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比丘国的炼丹房残魂与童心丹的药引真相（1/2）

比丘国皇宫的炼丹房飘着焦糊的药味。

不是草药熬煮的香，是混着血肉和魂的腥甜，吸进肺里像吞了烧红的铁，刮得喉咙发疼。房梁上垂着无数暗绿色的藤，藤上挂着半透明的茧——不是认知茧，是装着孩子残魂的“魂茧”，每个茧里都有微弱的光在晃，像快灭的萤火。地上摆着十多个黑陶罐，罐口飘着淡绿的烟，烟里裹着细小的笑脸碎片——是被抽走的快乐记忆。

悟空的铁棍拄在地上，指节发白。

他盯着藤上的魂茧，其中一个茧里的光突然闪了闪，映出个孩子的侧脸——和通天河被献祭的孩童有七分像。丹炉的恐惧瞬间攥住他的心脏，藤上的绿液突然变成火纹，顺着地面往他脚边爬，烫得他猛地往后缩。“这些是……”他声音发哑，铁棍碰了碰旁边的黑陶罐，罐身刻着“快乐记忆·3号”，“是之前囚车里的孩子？他们抽完快乐，连魂都要装在茧里？”

“不然怎么炼‘童心丹’？”

炼丹房的阴影里走出个穿龙袍的人，是比丘国国王。

他手里拿着个银质的药勺，勺里盛着淡黄色的粉——粉里沾着细小的毛，像某种动物的排泄物。“光有快乐不够，还得有‘药引’。”他走到黑陶罐旁，把粉撒进罐里，淡绿的烟立刻变成暗红，“这是南极仙翁坐骑的排泄物，能把快乐和残魂‘凝’成丹，不然炼出来的只是堆没用的渣。”

唐僧扑到藤架下，双手抓着一根挂着魂茧的藤。

藤上的绿液沾在他手背上，像黏腻的血。他盯着魂茧里的光，突然听到微弱的哭声，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和双叉岭随从最后喊他的声音一模一样。“别炼了！”他嘶吼着，想扯断藤，却被藤上的倒刺扎破手指，血滴在魂茧上，茧里的光瞬间暗了一半，“他们只是孩子，连死了都要被你们当料，你们和狮驼国的大鹏有什么区别？”

“区别？”国王笑了，银勺敲了敲黑陶罐，罐里传来“哗啦”的响，像碎片碰撞，“大鹏只要香火，我要长生。”他走到认知茧旁，指尖碰了碰茧壁，八戒的绝望能量立刻飘出来，缠上他的银勺，“你这茧里的‘绝望’是好东西，能让童心丹的‘恐惧纯度’再升三成——等炼完丹，我还能留着这茧当‘情绪稳定剂’，一举两得。”

沙僧的骷髅项链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光裹着整个炼丹房，映出藤架上的隐藏字：“童心丹终极真相：1. 药引确为南极仙翁坐骑排泄物，含‘仙气毒素’，服用者会成为‘行尸走肉’，仅保留‘长生’执念；2. 魂茧中的残魂将在炼丹最后一步被‘燃尽’，为丹提供‘灵性’；3. 系统指令：炼丹完成后，团队需立即前往陷空山无底洞，否则国王将引爆炼丹房，与所有残魂同归于尽”。“是行尸走肉！”沙僧嘶吼，红光抖得像他的鳞片，“所谓的长生就是变成没魂的傀儡，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国王根本不知道，他只是系统炼‘傀儡丹’的工具！”

悟空的铁棍砸向黑陶罐，陶罐碎成两半，淡绿的烟和笑脸碎片全飘了出来。

火纹从碎片里爬出来，缠在他的手臂上，烫得他发抖——这次的火纹里混着孩子的哭声，和丹炉里的惨叫声叠在一起，让他眼前发黑。“我不准你们燃尽残魂！”他嘶吼着，铁棍横扫藤架，几根藤被打断，魂茧掉在地上，茧里的光晃得更急，“就算是傀儡丹，我也不会让你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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