似乎是被林野这“抽象派炼体”、整个山洞的混乱能量场以及那种不屈不挠（或者说死不悔改）的劲儿给……触动了某种沉寂已久、或者说极其奇怪的开关？只见它那巨大的、由苍白骨骼构成的骨爪抬起，不再是之前那种充满洪荒力量的、缓慢而沉重的动作，而是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蕴含着某种韵律的节奏感？
“锵——！嗤啦——！滋哇——！！！”
上古战魂用它那坚逾精金、能轻易抓碎法宝的指骨，猛地、以一种极其狂放不羁的姿态，刮过身旁那布满古老防御符文的青石烤架！
一阵极其刺耳、仿佛一万只指甲在刮擦玻璃黑板、又混合了高压电流短路、重金属吉他失真音效的奇异声响瞬间爆发！这声音极具穿透力和破坏性，震得整个山洞嗡嗡作响，甚至连空气都泛起了肉眼可见的、水波般的扭曲纹路！洞顶的灰尘扑簌簌落下，如同下了一场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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