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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上 蛊虫当药引?子阳卷成移动药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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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展开竹简,上面画着完美体的侧视图,线条粗糙却精准,命门穴的位置用红笔圈着,旁边注着:“此窍未开,因完美体未经历‘生老病死’,缺了‘死’的感悟,金属基因无法渗透。子阳的蛊虫药可破其表,王血能引其里,林越的针需刺其核,三者缺一不可,如鼎之三足。”

完美体突然发出震耳的嘶吼,声波撞在金红光的屏障上,激起层层涟漪。它挣脱了光的束缚,胸前的金属斑重新闭合,伤口处渗出黑血,是蛊虫被杀死的痕迹,虫尸在伤口处凝成层黑痂,像块丑陋的疤。它的命门穴果然泛着淡淡的金属色,像块未打磨的铁,与周围的皮肉格格不入,转动身体时,那里的皮肤会出现细微的褶皱,是金属与肉体还未完全融合的证明。

“它在自愈!”子阳的左臂再次发烫,掌心又凝成些琥珀液,颜色比之前深了些,像加了料的蜜,“蛊虫药的效力快过了!这些金属基因像有智慧,在识别并杀死蛊虫!”

“我来引它!”太子突然张开双臂,王纹的金光在完美体周围织成个笼子,碎片的光流故意往命门穴的反方向引,形成个明显的薄弱点,“你和子阳准备,我喊‘开’就动手!它的战斗本能会让它攻击看起来最容易突破的地方,这是所有生物的共性,包括变异体!”

完美体果然中计,金属臂疯狂砸向光笼的薄弱处(太子故意留的破绽),每一拳都让整个激战区震动,地砖裂缝里的绿液被震得飞溅,像洒了把毒药。它的命门穴完全暴露在子阳的射程内,那里的金属色因剧烈运动而变深,像块被反复敲打 的铁。

子阳的琥珀液脱手而出,这次不是手扔,是用改装过的弹射器发射,药剂瓶在空中划出道精准的弧线,瓶口的引信(用清瘀蛊的丝制成)在接触空气的瞬间燃烧,发出“滋滋”的响。液体刚接触到命门穴的金属色,就“噗”地炸开,三只蛊虫的虚影比之前大了三倍,像三头小兽,死死咬住那块未完全金属化的皮肉,噬心蛊的倒刺甚至穿透了表层,往深处钻去。

“开!”

林越的三棱针带着三血线,顺着蛊虫咬出的缺口刺进去,针尾的“慎”字与太子的王纹、子阳的琥珀液产生共鸣,爆发出刺眼的光,像颗小太阳。完美体的命门穴突然凹陷,金属基因像被抽走的丝,顺着针尾往外涌,在地上积成滩黑泥,散发着铁锈味,还冒着细小的泡,是蛊虫酸液在继续作用。

“成了...”子阳的声音发颤,左臂的蛊虫突然安静下来,像完成了使命的士兵,伏在掌心不再动弹,“蛊虫药在帮它排金属基因,王血在修复它的意识,林越的针...”

“在给它造新的窍。”扁鹊的影像在光轮中微笑,身影模糊,却能看到他手里的金针在轻轻晃动,“这个窍叫‘心’,能感知喜怒哀乐,能明白‘失去’的重量,金属基因最怕这个,因为它冰冷、没有感情,无法理解‘珍惜’二字。”

林越突然想起未来记忆里的画面——完美体在监控室看着现代阿月的照片,眼神里有不易察觉的羡慕,那是它第一次对“非完美”的事物产生向往。他对着完美体大喊:“你永远成不了真正的人!因为你没失去过,不懂珍惜!那些被你当成实验品的克隆人,那些被你伤害的黑风寨孩子,他们的痛苦你感受不到,所以你的基因再完美,也是残缺的!”

完美体的动作猛地顿住,命门穴的金属色突然褪去些,露出底下淡红的皮肉,像被说中了心事,瞳孔里第一次出现了迷茫,不再是之前的疯狂或冷漠。

第四节 三力合璧

激战区的空气突然凝重得像块铁,完美体的金属尖停止生长,王纹光轮的转速却越来越快,将三方的力量拧成股绳,金红、琥珀、墨绿的光在中央交织,像幅流动的画。

子阳的左臂爬满银白的鳞(人蛊共生的极致状态),鳞片的纹路与蛊虫的环节完全相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掌心的琥珀液不再是液体,而是凝成三枚蛊虫形状的栓剂,分别刻着“君”“臣”“佐使”,栓剂的表面能看到细小的气孔,是蛊虫还在呼吸的证明:“扁鹊先生说,最后一步需要‘动态药剂’完全融入完美体的基因链,像给庄稼除根,不能留死角。这些栓剂会在它体内缓慢释放,持续七十二个时辰,确保金属基因被彻底清除。”

林越的三棱针吸饱了王血,针身泛着金红的光,针尾缠着的三血线与竹简上“造窍”禁针的图谱完全重合,连针的倾斜角度都分毫不差:“太子,你用王血稳住它的意识,别让它陷入狂暴;子阳,你的栓剂按‘君先臣随,佐使断后’的顺序打,我数到三就刺命门穴的核心,那里是它意识与身体连接的枢纽,也是金属基因的源头。”

虢国太子将鼎耳碎片按在完美体的百会穴,王血顺着碎片的纹路往里钻,像无数条细小的金蛇,光轮在完美体的头顶凝成个巨大的“惑”字:“它的意识里有徐福的指令,像道无形的墙。我用王血引它想起黑风寨的孩子——那些被它当成实验品的无辜者,他们的笑脸是它最不敢面对的‘失去’,这是扁鹊先生教我的‘以情破障’法。”

完美体的眼神果然出现波动,金属尖开始消退,命门穴的皮肉越来越红,像充血的伤口,血管在皮肤下轻轻跳动,带着生命力的节奏。

“一!”林越的三棱针对准命门穴的中心点,那里因王血的刺激,浮现出个细小的黑洞,是基因链的断层,像宇宙中的奇点。

“二!”子阳的三枚栓剂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三道弧线,分别冲向完美体的上中下三丹田,栓剂表面的气孔喷出细小的雾,在空气中留下三道琥珀色的轨迹,像三颗精准的导弹。

“三!”

三棱针刺入黑洞的刹那,子阳的栓剂同时炸开,琥珀色的液雾将完美体裹在中央,形成个巨大的茧。三只蛊虫的虚影在雾中狂舞,噬心蛊啃断最粗的金属链,锁筋蛊将断链缠成结,清瘀蛊则把结团拖向基因断层,像在填补漏洞,过程中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像在嚼碎什么坚硬的东西。

完美体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剧烈抽搐,皮肤下的金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露出底下与常人无异的皮肉,带着健康的淡粉色。它的瞳孔里闪过无数画面:黑风寨孩子的笑脸、克隆人卫队的挣扎、徐福冷漠的脸...最后定格在现代阿月的照片上,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悔”的情绪,像蒙尘的镜子被擦亮。

“成了...”子阳的鳞甲渐渐消退,左臂的牙印彻底消失,像从未有过,皮肤光滑如初,只有掌心还残留着淡淡的蛊虫味,“蛊虫药在帮它排金属基因,王血在修复它的意识,林越的针...”

“在给它造新的窍。”扁鹊的影像在光轮中微笑,身影渐渐清晰,能看到他白须上沾着的药草屑,“这个窍叫‘心’,能感知喜怒哀乐,能明白‘失去’的重量,金属基因最怕这个,因为它冰冷、没有感情,无法理解‘珍惜’二字。”

鼎耳碎片突然爆发出强光,将完美体包裹其中,像颗巨大的琥珀。当光芒散去,原地只剩下个穿着粗布袍的年轻人,眉眼间有林越的影子,却多了份温和,他摸着自己的命门穴,那里有个细小的针痕,像颗痣,带着淡淡的暖意。

“我是谁?”他茫然地问,声音里没有了金属的钝响,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

林越收起三棱针,看着太子手中的鼎耳碎片——碎片的金光里,能看到未来的画面:这个“新”的完美体,正在黑风寨教孩子们辨识药草,他的身后,子阳的蛊虫在田埂上爬行,像在守护庄稼,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得像场梦。

“你可以是任何人。”林越的声音带着释然,“但最好是个懂得珍惜的人。”

激战区的闸门缓缓打开,阳光照进来,落在三人身上,带着海水的咸腥和药草的清香。子阳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空空如也,却仿佛还握着蛊虫的温度;太子的王纹渐渐平息,碎片的光与他的血融在一起,像颗跳动的心脏;林越的三棱针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针尾的“慎”字,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像在提醒他:医道的终极,从来不是治愈某个个体,是让“珍惜”的种子,在每个被拯救的生命里生根发芽,最终长成守护世界的森林。

远处的东海传来浪涛声,像在为这场跨越认知的胜利,奏响绵长的歌。而在时空的另一端,现代博物馆的展柜里,一枚琥珀色的药剂样本旁,标注着这样一行字:“公元前257年,子阳以‘人蛊共生’之术,开创动态药剂学先河,其‘君臣佐使’的蛊虫配伍理念,影响后世医学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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