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新的考核任务（1/2）

苏玖玖的回应，比预想中更加凌厉，也更加符合她所处的阶层。她没有再使用那些试探性的、针对个人的小动作，而是直接动用了最本质的武器——资本。

一则消息如同平静湖面投下的巨石，在大学城乃至更广的范围内激起千层浪：由苏氏集团控股的一家新兴文化投资公司，正式宣布将大力开发大学城及周边区域，打造“青春文化新地标”。首批计划中就包括收购并整体改造“隅角”咖啡馆所在的整条老旧商业街，将其升级为“高端文创体验区”。

公告写得冠冕堂皇，充满了对城市更新的美好愿景，但对江淮和所有知情人而言，这无异于一份针对“隅角”咖啡馆的、包装精美的死刑判决书。在绝对的资本力量面前，个人的努力和网络上的星火，显得如此渺小和不值一提。房东几乎是在消息宣布的第二天，就带着歉意和不容商量的口吻，正式通知咖啡馆老板，租约到期后不再续租，整条街都要统一规划。

这一次，连那些温暖的“星火”也感到了无力。读者们可以在网上声援，可以自发去消费，但他们无法对抗一个庞大的商业计划。咖啡馆的结局，似乎已经注定。

林清许给江淮发来的消息，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平静：“江同学，谢谢你和你的朋友们一直以来的帮助。可能……这就是结果吧。没关系，我会和老板处理好后续的。”

这平静比任何抱怨都更让江淮心痛。他奋力挣扎，甚至不惜以自身为赌注发出通牒，最终却依然无法守护这小小的安宁。

就在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时，月夜绫的联络到了。这一次，不是消息，而是直接出现在他宿舍楼下，仿佛她一直就在附近。

“感受到资本的重量了？”她看着江淮灰败的脸色，语气平淡无波，“它无需与你正面冲突，只需轻轻改变你脚下的棋盘规则，便能让你无处立足。这才是现实世界最常见的‘调律’方式，只不过，他们调律的是物理空间和经济规则。”

“那我该怎么办？”江淮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绝望。

“两个选择。”月夜绫伸出两根手指，“一，接受失败，看着咖啡馆消失，你的‘白月光’失去这份寄托，而你在这场与苏玖玖的较量中，彻底失去一个重要的支点。二，接受‘调律者’的第一次正式试炼，向我证明，你拥有在规则之外，开辟新路径的价值。”

“试炼内容是什么？”江淮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微光。

月夜绫递给他一个全新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手机。“里面有一个加密联系人，和一个位于邻市的地址。你的任务是，在72小时内，从这个地址的某个人手中，取回一个特定的‘数据载体’（一个特制U盘）。目标人物有一定警惕性，所在地点也并非公共区域。你不能暴露‘调律者’身份，不能使用暴力，不能留下可追踪的痕迹。过程中，你可以动用你目前已学的所有技巧，以及这部手机里预装的一些……小工具。”

她顿了顿，眼神锐利：“这次任务与苏玖玖无关，是组织对你能力的独立评估。成功，你将获得更多的资源和权限，或许能找到保住咖啡馆的一线生机。失败，或者泄密……”她没有说下去，但那股冰冷的意味不言自明。

这是一场真正的潜入与窃取任务！远比之前调查张教授要危险得多！月夜绫这是在把他往灰色地带更深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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