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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地铁人的葬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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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递:葬礼藏灵脉监测暗线,地铁鸣笛显逝者虚影

老槐树的树荫沉甸甸压在周默的遗体上,晨露顺着皲裂的树皮滑落,砸在都枫沾满灰尘的工装裤上,凉得像冰。他刚把林小宇从自行车棚的包围里救出来——多亏了那把父亲留下的旧扳手,敲击地面时引动的土属性灵能,恰好挡住了灵能提取器的红光。此刻林小宇正蹲在树旁,手指反复摩挲着胸前发烫的火焰项链,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后怕,脖子上还留着灵能灼烧的淡红印记。

“都枫哥,周叔他……真的走了?”林小宇的声音带着哭腔,刚经历过追杀的喉咙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其实知道他偷偷给我塞过灵脉防护符……”

都枫没说话,只是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掌心触到少年后背时,能清晰感受到他还在发抖——刚才天枢的人用灵能提取器抵着林小宇的脖子,项链迸发的红光几乎要把他的皮肤烧穿。若不是都枫及时赶到,用扳手砸飞了提取器,恐怕少年此刻已经成了灵脉污染的牺牲品。【周叔用命护住的不仅是灵脉数据,还有我们这些能守住灵脉的人。他不能白死。】

杏子瑶提着一个保温桶从胡同口走来,卡其色风衣上还沾着咖啡渍和灰尘,显然也是刚从混乱里脱身。她把保温桶放在老槐树下,掀开盖子的瞬间,浓郁的肉桂香气混着灵脉泉水的清甜飘了出来——那是她特调的“安魂饮”,用植物园站的露水和太平湖的泉水煮的,能安抚躁动的灵脉。

“先喝点东西吧,”杏子瑶把一次性纸杯递给都枫,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带着刚煮完热饮的温度,“我已经联系了周叔的老同事,他们说要在3号线调度室的旧址办葬礼,都是些跟周叔一起守了几十年地铁的人。”

都枫接过纸杯,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薄荷味,体内因战斗而紊乱的灵能瞬间平复了些。他看向杏子瑶,发现她眼底也有红血丝,咖啡店里的玻璃破碎声、灵能提取器的嗡鸣,恐怕也让她受了不少惊吓。【她总是这样,明明自己也怕,却还想着照顾别人。】

“天枢的人没追来吧?”都枫问。

杏子瑶摇了摇头,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地铁票——是周默之前给都枫的金属性纪念票,此刻票面上的卦象纹路正泛着微弱的金光,“他们被灵能反噬伤了不少人,暂时应该不会来。不过我在咖啡店门口看到了黑色轿车的残影,他们肯定还在盯着我们。”

说话间,远处传来了地铁轨道的震动声,不是列车行驶的轰鸣,而是一种缓慢、沉重的震颤,像无数人踩着相同的节奏走来。都枫抬头望去,只见一群穿着蓝色工装的老人从胡同口出现,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样东西:有人抱着个旧搪瓷杯,杯身上印着“地铁调度室”的字样,跟周默摔碎的那个一模一样;有人提着个蒙着黑布的箱子,布角露出半截生锈的硬盘,上面贴着“1998系统备份”的标签;还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手里攥着一包红塔山,烟盒已经被摩挲得发亮。

“是王师傅他们,”都枫认出了为首的老人——那是周默的老搭档,退休前也是3号线的调度员,“周叔以前总说,王师傅是唯一一个能跟他一起看懂灵脉代码的人。”

老人们走到老槐树下,看到周默的遗体时,都不约而同地红了眼眶。王师傅把红塔山放在周默手边,声音哽咽:“老周啊,你这混小子,说好退休后一起钓鱼的,怎么先走了……”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你最爱抽的红塔山,我给你带了,记得在

都枫注意到,王师傅的袖口别着一个微型仪器,只有指甲盖大小,表面刻着淡淡的卦象纹路,正泛着微弱的绿光。他心里一动,目光扫过其他老人——果然,每个人的袖口都别着同样的仪器,有的藏在工装纽扣后面,有的被手表盖住了一角,但那熟悉的卦象纹路,跟周默之前用的灵脉监测仪一模一样。【周叔什么时候给他们发的监测仪?难道他早就预料到自己会出事,提前安排好了这些?】

“都枫小子,”王师傅拍了拍都枫的肩膀,老人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老周生前跟我们说,要是有一天他走了,就把这些监测仪给大家戴上。他说‘灵脉这东西,得靠一群人守着才稳’,现在看来,他早就知道天枢的人不会善罢甘休。”

都枫接过王师傅递来的一个监测仪,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时,仪器突然亮起红光,屏幕上跳出一行小字:“灵脉稳定,等待指令”。他突然想起周默在电话里说的话——“调度系统里有你父亲留下的灵脉核心数据”,难道这些监测仪,也是父亲当年设计的一部分?【周叔把监测仪分发给老员工,是想让他们帮我一起守护灵脉吗?这些老人,才是隐藏在地铁系统里的真正守护者。】

葬礼的地点选在3号线调度室的旧址——那栋已经塌了一半的三层小楼,此刻被老员工们用防水布围了起来,门口摆着周默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老调度员穿着蓝色工装,手里举着那个胖大海搪瓷杯,笑得一脸慈祥。周围的墙壁上,贴满了周默历年的工作奖状,还有他用红笔在调度记录上写的批注,比如“3号线区间信号异常——离卦灵脉不稳,注意监测”,“1号线晚高峰延迟2分钟——有人在吸灵能,查!”

前来吊唁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外人,全是地铁系统的老员工:有退休的列车司机,手里拿着当年的驾驶执照;有检修队的老班长,腰间还挂着跟都枫同款的旧扳手;还有负责地铁清洁的阿姨,带来了周默生前最爱吃的糖糕——她说老周总在夜班时给她留一杯热胖大海,说“熬夜伤嗓子,得润润”。

都枫站在人群里,看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突然觉得鼻子发酸。他以前总觉得周默只是个脾气古怪的老调度员,每天只会骂他“毛手毛脚”,却没想到老人生前默默做了这么多——偷偷给林小宇塞防护符,给清洁阿姨留热饮,给老同事分发灵脉监测仪,甚至用自己的命,把父亲留下的灵脉数据传给他。【我以前还怀疑过他,觉得他跟天枢有勾结……周叔,对不起。】

“都枫小子,该念悼词了。”王师傅把一张折得整齐的纸递给都枫,纸上是周默生前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力透纸背,标题写着“我的悼词,让都枫念”。

都枫接过纸,指尖因用力而发白。他走到周默的照片前,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鸣笛声——不是一辆,是无数辆,从城市的各个方向传来,像一场盛大的告别。

“这是……地铁鸣笛?”林小宇惊讶地抬起头,看向调度室窗外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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