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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车友局听刘艳诉婚姻苦(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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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烬,之前在车友群跟周总聊过两句建材投资的事。”我主动报了名字,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想帮她岔开尴尬,“看您好像不太舒服,是酒喝得太急了?”

她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包间里的笑声还在继续,周总正搂着那个超短裙女人讲笑话,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刘艳的目光扫过那一幕,肩膀突然垮了下去,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许先生,你说……人活着,到底图个啥?”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酒又洒了一些。

我没直接回答,起身去吧台给她倒了杯温水。玻璃杯壁很快凝出水珠,我用纸巾裹住杯身递过去:“先喝点温水缓一缓,空腹喝酒伤胃。您要是想聊,我就陪您坐会儿;不想聊,咱们就看着他们热闹,也挺好。”

她接过水杯,指尖碰了碰杯壁的温度,紧绷的肩膀终于松了点。沉默了半分钟,她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哭腔,像被风吹破的纸:“图啥?我以前觉得,图个男人靠谱,孩子听话,家里热热闹闹的。现在才知道,都是我傻。”

“怎么傻了?”我端起自己的水杯,轻轻碰了碰她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想让她放松点。

“老周外面有人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怕被旁边的人听见,指甲抠着杯壁,“去年就有朋友跟我说,我不信。直到上个月,我在他车里发现了支YSL的口红,还有给那个女人买包的发票——三万八啊!他给我买件三百八的羊绒衫,都要跟我算半天账,说我‘在家待着又不上班,穿那么好干嘛’!”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她的委屈不是装的,是攒了太久,终于憋不住了。“这哪是算钱啊,这是把你的委屈当账算呢。”我轻声说,“家里的钱,难道不应该是两个人一起管吗?”

“管?他早就把银行卡换成他妈名字了!”刘艳的声音突然高了点,又赶紧压低,“每个月只给我五千块生活费,说‘够你和孩子吃饭了’。可孩子的补习班要八千,我妈高血压的药每个月一千二,我跟他要,他就骂我‘败家娘们’,说我‘不懂男人在外赚钱辛苦’。”

旁边的张总突然拍着桌子喊:“女人嘛,在家把孩子带好就行,外面的生意哪用得着她们操心?我家那口子,连我公司的地址都记不住,不也挺好?”

刘艳的身体猛地一僵,眼泪掉得更凶了:“你听听!这就是他们男人的道理!他在外给小三买包眼都不眨,我连买件羊绒衫都要跟他报备——这婚过得像讨饭!”

我递过一张新的纸巾,心里清楚,她不是在跟我诉苦,是在找一个能听懂她委屈的人。“您操持家里,管着老人孩子,比他在外跑生意累多了。”我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很认真,“他不仅不体谅,还把你的付出当理所当然,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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