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漳平市12（2/2）

远处，石鼓迎仙的山顶在晨光中若隐若现，仿佛在等待着被敲响的那一刻。而阿菁他们，也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离祭祀还有两天，奇和洞的石洞里却比往常更添了几分淫虐的气息。阿西被关在靠近洞口的石牢里，身上只盖着一块破烂的兽皮，每到夜里，就会有不同的奇和洞人闯进牢里。今天进来的是个瘦高的野人，脸上刻着歪歪扭扭的纹路，手里攥着一根绳。

“新来的，听说你有个儿子？”野人凑到阿西面前，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指甲缝里还沾着干涸的血渍。阿西猛地偏头躲开，后背却撞在冰冷的石壁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肯接话——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哭出声，让这些野人更得意。

野人见她不说话，狞笑一声，伸手扯过她身上的兽皮，把她往石壁上拽。阿西疼得浑身发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野人一步步逼近。“别装死！”野人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阿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磕在碎石上，立刻渗出血来，“黑纹大人说了，祭祀前要把你们‘调教’好，不然山神会不高兴的。”

阿西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想起地窖里的儿子，想起儿子哭着喊“娘”的样子，心里像被刀绞一样疼。她想反抗，想咬断野人的喉咙，可她的力气太小了，只能任由野人在她身上肆虐。石牢外，其他女人的哭声和野人的笑声混在一起，像一首绝望的哀乐，在奇和洞的深处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野人终于走了，留下阿西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她的身上满是新的伤痕，旧的伤口也被扯裂，渗出血来。她慢慢爬起来，靠在石壁上，目光空洞地望着石牢外的黑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不知道儿子会不会被守卫杀死，她只觉得，这黑暗的日子，永远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