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五行阵锁死全场?扁鹊用人肉布阵(1/2)
第一节 土阵困杀
阿房宫地下大厅的穹顶正在渗土,每粒黄土都带着蛊虫的腥气,砸在地上发出的轻响,像无数只虫爪在抓挠。最深处的土粒泛着青幽色,细看竟能发现细小的虫嘴在蠕动,林越的靴底陷进半寸,地面的裂纹里突然钻出银线,顺着脚踝往上爬,组成与陶俑关节相同的齿轮纹——土行陶俑阵已全面激活,整个大厅变成个巨大的绞肉机,地心引力比外界强了三倍,连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肺叶像被灌了铅,每口吸气都能尝到泥土的腥甜。
它们不怕刀剑!秦武王的佩剑劈在最近的陶俑身上,青铜刃口崩出个缺口,陶俑胸腔的银线核心却毫发无损,反将剑气反弹回来,在地上炸出个土坑,飞溅的土粒中裹着细小的蛊虫,落在龙袍上立刻蚀出小孔,像被酸液滴过的绸缎。这土有问题,能吸收所有力道!他的龙袍被地心引力扯得紧绷,每根丝线都在呻吟,像要被连根拔起,腰间的玉带勒得皮肉生疼,嵌进骨缝似的,再这样下去,不等陶俑动手,我们的骨头就要被自己的重量压碎!
子阳的红斑在后背亮得发烫,少年试图用红光推开陶俑,却发现红光刚触到土阵边缘就被吞噬,像水滴融进泥潭,连点涟漪都没激起。它们在吸能量!他指着陶俑脚下的土地,那里的黄土正在蠕动,组成细小的漩涡,每个漩涡中心都有只透明的蛊虫,正张着与针孔相同的嘴,先生,这些蛊虫在转化地心引力,把它变成杀人的力道!我能感觉到它们在笑,像躲在暗处的野兽,用牙床磨着骨头!
淳于髡的羽扇在半空划出弧线,扇面的非攻纹与土阵碰撞,激起漫天土雾,却没能逼退陶俑半步。地脉蛊他的指尖捏着半块陶片,上面的齿轮纹里嵌着细小的土粒,在光线下显影出与终南山相同的地质层纹路,徐福把整座阿房宫的地基变成了蛊巢,陶俑只是阵眼,真正的杀招是这能吞噬一切的土行力场!你看这土粒的密度,比正常黄土高七倍,每粒都藏着蛊虫的卵,踩上去就像踩在活物的皮肤上!
林越的针盒光流扫过地面,黄土下的银线组成巨大的字,笔画里的蛊虫正在同步收缩,每收缩一次,地心引力就增强一分。他的膝盖已经开始打弯,针盒在怀里坠得肋骨生疼,像揣了块烧红的铁:五行相生,土生金,金生水...他突然想起扁鹊说过的话,可土也能克水、埋金、灭火、阻木!这阵是想把我们的能量全吸干,变成滋养陶俑的养料,就像庄稼吸收粪肥,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最前排的土俑突然集体抬锤,夯锤砸向地面的刹那,大厅中央裂开道深沟,涌出的黄土里裹着无数陶俑碎片,每个碎片都在重组,像群不死的怪物。秦武王的龙靴陷进裂缝,银线顺着靴底钻进衣内,在皮肤上勒出与陶俑齿轮相同的红痕,血珠刚冒头就被银线吸走,扁鹊怎么还没来?再等下去,我们都要变成土疙瘩了!他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这个老狐狸!
来了。
声音从裂缝深处传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像生锈的剑抽出鞘。扁鹊的银簪突然从土中穿出,针尖挑着块沾血的陶片,上面刻着二字,笔画里的血珠在强引力场中缓缓滚动,像颗不肯坠落的泪。他的玄色长袍沾满黄土,却掩不住袖口渗出的金红血珠——那是强行冲破地脉蛊阵时被土行力场撕裂的伤口,皮肉外翻处能看见银线蛊在蠕动,正被他的医血一点点吞噬,留下道金色的痕,这阵的核心在位,对应人体的胃脘,找到它,就能破。
陶俑的夯锤突然转向扁鹊,银线组成的字在他头顶凝聚,密度比刚才对付秦武王时高了三倍,像块沉甸甸的乌云。林越突然明白,土阵不仅能吸收力道,还能锁定最强的生命体征,而扁鹊的医血,正是此刻最醒目的目标,像黑夜里的火把,引来了所有的飞蛾与猛兽。
第二节 人肉为引
扁鹊的银簪在指尖转得飞快,针尖划破掌心,血珠滴在地上的瞬间,竟在强引力场中悬浮起来,像颗跳动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带着金红的光,与他胸腔的起伏完全同步。《黄帝内经》有云:肝属木,心属火,脾属土,肺属金,肾属水。他的血珠突然分裂成五颗,分别飞向五人,轨迹与五行相生的路线完全吻合,像道流动的彩虹,我们五人,正好对应人体五行,以气血为引,可布活五行阵,覆盖它的土行力场!记住,不是对抗,是融合,就像水融入土,能长出庄稼,也能冲垮堤坝,全看力道如何掌控。
血珠落在秦武王胸口时,突然爆发出红光,与他的龙纹产生共振,龙纹里的金线像活了过来,顺着血珠的轨迹游走,在皮肤上烫出细微的灼痛感。陛下属火,对应心脏,站正南。扁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银簪指向大厅南侧的石柱,那里的土纹最稀疏,隐约能看见与心脏相同的搏动,您的王血阳气最盛,能克土之阴寒,就像烈火能烧干湿地,但切记不可过刚,过刚则易折,就像您举鼎时那样。
秦武王虽不解,却依言站定。红光刚触到石柱,周围的陶俑突然停滞,夯锤悬在半空,像被冻住的雨。真有用!他的龙袍不再紧绷,龙纹里的金线开始发光,与血珠的红光融为一体,这就是医道的本事?比刀剑还厉害!早知道朕就不该质疑你,当年太医署就该让你当令尹...语气里带着后怕,更多的却是好奇,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指尖忍不住去触碰那些流动的红光。
子阳属木,对应肝脏,站正东。扁鹊的第二颗血珠飞向少年,红斑的绿光与血珠融合,在东侧地面画出株嫩芽的形状,根系顺着陶俑的裂缝蔓延,像在寻找土壤的缝隙,你的生机能破土,正好克土之凝滞,记住要用意念催动红斑,想象自己是颗要发芽的种子,顶开压在身上的石块,哪怕粉身碎骨也要见光。
子阳刚站定,脚下的黄土突然冒出青草,顺着陶俑的裂缝往上爬,银线组成的齿轮被草根缠得咯吱作响,像生锈的零件被强行转动,陶土剥落处露出里面的青铜机芯,竟在发出痛苦的嗡鸣。它们在怕!少年的红斑突然暴涨,绿光里浮现出无数蛊虫的影子,正拼命往地下钻,先生,这些地脉蛊在害怕生机!它们的基因里刻着对草木的恐惧,像老鼠怕猫,像黑暗怕光!
淳于髡的羽扇突然接住第三颗血珠,金粉与血光融合,在西侧凝成把青铜剑的虚影,剑刃的弧度与他羽扇的铜刺完全相同,泛着冷冽的光。墨家机关属金,对应肺脏,我来克土之厚重。他的扇骨弹出磁石,吸附着周围的金属碎屑,在身前组成道屏障,金能破土,就像我这机关术能拆了徐福的鬼把戏!看好了,这才是墨家技术的正途,不是杀人,是守护!
林越的针盒接住最后颗血珠,蓝光在北侧扩散,与地上的积水(刚才水俑破裂留下的)融合,形成片微型湖泊,水面的波纹与他的心跳完全同步,每道涟漪都带着细小的银芒。我属水?他想起自己总被水俑针对,原来早有征兆,肾属水,能润土,也能...稀释它的力道?就像洪水冲垮土墙,但也能灌溉良田?
没错。扁鹊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大厅中央的中宫土位,那里的地心引力最强,他的黑袍被扯得贴在身上,露出后背狰狞的伤口——土行力场正试图把他的血肉扯出来,与黄土融为一体,伤口处的血珠刚渗出就被引力拉成细丝,像金色的线,我属土,对应脾脏,坐镇中宫,调和四象。记住,五行阵的关键不在相克,在相生,就像脾能把食物变成气血,我要把这土行力场的能量...变成我们的养料,反哺己身。
他的银簪突然刺入自己的胃脘,金红血珠喷涌而出,在空中组成与《黄帝内经》五脏图相同的经络,每条经络都对应着大厅的一根石柱,石柱上的陶纹突然亮起,与经络产生共鸣。现在,跟着我的气走!他的声音在强引力场中微微发颤,指尖的血珠突然加速旋转,肝木升,心火炎,肺金降,肾水沉,脾土化——动!
五人同时发力,五色光带在空中交织,形成个巨大的人体轮廓,将土行陶俑阵完全罩住。林越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顺着经脉流向中宫,与扁鹊的血光融为一体,那些曾让他恐惧的克隆体记忆,此刻竟变得清晰而温暖,像被这活五行阵唤醒的生命本能——原来所谓的,不过是更古老的五行密码,所谓的,不过是拙劣的复制,真正的生命,在于这生生不息的循环。
第三节 黑风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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