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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虢国太子案·尸厥还是献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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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醯的玉簪突然指向殿门,银线般的虫影顺着门缝往里钻,在地上组成字,笔画里的虫影还在蠕动,像条活的毒蛇:别白费力气了。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颤音,与青铜灯的绿火共振,让人心头发麻,这太子的血脉特殊,是打开鼎门的钥匙,三日后的子时,鼎开血祭,他就能成神,比当这傀儡太子好多了,你何苦拦着他?难道你想让他像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

虢国太傅突然跪在李醯脚边,青铜令牌的玄冥纹与地上的字重合,发出幽幽的绿光,李太医明鉴!他的额头磕在金砖上,血珠与银粉混在一起,组成微型的字,每个笔画都由蛊虫卵组成,为了虢国的国运,牺牲一个太子算什么?当年修建太庙,还埋了七七四十九个童男童女呢,他们的血才让虢国安稳了二十年,现在轮到太子报答国家了!

扁鹊的银簪突然刺入太子的涌泉穴,那里的血管突然暴涨,银线般的蛊虫被气血逼出皮肤,在锦被上蜷成焦黑的颗粒,像被烧糊的线头。国祚若靠活人献祭来保,不如亡了干净!他的青铜针在太子的游走,银粉组成的光带顺着脊椎往上爬,所过之处,皮肤下的血管像被点燃的灯,依次亮起,子阳的红斑能克蛊,太子的血脉也能,你们找错了祭品,他不是钥匙,是鼎心传人的守护者!你看这光带,与子阳红斑的金光同源!

太子的手指突然抽搐,指尖的血线与林越的针盒产生共振,光流中的基因序列突然亮起,73%的重合段里,显影出二字,笔画由跳动的血红蛋白组成。林越的瞳孔骤缩——那些匹配的基因段,与针盒里记载的鼎心传人标记完全相同,连碱基对的排列都分毫不差,他是...是另一个鼎心分支!难怪玄冥教要抓他,他们要的不是一个祭品,是所有鼎心传人的血!

李醯突然狂笑,玉簪刺入自己的曲池穴,银线般的虫影从指尖涌出,扑向太子的面门,像群黑色的潮水:晚了!他的声音震得青铜灯摇晃,绿火在墙上投下他扭曲的影子,锁筋蛊已入心经,就算醒了也是疯癫,会像野兽一样撕咬自己的血脉,正好帮我们筛选最纯的鼎血!

就在虫影触到太子鼻尖的瞬间,太子突然睁眼。他的瞳孔呈竖瞳状,像条被激怒的蛇,却在看到林越的刹那闪过丝清明,像乌云里透出的阳光。鼎要开了...他的嘶吼震碎了青铜灯,绿火在地上组成巨大的玄冥纹,每个转折处都趴着细小的蛊虫,我不是祭品...你们才是鼎的养料...

殿外的刺客突然撞门,蛇纹面具的眼窝射出绿光,却在踏入殿门的瞬间僵住——太子的血脉与林越的针盒产生共振,银粉组成的光墙将他们困在门外,皮肤接触到光墙的地方开始冒烟,露出底下与蛊虫同源的银线,像烧融的金属。

第四节 鼎祭迷局

太子的嘶吼声在东宫回荡,像头被困的野兽终于挣脱了枷锁。竖瞳里的红光渐渐褪去,露出与林越相似的茶色,只是眼底还残留着细小的银线,像未擦干净的血迹。他突然抓住扁鹊的手腕,指腹的血线与青铜针产生共鸣,在半空显影出太庙的布局图:他们...在太庙的地下埋了鼎...三日后的子时,月上中天,鼎开血祭,他要用我的血祭鼎...他的声音发颤,喉结滚动着透明的黏液,里面的蛊虫尸骸已经化成了灰,那些童男童女的尸骸...都在鼎里...变成了蛊虫的养料,我偷看过...鼎壁上刻着玄冥纹,和太傅的令牌一样,还刻着鼎开一窍,血祭成神

林越的针盒突然升空,光流扫描整个虢国都城,显影出与兵马俑阵相似的蛊阵网,太庙的位置正是阵眼,地下的青铜鼎在光流中泛着冷光,鼎耳的纹路与太子后颈的针孔完全吻合,像钥匙和锁孔。这不是虢国的祭典,是玄冥教的五行蛊阵。他的指尖划过光流,蛊阵网的脉络与《山海经》记载的昆仑龙脉完全重合,渭水窑厂是木,兵马俑是土,虢国太庙是金,还差水火二阵,就能组成完整的杀局,到时候整个中原都会变成蛊虫的天下,所有活人都会变成他们的祭品。

李醯的玉簪突然指向殿外,银线般的虫影突破光墙,在地上组成字,笔画里的蛊虫正啃噬着金砖,留下细小的坑洞:既然醒了,就提前祭鼎吧!他的声音带着疯狂的颤音,像琴弦被拉断前的悲鸣,徐福在东海等着鼎开,你以为救得了他?你们这些鼎心传人,注定要成为长生丹的药引,从出生那天起就定了,这是你们的宿命!

扁鹊的青铜针组成北斗阵,悬在太子头顶,银粉与太子的血线混在一起,在半空组成神农鼎的轮廓,鼎足的位置正好对着东宫的三根梁柱,祭鼎?那也得看老夫答应不答应。他的银簪刺入太子的人中穴,光流中显影出蛊虫的巢穴——就在太庙的青铜鼎里,无数透明的虫影在鼎壁上蠕动,像层活的铠甲,林越,带太子走,从密道去太庙,我来断后,这鼎我认得,是神农鼎的残片熔铸的,只有鼎心传人的血能毁掉它!

林越刚扶起太子,就被他猛地推开。太子的竖瞳再次亮起,却在眼底藏着决绝的光,像燃烧的灰烬里最后一点火星。不...我要去太庙。他的指尖划过自己的后颈,针孔的血线突然化作红光,像条细小的火龙,我知道怎么毁了那鼎...母亲临终前告诉过我...鼎心传人的血能祭鼎,也能...毁鼎,只要找到鼎耳的,用纯血浇灌,鼎就会裂开,她就是这么死的,为了不让我被找到。

李醯的虫影已扑到眼前,太子突然张开双臂,后背的皮肤裂开细小的纹路,金色的颗粒从纹路里涌出,与子阳的红斑完全同源,只是更淡,像蒙着层雾。你们看清楚!他的吼声震得殿梁掉灰,灰尘在金光中变成了细小的蛊虫尸骸,这才是鼎心传人的力量!金色的光带从他体内爆发,将虫影烧成青烟,不是用来献祭,是用来守护!

扁鹊的青铜针突然集体飞出,组成字挡在太子身前,针尖的银粉在金光中化作细小的药粉,落在太子的伤口上,那里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李醯的玉簪在金光中寸寸断裂,银线般的虫影被烧得噼啪作响,像放鞭炮:不可能...你明明没有红斑...他的脸在金光中扭曲,像被融化的蜡,徐福说只有带红斑的才是真传人...你骗我!你到底是谁?!

太子的手抚过后背的纹路,那里的金色颗粒正在消退,露出与林越相似的淡痕,像块未打磨的玉。母亲说...红斑是火,淡痕是水,都是鼎心,只是形态不同。他的目光掠过林越,两人的眼底同时闪过微光,像两颗遥相呼应的星,就像你我,血脉同源,使命也相同,都是为了阻止鼎开,不让玄冥教的阴谋得逞。

林越的针盒突然显影出《史记》的残页,扁鹊救虢太子的记载旁,有行小字被银粉覆盖,此刻在金光中显现:太子后隐于东海,破玄冥教蛊阵,终其一生守护鼎门。光流中的基因序列突然全部亮起,73%的重合段里,显影出长桑君的脸——原来所有的鼎心传人,都源自同一个血脉,像棵大树的不同分枝,终将在对抗玄冥教的战场上,重新聚成森林,根连着根,叶靠着叶,共同抵挡风雨。

东宫的火光映红了虢国的夜空,像个巨大的信号。太子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太庙的密道里,金色的光带在他身后蜿蜒,像条引路的河,河水里漂浮着蛊虫的尸骸和玄冥纹的碎片。扁鹊望着李醯焦黑的尸骸,突然想起长桑君的话:医道的战场,从来不止于病榻,有时在朝堂,有时在太庙,有时...在血脉里。他的青铜针盒在掌心发烫,光流中显影出东海的坐标,那里的长生炉正在冒烟,与太庙的青铜鼎形成共振,像两颗遥相呼应的心脏,在历史的长河里跳动,等待着鼎心传人的血来终结这场跨越千年的献祭。

虢国的夜空,月上中天,像只冰冷的眼,看着太庙的方向。那里,一场关于鼎、关于血、关于守护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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