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救命!老扁把我逼成战国医学卷王 > 第81章 鼎心刻符!三血合一破蛊阵

第81章 鼎心刻符!三血合一破蛊阵(2/2)

目录

虢国太子突然张开双臂,掌心的王纹猛地爆开金光。金红的光流顺着他的血管往上爬,掠过脖颈时,竟在他周身凝成半透明的屏障,像尊倒扣的金钟,钟壁上流动着细小的王纹,像无数条游动的金龙。克隆人的黑鞭蛊抽在屏障上,“滋啦”一声,倒刺瞬间被融成铁水,蛊虫发出凄厉的嘶鸣,缩成一团焦黑的线,掉在地上还在抽搐。

“这屏障……能伤蛊虫!”林越握着三棱针的手没停,针尖在鼎心白玉上游走,带起一串细小的血珠,“太子的王血与鼎魂共振,产生了克制蛊虫的能量!你看那蛊虫的尸身——”他指着地上焦黑的线,“像被鼎心草汁泼过一样!”

太子的脸色却瞬间惨白,屏障上的金光像被狂风吹的烛火,忽明忽暗。他能感觉到鼎魂在疯狂吸他的血,每一秒都像有把钝刀在血管里割,王纹的光芒越亮,他的视线就越模糊,耳边甚至响起母亲手札里描述的“鼎噬血”的嗡鸣。“我娘的手札说……王血是鼎魂的养料,也是缰绳……”他咬着牙,指节按在冰冷的鼎壁上,压出深深的白痕,“既能喂饱它,也能管住它……你们快刻,我撑不了太久——这屏障每亮一分,我的血就少一分。”

李贞捡起骨笛,笛孔里的蛊虫突然躁动,顺着她的指尖爬上手背,留下冰凉的痒。她看了眼太子渗血的掌心,那里的血珠滴在鼎壁上,竟被“轻身重财”的刻痕吸进去,发出细碎的“滋滋”声。突然,她咬破舌尖,殷红的血珠喷在笛身上——蛇纹的刻痕瞬间活了过来,银白的光顺着笛孔往上涌,像条要从笛子里钻出来的小龙,鳞片的纹路清晰可见。

“玄冥教的‘万蛊朝宗’,我娘教过我,只是……”她的笛声骤然响起,尖锐得像碎裂的冰棱,刺破了克隆人的嘶吼,“只是从来没试过用三血驱动!我娘说这招太险,会耗损巫血本源,可现在……”

笛声撞在舱壁上,反弹回来,化作无数银色的音波。克隆人卫队里的蛊虫突然疯了——黑鞭蛊不再攻击,反而掉头缠上宿主的脖颈,墨鳞甲下的绿液开始沸腾,把克隆体的皮肉腐蚀得滋滋作响,露出底下暗红色的肌肉。最前面的克隆人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捂着脖子倒地,蛊虫从它七窍里钻出来,疯狂撕咬同类,虫尸堆里冒出的绿烟,带着浓郁的杏仁味,是蛊虫基因紊乱后自爆的味道。

“它们在自相残杀!”林越的三棱针在鼎心游走,“三血让它们认不出同类了!你的笛声成了催命符,放大了它们的排斥感!”他看着一只黑鞭蛊啃碎另一只的虫头,突然想起扁鹊的话,“原来蛊虫也有灵性,只是被徐福的催变剂逼疯了。”

李贞的笛声越来越急,骨笛上的银白光流在半空凝成道屏障,屏障上爬满细小的鳞甲,像无数只半睁的眼睛,每片鳞甲都映出克隆人的狰狞。蛊虫撞在屏障上,立刻被鳞甲吸住,虫身迅速干瘪,化作银色的粉末被屏障吸收,让屏障变得越来越厚,越来越亮。“我娘说过,巫者最高的境界,是让蛊虫自己选择。”李贞的嘴角还在流血,蛇鳞却亮得惊人,像撒了层碎银,“它们不是被逼的,是三血让它们想起了自由——徐福用催变剂控制它们太久,现在终于能反抗了。你看那只小的,它在往通风口爬,想逃!”

屏障突然“咔嚓”一声,裂开道缝。一个漏网的克隆人扑向鼎心,黑鞭蛊直刺林越的手腕。李贞想都没想,侧身挡在前面——蛊鞭抽在她背上,撕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黑色的血珠溅在鼎壁上,竟顺着“轻身重财”的刻痕往里钻,像找到了归宿。

鼎心突然爆发出银白的光!

李贞的血与符印的光融在一起,顺着鼎身蔓延,像条银蛇,缠上克隆人的蛊鞭。虫身像被泼了沸水,瞬间化作灰烬,连带着克隆人的整条手臂都开始消融,露出森白的骨头,骨头上还缠着未烧尽的蛊虫残丝。那克隆人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倒在地上抽搐,很快就化成一滩黑色的脓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是巫血与符印的共鸣!”林越的三棱针刺入最后一笔,“你的血能激活符印的攻击性!这道符印,因你的牺牲而活了!”

太子的屏障彻底溃散时,他像断线的木偶栽倒在地,王纹的金光弱得像残烛。李贞踉跄着扶住他,发现他的掌心与鼎壁接触的地方,烙下了个与符印相同的红痕,像块烧红的烙铁,摸上去滚烫。“太子!”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怎么样?”

太子虚弱地笑了笑,指了指鼎心:“符印……成了吗?我好像……听见鼎魂在笑。”

林越看着鼎心旋转的两道光轮,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像暴风雨前的压抑:“还有四个符印。刻完的时候,会有大事发生——我能感觉到,时空在震动,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

话音未落,舱内的培养舱突然集体震颤,发出“嗡嗡”的共鸣。最中央的那具舱体“咔嚓”裂开,淡蓝色的营养液顺着裂缝流下,在地上汇成道蜿蜒的小溪,映着鼎心的光,像条流动的星河。漂浮在里面的女人缓缓睁开眼,长睫毛颤了颤,像蝶翼破茧,颈间的鼎纹项链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链坠缺角的地方,正泛着与林越血珠相同的金红光。

是73号完美体。她的脸,与现代阿月分毫不差,连耳垂上那颗小小的痣都一样。

第四节 完美初醒

73号完美体的睫毛颤了颤,像沾了晨露的蝶翼。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舱内的狼藉——倒地的克隆人尸骸正在消融,化作一缕缕黑烟被鼎心的光轮吸走;鼎心旋转的两道光轮泛着金红与银白的光,像两颗交织的星;脸色惨白的太子靠在鼎壁上,王纹的残光在他掌心明明灭灭;李贞正用蛇鳞小心翼翼地覆盖背上的伤口,银白的鳞片在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最后,她的视线定格在林越脸上,那双原本空洞的眸子,突然泛起涟漪,像投石入湖的水面。

瞳孔从浑浊的白变作清澈的黑,再染上一层淡淡的金,像被夕阳染透的夜空。颈间的鼎纹项链突然“嗡”地一声,与鼎心的符印产生共振,链身上的“73”印记亮得像颗小星,链坠缺角的地方,渗出细细的金红血丝,与林越指尖滴落的血珠在空中相遇,凝成一颗小小的血珠,悬浮在半空,像颗跳动的心脏。

“阿月?”林越的三棱针“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发颤,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与恐慌,“真的是你?”眼前的女人连笑时眼角的细纹都与现代阿月一致,只是少了那份鲜活的烟火气,像幅精致却未干透的画。更让他心惊的是,她项链的搭扣处,有圈细密的齿痕——那是现代阿月思考时总爱咬项链的习惯,一模一样。

73号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她的指尖苍白得近乎透明,悬在半空,对着林越的方向轻轻晃动,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林越看懂了她的口型——她说“还没到时候”。

舱内的培养舱继续破裂,更多克隆体漂浮出来。他们的容貌各异,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却都有双相似的、原本空洞的眼睛,此刻正齐刷刷地看向73号,像雏鸟仰望母鸟,眼神里带着懵懂的依赖,仿佛在等待指令。李贞的蛇鳞突然爬满脸颊,她紧紧抓住林越的衣袖,指尖冰凉:“它们的基因链在重组!符印的光在改写它们的dNA!你看那个小孩模样的克隆体,他的鳞甲在消退,露出了人类的皮肤!”

太子挣扎着坐起身,王纹的余光扫过那些克隆体,突然笑了,笑声虚弱却带着释然:“我娘的手札说,完美体是鼎魂的‘容器’,可73号的项链……在排斥鼎魂的光。”他指着73号的项链,链坠正渗出金红的光,在她周身凝成层薄薄的茧,将鼎魂的蓝光挡在半寸之外,“她在抵抗徐福的控制!项链在帮她唤醒记忆——那是阿月的项链,里面有她的记忆碎片!”

73号突然转向李贞,项链的光流缠上她的骨笛。李贞的蛇鳞瞬间亮起,脑海里突然炸开一段画面:万蛇窟的母蛊洞深处,一个穿玄色巫袍的女人正把这条项链塞进一个襁褓里,那女人的侧脸轮廓与李贞极为相似,只是眼角多了道浅浅的疤。“这是……我娘?”李贞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突然涌了出来,“她临终前说过,有件‘能唤醒完美体记忆的东西’,藏在万蛇窟的石缝里,让我一定要找到它……原来就是这条项链!她说这是‘阿月姐姐’留下的,能救所有人!”

林越突然想起未来记忆里的画面——穿防护服的自己按下引爆器时,阿月的项链也曾发出这样的光,链坠缺角的地方,同样渗出金红的血,与基地爆炸的火光融为一体。他捡起三棱针,针尖的三血线与73号项链的光流产生共鸣,微微颤动:“未来记忆里,刻完六符印,需要73号的项链当‘钥匙’,才能彻底关闭裂缝。她的项链,是连接两个时空的锚点。”

通风口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踩在每个人的心跳上。靴底碾过地上的水晶碴,发出“咯吱”的轻响,在这死寂的舱内,显得格外刺耳。

徐福的玄色道袍出现在舱门口,袍角的蛇缠鼎纹在光流中泛着冷光,像无数条小蛇在游动。他手里把玩着颗墨绿色的珠子,珠内有团黑影在游动,仔细看,竟是条缩小的万蛊母虫,虫身布满眼睛,正死死盯着鼎心的众人。“刻得真慢。”他的声音像淬了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我还以为有未来记忆加持,你们能更早让73号醒过来。”他抬眼看向73号,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有得意,有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我的完美作品,终于醒了。感觉如何?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使命?”

73号的项链突然暴涨,金红的光在三人面前凝成道坚实的盾,将徐福的气息隔绝在外。她的嘴唇再次动了动,这次的口型清晰无比,每个字都像刻在林越的心上——她说“他在骗你”。

林越握紧三棱针,针尖的三血线与光盾融在一起,金红、银白、金光三色交织,像条坚韧的绳:“不管他骗没骗,剩下的符印,我们刻定了。”

太子的王纹重新凝聚,虽然微弱,却异常坚定,金红的光流顺着他的手臂,汇入光盾;李贞的骨笛蓄势待发,笛孔里的蛊虫发出“嘶嘶”的轻响,与鼎心的光轮产生共鸣;73号的目光落在林越身上,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温度,像冰雪初融的溪流,她缓缓抬起手,掌心对着鼎心的光轮。

鼎心的两道光轮旋转得越来越快,将徐福的影子撕成碎片,投在舱壁上,像幅扭曲的画。东海的海面上,时空涟漪突然扩散,像投入石子的水面,一圈圈向外蔓延。现代基地的阿月相机突然“咔嚓”一声自动拍摄,镜头对准的,正是裂缝中渗出的金红光流——那光里,能清晰看到战国鼎心的符印纹路,与相机屏幕上刚刚传输过来的、归墟岛海底考古发现的鼎碎片照片,完美重合。

73号看着林越,眼神里闪过一丝熟悉的温柔,像现代阿月每次看他的眼神。她缓缓抬起手,与林越、太子、李贞的手叠在一起,按在鼎心的光轮上。

三血合一,加上完美体的项链,像四把钥匙同时插进锁孔。

舱内的古文开始逐个亮起,“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骄恣不论于理,一不治也”“轻身重财,二不治也”“衣食不能适,三不治也”“形羸不能服药,四不治也”“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每个字都在等待着被刻上属于它们的符印,散发出古老而神圣的光。

徐福站在光外,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像坚固的冰面裂开了一道缝。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穷尽一生追求的“完美”,从来都抵不过这些带着伤痕、却紧紧相拥的“残缺”。光盾外的蛇缠鼎纹开始褪色,像被阳光晒化的雪。

林越的三棱针再次落下,针尖刺破鼎心的白玉,第三道符印的第一笔,在金红银白的光流中,缓缓浮现。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