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扯不完的话题(2/2)
这两种布各有千秋,但两种布都比较耐磨一点,正因为棉纱比麻线柔软亲肤,所以,用棉线织成的毛巾,用来洗脸比较舒服。
我也没有多的,只能一人送三条,等以后和琢摸透了,自己能做出这东西之后,可以多送你们一点。”
“乐乐,棉布的好,没得说,本县观看这质地,用它来做里衣最是合适,它和麻长得像吗?”
像吗?不知道啊?我没见过过麻长成什么样,而且麻也是不止一个品种。
只听人说,做布的麻有诸多品种,各怀风骨。苎麻是东方的隐士,纤维颀长如丝,色呈象牙白,织就的夏布薄如蝉翼,却韧如蒲草,穿在身上,风过时似有凉意从布纹里渗出来,是古人消暑的贴身知己。亚麻像田野里的阳光,纤维带着浅黄的暖意,质地比苎麻柔缓些,织成的布匹有细密的天然褶皱,摸上去像揉皱的麦秸,做成衬衫或床单,总带着草木晒过太阳的温软。
黄麻是勤恳的匠人,纤维粗粝如麻绳,色呈深褐,织出的粗布厚实耐磨,麻袋、帆布都少不了它,虽无华美的外表,却能扛起千钧重物,在市井间默默承托生活的重量。大麻是新晋的雅士,纤维细若游丝,色呈清灰,手感竟有几分丝的滑润,如今常与棉、丝混纺,做成垂坠感十足的长裙,既有麻的筋骨,又添了几分灵动。
剑麻则是坚韧的卫士,纤维硬挺如剑,色带青绿,多织成工业用布,帆布、传送带都仰仗它,在机器轰鸣里守着一份沉默的坚固。这些麻,或柔或刚,或雅或朴,都从土地里生长出来,带着阳光与雨露的印记,织进布匹,便成了时光里最质朴的经纬。
这些都是纺织品从业人员说的,都没说那些麻的长相如何?而且这里用的是哪种麻,自己也不知道,连村里人有没有种麻也不知道,这要怎么回管?只能用老办法,边画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