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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谁说练武的不能睡懒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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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盲童指尖摩挲凸点经络图的触感还未消散,我忽然觉得周身虚浮的残念被什么猛地扯了一下。

像是有人在千里外的黑暗里攥住我一缕魂丝,拼命摇晃——是北方矿区,数百道气血脉络同时塌缩的震颤。

我飘得急了些,撞碎几片山雾才看清:铜岭矿场的工棚里,二十几个矿工歪在草席上,面色灰败如陈年纸钱。

为首的老矿工喉结动了动,哑着嗓子喊:王二,去求火使......话音未落便翻着白眼栽倒,额头撞在石砖上,裂出的血珠都泛着青。

胡闹!一声脆响惊得我差点散了形。

青蚨娘的指尖戳在火藏阁的青铜案几上,案上摊开的《气血波动图》被震得簌簌直抖。

她素日总束得整整齐齐的鸦青发尾翘了一绺,显然是从库房狂奔来的:这些人昼夜轮班,丹田气滞,髓海枯得能刮出盐霜——那些火使倒好,竟让他们吞苦寒丹?

她突然抓起案上的青铜镇纸,砸在《明教功录》上:上面写着张教主曾七日不眠冲关,可他们忘了后半句?她的声音陡然低下去,像是怕惊着谁,当年我守在洞外,他每吐一口黑血,我就换一碗参汤;周姑娘在谷底采了七七四十九味续脉草,根根带着露;杨左使带人守住所有山道,连只苍蝇都不让飞进来吵他......

话音未落,案头的传讯鸽扑棱棱振翅。

青蚨娘扯开竹筒里的纸条,眼尾突然红了:铜岭矿场,有个少年凌晨三点还在打锻体桩。她猛地扯下鬓间的金步摇,在掌心攥出深深的印子,赵敏那丫头,该去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飘向北边。

月光浸着矿场的石墙,有个扎着歪辫的洗衣妇正蹲在井边搓衣裳——是赵敏。

她腕上的珍珠串被井水污染得发乌,可眼底的光比矿灯还亮。

她的视线扫过石堆旁的少年:十四五岁的模样,拳头大的铁锤举得发颤,每砸一下都要咬着牙吸气。

小弟弟。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矿场特有的粗粝。

少年惊得铁锤砸在脚背上,疼得直抽气。

赵敏蹲下来,用洗衣帕给他裹脚:你师父没告诉你么?她的手指悄悄在他饭盒底下压了张纸条,当年张教主每次加速修炼,都要拿整晚安睡去换。

少年捧着饭盒发了半夜呆。

天刚蒙蒙亮,我就见他把写满每日百次锻体桩的皮纸撕得粉碎。

他倒在草席上时,草屑沾了一头,可嘴角翘得像朵花。

这一觉直睡到日头过竿,他揉着眼睛坐起来,突然地叫了一声——胸前的衣服被真气冲得簌簌作响,任督二脉的位置烫得能煎鸡蛋。

消息像长了翅膀。

第二夜矿场的草席不够用了,几十个矿工举着铺盖卷儿笑闹:先练完的先睡!有个老矿工拍着少年的肩直乐:我当年练了十年没通的脉,你睡一觉就通了——合着是累狠了压着气呢!

这边热闹,铁砂谷的独孤九正蹲在熔炉前擦汗。

他的灰布短打浸透了汗,却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堆成了花:老吴头,你拉风箱时默念的《导引术》,可算让我摸着门道了!他抄起铁锤对准烧红的铁块,打铁震臂,这不就是劈劲?一锤下去,火星子溅得老高,挑担屈膝,沉桩!他又弯腰作挑担状,腰间的真气肉眼可见地凝出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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