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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益智丹真相·君王的傀儡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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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庐外传来马蹄声,像鼓点敲在人心上。子豹翻身下马时,玄色袍角沾着的泥块里,藏着粒朱红色丹药——是从武王的药渣里捡的,表面还沾着细小的齿痕,像被什么野兽啃过。先生,秦王今日议政时突然发笑,说看到鼎里爬出金甲神,金甲神还跟他说话,说他是天上的紫微星下凡。他的声音发颤,指尖的丹药在月光下泛着银光,与锁脉蛊的分泌物完全相同,还说要立李醯为相,说李太医是,能帮他上天。甘茂大人劝谏,被陛下骂成六国细作,还被打了三十廷杖,现在还躺着呢。

扁鹊的青铜针突然刺入陶碗,银粉在粉末中炸开,显影出李醯的脸:他正将蛊虫卵磨成粉,混入汞砂,嘴角的笑带着残忍的得意,玉簪上的银粉掉进药碾,与汞砂产生化学反应,冒起幽幽的青烟。这不是丹药,是傀儡线。他的银簪挑起粒粉末,在月光下能看见细小的蛊虫卵在蠕动,像一粒粒会动的灰尘,汞砂伤脑,破坏人的理智;蛊虫控脉,操纵人的情绪。李醯要让武王变成任他摆布的傀儡,再借君王之手铲除异己,最后...取而代之,坐上那个他觊觎已久的位置。

林越的针盒突然弹出全息投影:现代实验室里,研究员正用曼陀罗与汞的混合物做实验,小白鼠出现的狂躁症状与武王完全相同——时而亢奋地转圈,时而呆滞地不动,对特定的指令会产生强烈的反应,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鼠。这是化学控制,比蛊虫更隐蔽。他的指尖划过投影,李醯改良了玄冥教的配方,用丹药的形式让武王主动服用,比强行下蛊更有效,也更难察觉,因为没人会怀疑自己每天主动吃的东西有毒。

药庐的门突然被撞开,木屑飞溅中,李醯带着禁军闯进来,玄色朝服的下摆扫过药碾,将汞砂粉末扬得漫天都是,细小的颗粒在月光下闪烁,像撒了把毒尘,落在人的皮肤上,带来冰凉的刺痛感。扁鹊私藏禁药,意图毒害君王!拿下!他的玉簪指向陶碗里的残渣,这就是证据!与陛下服用的益智丹成分相同,你竟敢说有毒?我看你是想咒死陛下,好让六国趁机入侵!

扁鹊的银簪突然指向李醯的袖口,光流中显影出未用完的蛊虫卵,正与汞砂粉末混合在一起,泛着幽幽的绿光,像拌在糖里的毒药:你的袖口藏着和丹药相同的粉末,要不要让禁军闻闻?这股腥甜的金属味,是不是和你给陛下的丹药一模一样?他的青铜针组成北斗阵,针尖齐齐指向李醯的眉心,是你在丹药里加了控心蛊,想借武王的手,铲除所有反对你的人!甘茂、樗里疾...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我了?是不是还要杀了所有知道真相的人?

李醯的脸色微变,随即又换上冷笑,玉簪在指间转了个圈:一派胡言!这是我给陛下炼制的丹药,随身携带有何不妥?他突然对禁军喊,还愣着干什么?拿下这妖言惑众的老东西!他想造反!禁军的戈矛已围住扁鹊,寒光中显影出二字——他们的袖口都藏着与武王相同的丹药,只是剂量更小,足以让他们对李醯言听计从,像群等待上弦的木偶,眼神里带着同样的呆滞与亢奋。

林越突然将陶碗里的粉末撒向禁军,银粉遇汞砂产生化学反应,冒出青色的烟,禁军们突然咳嗽起来,眼神变得迷茫,像从梦中惊醒,有人捂着头喊痛,有人蹲在地上呕吐,吐出的秽物里带着淡淡的朱红色。你们也服了他的丹药!林越的声音带着愤怒,像块石头砸进水里,再服三月,都会变成和武王一样的傀儡,只会听他的话,连自己的爹娘都认不出!

李醯的玉簪突然指向林越,银线从袖口射出:拿下这个妖人!他用妖术蛊惑禁军!但他的声音已经没人听了,禁军们摸着自己的头,眼神里带着恐惧——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头晕,记性也差了很多,看东西有时会重影,像隔着层水。

药庐的苦艾味混着青色的烟,在夜空中弥漫,像层保护罩。扁鹊望着李醯仓皇离去的背影,突然握紧青铜针:不能再等三个月了,再等,武王就真的救不回来了。他的银簪指向咸阳宫的方向,光流中,武王的脑部影像又萎缩了一分,像风中的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第四节 傀儡线断时

咸阳宫的晨雾还没散,像块浸了水的棉絮,压得人喘不过气。秦武王就已经坐在议政殿,手里捏着三粒益智丹,像捏着三颗救命的宝,指腹的温度让丹药表面微微融化,露出里面银白色的汞砂,像裹着银的糖。他的眼神空洞,嘴角挂着傻笑,昨晚的亢奋褪去后,是更深的呆滞,只有在看到李醯时,眼睛才会亮一下,像提线木偶看到了主人,有了点生气。

陛下,该服药了。李醯的玉簪绾着新髻,发间的银粉与丹药产生共振,在武王眼前组成字,银光闪闪,服了药,陛下就能再见到金甲神了,他说要带你去见天帝呢,让你当三界的王。

武王像个孩子般张开嘴,吞下丹药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像水面的涟漪,随即被更强烈的亢奋取代:对...见天帝...朕要让天帝看看...朕的九鼎...比他的凌霄殿还气派...他的手突然指向殿外,指甲缝里的银粉落在地上,组成二字,宜阳...打宜阳...那里有通往天上的梯子...李太医说的...

扁鹊突然闯进来,青铜针盒在袖中发烫,盒盖的饕餮纹像头愤怒的兽:陛下,不能再服了!他的银簪指向武王的太阳穴,光流中显影出皮下蠕动的银线,像无数条小蛇在啃噬大脑,这不是益智丹,是毒!是李醯想让你变成傀儡的毒!你看,这是汞砂,会吃你的脑子,让你变成傻子!

武王突然暴躁,抓起案上的剑就砍向扁鹊,剑刃带起的风扫落了案上的竹简,哗啦啦的声响里,他的吼声像头受伤的野兽:你这老东西!坏朕的好事!他的剑法混乱,却带着不要命的狠劲,眼底的红血丝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像要渗出血来,李太医说你是...是恶鬼变的...想阻止朕成神!朕要杀了你!

李醯适时地拦住武王,袖口的银线与武王的血管产生共振,让他的动作慢下来,像被按了慢放键:陛下息怒,别脏了您的剑。他突然对禁军喊,拿下扁鹊!他竟敢诅咒陛下,罪该万死!

武王的剑突然转向,砍向案几,坚硬的青铜案被劈出个缺口,木屑飞溅中,他口中念叨着:鼎开了...本王要成神...谁都别拦着...他的眼神空洞如傀儡,只有嘴角的傻笑还在,像被人操控着的木偶,连笑容的弧度都和昨天一样。

扁鹊的银簪突然刺入武王的人中穴,三指按在膻中穴上,指腹传来蛊虫啃噬血管的震动——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皮肉下游走,频率与丹药的汞砂共振完全相同,0.73秒一次,精准得可怕。陛下看看这是什么!他的青铜针挑开武王的药盒,银粉在盒底显影出李醯与徐福的密信:七月初七,借武王之手启蛊阵,共治天下,共享长生,以武王为祭品,祭我玄冥神...

武王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银簪刺中,空洞的眼神里突然有了焦点,像蒙尘的镜子被擦亮:是你...是你让朕疯的...他的喉咙里涌出银白色的泡沫,与益智丹的残渣完全相同,里面混着细小的蛊虫尸骸,朕要杀了你!

李醯的玉簪突然刺入武王的百会穴,银粉顺着针尾注入,像往水里倒墨:陛下又糊涂了。他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傲慢,是你自己要成神的,臣只是帮你而已,你该感谢我才对。禁军的戈矛已围住扁鹊,寒光中显影出二字——他们的袖口都藏着与武王相同的丹药,像群等待上弦的木偶,随时准备扑上来。

扁鹊的青铜针突然集体飞起,组成字悬在半空,针尖的银粉在殿内炸开,显影出所有禁军的脑部影像:灰质层都有不同程度的萎缩,像被虫蛀过的核桃,脑室里漂浮着细小的汞珠,你们也服了他的丹药!他的声音穿透殿内的死寂,像声惊雷,再服三月,都会变成和武王一样的傀儡,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只会喊李太医万岁

武王的剑突然再次站起,这次的目标是李醯。剑光闪过的瞬间,他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清明,像暴雨前的闪电,短暂却耀眼:朕...不是傀儡...剑刃刺入李醯肩胛的刹那,武王突然倒地,嘴角的白沫里,混着银白色的蛊虫尸骸——是丹药里的控心蛊,在主人遇袭时集体爆发,最终与宿主同归于尽,像条咬断自己的线。

李醯捂着流血的肩胛,看着倒地的武王,突然发出绝望的狂笑,笑声里带着血沫:你毁了朕的大计!他的银线从袖口涌出,却在接触到武王的血时突然熔断,化作青烟,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醒...为什么汞砂和蛊虫都控不住你...

扁鹊的银簪指向他的眉心,光流中显影出他皮下的银线正在融化:因为他是秦王,不是你的傀儡。他的青铜针落在武王的胸口,银粉组成字,温暖而坚定,有些东西,比丹药和蛊虫更顽固——是人心底的那点清明,哪怕只剩一丝,也能燎原,能斩断所有的傀儡线。

殿外的晨雾中,林越望着咸阳宫的方向,针盒的光流里,益智丹的配方正在瓦解,显露出原本的字,笔画由草木组成,生机勃勃。他突然明白:所谓权谋,有时不需要刀光剑影,几粒丹药,就能让君王变成提线的木偶,而解开傀儡线的,从来不是武力,是直面真相的勇气,哪怕只有一瞬间,也足以刺破所有的谎言,让阳光照进最黑暗的角落。

咸阳宫的钟声响了,声浪里混着丹药的残渣和蛊虫的尸骸,在历史的长河里缓缓流淌,像在提醒后世:最毒的从来不是汞砂,是人心的贪婪,能把君王变成傀儡,把良药变成毒药,而唯一的解药,是那点不肯熄灭的人性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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