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烤串签子里的情报网(2/2)
林默扶树干稳住身形——掌心冷汗不是激动,是确认所有情报点都在按约定行动,“他们一直在等一根火柴”——这“火柴”不是他,是老马藏的电台(能直接联系警方),这些人早就是星火的外围,光流是他们确认彼此身份的信号,比任何密码都安全。中午十二点,他给苏晚发消息“停线上募捐,改线下,用串签子传信”——“串签子”是双层暗号:表层是真的用签子传密信,深层是“老马的烤串摊是总枢纽,所有情报往那汇”。
烤串摊的弹药箱与小磊的真相
傍晚五点,老马烤串摊的后厨——林默把试纸往“秘制辣酱”瓶里塞,瓶身的标签是老马特意换的(和其他调料瓶一模一样,搜查时不会被注意),老马捏着说明卡问“咋用,教熟客?”——“滴两滴血”是说给可能存在的监听设备听,实际用法是“滴血后等三分钟,变紫就赶紧去花店拿解药”,他盯着老马床头的旧照片——穿军装的年轻人抱小男孩,“您儿子小磊......”——老马突然开口说“小磊走的时候才七岁”,是故意说“死”,实际小磊没死:当年楚氏伪造“用药去世”的消息,把小磊当“成功样本”关在疗养院,现在是里面的卧底(就是之前给林默塞钥匙的王大爷),照片里小男孩领口的小太阳(和手绘卡上的一样),是父子相认的标记。
老马伸手摸床底,拽出泛霉的军用防水布——里面的弹药箱不是装密信的,底层藏着老刀留下的军用电台(能穿透楚氏的信号屏蔽),“防潮”是真的,电台怕潮,他说“密信卷在烤串签子里,熟客要‘加辣’就塞一根”——“加辣”是暗号,熟客说“加辣”代表“自己人”,塞签子的同时会悄悄把患者名单塞对方手里。林默手指扣纸箱边缘指节发白——不是共情老马,是确认电台能正常使用,想起名单上的“林小磊”——和王大爷的特征对得上,知道老马早知道儿子是卧底,故意演“丧子之痛”,掩护父子俩的接头。老马把钥匙拍在他手心——钥匙环上的生锈子弹头不是纪念,是杂物房的钥匙(子弹头的凹槽正好对应锁孔),说“密码是小磊生日”——生日是“1007”,也是电台的频道密码,后巷杂物房里不是烤炉,是改装的信号中继器(放大电台信号,能传到警方指挥中心)。
聋哑学校的震动情报与小雨的暗号
晚上七点,聋哑学校围墙外——阿彩靠在槐树上,两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用手语比画:“西区张阿姨愿意试纸上,但不敢去花店”——“张阿姨”是苏晚的化名,“不敢去花店”是说“花店附近有楚氏的盯梢,改去烤串摊领”;“王叔叔说疗养院通风口晚上响,像有人搬东西”——“王叔叔”是阿杰,“通风口响”是“楚氏在转移净化设备,往地下一层搬”。阿彩的手在月光下翻飞——不是单纯传消息,手语的节奏(快三慢二)是摩尔斯电码,把“搬设备”的时间(凌晨两点)传出去,发间的银簪(易拉罐拉环做的)不是学生送的,是震动接收器(能接收疗养院通风管的震动频率,转化成手语动作),刻着“老师,我们听得见”——“听得见”是暗号,指“能通过震动‘听’到情报”。
林默接过画满符号的纸——小点点不是随便画的:红点点代表通风口有陷阱,蓝点点代表安全,数量对应通风口编号(15个蓝点就是15号通风口,是卧底的逃生通道),孩子们“能感觉到震动”——是真的,他们早就学过“震动摩尔斯电码”,把通风管的响动记成点点,比听力正常的人更精准。林默说“你们是星火的耳朵”——“耳朵”是指他们的震动接收器,比任何监听设备都灵敏,阿彩打手语“我们等这一天很久了”——手语的最后一个动作(掌心向上)是“今晚行动,我们能带路”。
小雨的“病”与深夜的总攻信号
深夜十点,互助站的秘密仓库——小雨他爸撞开门,怀里的病历本掉一地——不是真慌,是故意弄掉,让林默看到病历上的“神经反射异常”(老藤的人写的假诊断,实际小雨是卧底),手机举得老高说“她开始说胡话,和周砚舟说的康复症状不一样”——“说胡话”是演的,录音里“冷......好冷......他们在打针......”是暗号:“冷”代表“净化设备需要低温,开关在地下一层的制冷间”,“打针”代表“解药(试纸)要注射才起效,别口服”。
林默蹲下身捡病历——突然站起撞得台灯摇晃,说“低温诱导神经抑制,t-7在低温下缓释,模拟康复假象”——是故意说一半,没说的是“低温也是中和剂起效的最佳温度,现在去正好”,小雨他爸突然跪下来——膝盖砸地的闷响是信号(“警方的特警队已到疗养院外围,等我们的信号”),林默拉他起来——手背蹭他脸上的泪痕(确认是真眼泪,演得够像),窗外老马烤串摊的灯还亮着——穿护士服的姑娘接烤串说“加辣”,是疗养院的护士卧底,“加辣”是“设备位置已确认,随时能行动”,老马点头是收到信号。
林默望着那盏灯说“火,得烧到他们睡不着”——“火”不是指闹事,是指启动所有情报点:烤串摊传试纸,聋哑学校带路,花店提供解药,警方外围待命。深夜的风卷起病历纸,小雨的照片飘起来——背面“谢谢清棠姐姐的花,我会好起来的”——“花”是暗号(“蓝星花里的二维码能联系上我”),林默把照片贴在胸口——转身看墙上的城市地图,红笔圈的星火据点(花店、烤串摊、聋哑学校)——圈中间的“星火”二字,笔画里藏着总攻时间(“火”字的捺画长,代表“凌晨两点行动”)。
凌晨三点,聋哑学校的美术教室——阿彩替打盹的小若掖外套,桌上画纸的星星下写的名字:“张阿姨”(苏晚)、“王叔叔”(阿杰)、“李阿婆”(老渠老伴),都是星火核心成员,角落添的最亮星“林先生”——星星的5个角代表“5个小组已就位”,画纸背面涂了荧光粉(在黑暗中能被警方的无人机看到,传递据点位置),月光照得星星闪微光——不是月光,是荧光粉的反光,像无数个小信号弹,在黑暗里悄悄织成一张网,等着天亮时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