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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最强对手,暗度陈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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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见状,心中一惊,连忙挥舞狼牙棒,将银针纷纷挡开。夏军阵中,扈三娘手持日月双刀,纵马迎上:“沈冰洁,暗器伤人算什么本事?敢与我正面一战吗?”

扈三娘的日月双刀舞动起来,如两轮明月,寒光闪闪。沈冰洁羽扇轻摇,身形灵动,一边躲避扈三娘的攻击,一边不断发射暗器,两人斗得你来我往,各有千秋。

宋军阵中,曹凯见己方将士接连被拦下,心中焦急,手持大刀,高声喝道:“诸位贤侄媳且退,待某家来会夏军贼将!”说罢,催马冲出,大刀一挥,直劈范正鸿。

“曹凯,你的对手是我!”夏军阵中,王舜臣手持长枪,纵马迎上。他身为行军大总管,武艺高强,枪法刚猛,与曹凯的大刀碰撞在一起,“铛”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向后退去。

“好力道!”曹凯心中暗赞,大刀再次劈出,招式大开大合,势如破竹。王舜臣不甘示弱,长枪舞动如飞,与曹凯展开激烈厮杀。两人皆是久经沙场的猛将,武艺不相上下,大战三十回合,依旧不分胜负。

宋军阵中,曹文豹、曹文龙、曹文虎三兄弟见父辈们纷纷上阵,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战意。三人分别手持大刀、长枪、双斧,同时催马冲出,高声喝道:“夏军贼将,休要猖狂!我三兄弟来会你们!”

“来得正好!”夏军阵中,张宪、徐庆、杨再兴三将同时纵马迎上。张宪手持长枪,徐庆手持狼牙棒,杨再兴手持长枪,与曹文豹三兄弟展开激战。

曹文豹手持大刀,勇猛无比,与张宪战在一起;曹文龙手持长枪,枪法灵动,与徐庆斗得难解难分;曹文虎手持双斧,力大无穷,与杨再兴厮杀得不相上下。六员年轻猛将在战场之上捉对厮杀,枪来棒往,刀斧交锋,喊杀声震天动地,看得两岸将士热血沸腾。

范正鸿勒住玄风,手中凤翅鎏金镋直指曹克让,沉声道:“曹老将军,你的后辈虽勇,却也难逃败局。如今你已无兵器在手,何必再苦苦支撑?归降大夏,朕必以礼相待,让你安享晚年!”

曹克让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却依旧腰杆挺直,怒视着范正鸿:“逆贼休要多言!老夫身为大宋臣子,宁死不降!今日便是战死,也绝不苟且偷生!”说罢,他抽出腰间佩剑,就要催马冲向范正鸿。

“老将军,不可!”宋军阵中,宗泽见曹克让要孤身犯险,连忙高声劝阻,同时对身旁的偏将道,“快,传令下去,全军出击,营救老将军!”

“诺!”偏将连忙下去传令。宋军阵中,八万大军齐声呐喊,如同潮水般涌向夏军。

范正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高声道:“夏军将士听令!全军出击,迎击宋军!今日便让曹克让知晓,大夏将士的厉害!”

“诺!”五万夏军将士齐声应道,纷纷催马冲出,与宋军在汾水之畔展开激战。

一时间,汾水两岸杀声震天,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双方将士奋勇拼杀,箭矢如雨点般密集,攻城锤、云梯等攻城器械也纷纷用上。曹克让虽无虎头湛金枪,却依旧手持佩剑,在乱军之中奋勇拼杀,他的枣红马早已战死,只能徒步作战,身上多处负伤,却依旧不肯后退半步。

范正鸿骑着玄风,手持凤翅鎏金镋,在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凤翅鎏金镋所到之处,宋军将士纷纷倒地。他目光紧紧盯着曹克让,心中对这位老将军的忠勇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敬佩。但双方立场不同,今日之事,唯有死战到底。

就在这时,宋军阵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支骑兵从宋军后方冲杀而来,为首的正是宗泽麾下的猛将王彦。他手持长枪,率领五千骑兵,直扑夏军侧翼。

“不好!”夏军阵中,范正鸿见状,连忙高声道:“丘岳,你率一万轻骑,前去阻拦王彦!”

“诺!”丘岳领命,率领一万轻骑,迎向王彦的骑兵。两支骑兵在战场之上轰然相撞,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极为惨烈。

战场之上,双方将士依旧在奋勇拼杀。曲端与孙安大战五十回合,渐渐体力不支,被孙安一剑挑中肩膀,负伤败退;曹宝与王禀斗了八十回合,终是年老了些,被王禀一刀砍中坐骑,摔落马下,却遁入军中;鲍彩文在花荣的凌厉攻势下,渐渐不敌,被花荣一枪制服,却被赶来的曹珍救走;沈冰洁的暗器用尽,被扈三娘的日月双刀逼得节节败退,最终也被曹珍救走;曹凯与王舜臣大战六十回合,依旧不分胜负,两人越战越勇,招式愈发凌厉;曹文豹三兄弟与张宪、徐庆、杨再兴斗得难解难分,六人皆是年轻力壮,体力充沛,一时之间难以分出胜负。

曹克让在乱军之中奋勇拼杀,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他的玄铁重甲。他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头晕目眩,手中的佩剑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但他依旧不肯放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战死沙场,报效大宋!

范正鸿骑着玄风,缓缓来到曹克让面前,凤翅鎏金镋的镋尖直指他的胸口,沉声道:“曹老将军,你已力竭,何必再苦苦支撑?归降大夏,朕定不亏待你。”

曹克让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举起佩剑,就要自刎。

“老将军不可!”范正鸿见状,连忙挥出凤翅鎏金镋,将曹克让手中的佩剑打飞。

佩剑脱手的脆响划破厮杀声浪,曹克让踉跄半步,胸口玄铁重甲已被鲜血浸透,一道道伤口在晨光中怵目惊心。他望着范正鸿直指心口的凤翅鎏金镋,枯槁的手掌死死攥紧,指节泛白如霜,嘶哑的嗓音带着血沫:“老夫……生为大宋人,死为大宋鬼!”

范正鸿凝视着老者眼中不灭的决绝,凤翅鎏金镋微微一沉,语气复杂:“老将军忠勇,朕由衷敬佩。但宋廷腐朽,百姓流离,你这般死守,究竟是为江山,还是为奸臣?”

“休得妄议!”曹克让怒目圆睁,虽已力竭,气势依旧凛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纲常已定,岂容你这逆贼置喙!”他猛地提气,就要扑向范正鸿,却因失血过多,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浓重的血腥味在鼻尖弥漫。

就在此时,宋军后方突然响起震天动地的欢呼,烟尘滚滚处,一支生力军疾驰而来。为首小将银甲耀眼,手持长枪,正是李彦仙!他率领三万援军日夜兼程,终于赶至汾水之畔。“老元帅莫慌!李彦仙来迟了!”

就在这时,宋军阵中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声,只见一员小将率领一支大军,从远处疾驰而来。

原来,宗泽本有担心,就给李彦仙下了命令,李彦仙见识过夏军的坚船利炮恐有所失,便立刻率领大军回援,如今终于赶到了汾水之畔。

李彦仙三万援军的马蹄声震彻汾水两岸,银甲在晨光中连成一片流霞,宋军残部见状顿时爆发出劫后余生的欢呼。曹克让跪在地上,枯槁的身躯猛地一振,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亮色,嘶哑喝道:“援军已至!将士们,随李将军杀退逆贼!”

然而欢呼声未落,夏军阵中却无半分慌乱。范正鸿骑在玄风背上,凤翅鎏金镋直指天际,朗笑声透过厮杀声传遍战场:“曹老将军,你以为这三万援军,便能逆转乾坤?”

李彦仙催马冲到曹克让身旁,见老元帅浑身浴血、甲胄破碎,心头一紧,长枪一横护住他,怒视范正鸿:“逆贼休狂!某家今日便为大宋除此祸害!”说罢就要催马冲锋,却被曹克让一把拉住缰绳。

八十二岁的老者此刻已看清战局:夏军五万将士阵型丝毫不乱,岳字大旗在侧翼猎猎作响,王舜臣、孙安等将依旧死死缠住宋军诸将,而己方八万大军早已伤亡过半,士卒面带疲色,兵器上的缺口与血迹昭示着久战的颓势。更要命的是,夏军步兵阵列中,床弩与投石机还未用过,现已校准,黑洞洞的弩口正对着援军方向。

“李将军,不可恋战!”曹克让咳着血沫,声音低沉却坚定,“夏军锐气正盛,我军久战疲惫,援军虽至,却已是强弩之末。若再死战,恐全军覆没!”

李彦仙心头一震,转头望去,果见自己带来的三万将士虽是生力军,但长途奔袭之下,战马喘息不止,士卒脸上难掩倦色。而夏军那边,范正鸿麾下的骑兵如黑云压城,随时可能发起冲锋,一旦被缠住,便是玉石俱焚的下场。

“可老元帅,真定城是我军后路,若撤退……”曲端捂着肩膀的伤口,策马赶来,满脸不甘。

“真定城固若金汤,夏军短期内难以攻克,”曹克让咬牙道,“先撤往真定休整,再图后计!传我将令,全军交替掩护,向真定撤退!”

军令传下,宋军残部如蒙大赦,纷纷收拢阵型,由李彦仙率领援军殿后,曹宝、沈冰洁等人掩护伤员,缓缓向真定方向退去。夏军并未贸然追击,范正鸿勒住玄风,看着宋军撤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曹克让,你以为真定,还是你的后路?”

他抬手一挥,夏军阵中响起三声炮响。炮声未落,远处真定城的方向突然升起一股浓烟,紧接着,一面大夏的“夏”字龙旗赫然出现在真定城头,在风中猎猎作响。

“那是……”李彦仙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宋军阵中更是一片哗然,曹克让浑身一僵,险些从马背上栽落。他猛地转头望向真定城,嘴唇颤抖着:“不可能!真定城有重兵把守,夏军怎会……”

“老将军忘了?你以为我倾巢而出,对阵太原之时,”范正鸿的声音带着穿透力,“朕已令岳飞率领两万轻骑,连夜奔袭真定。你宋军主力尽出,真定城防空虚,岳飞不费吹灰之力便已拿下城池,如今你的后路,早已是朕的囊中之物!”

原来,昨日曹克让合兵八万出征之际,范正鸿便识破了他孤注一掷的心思。他表面上列阵汾水西岸,与宋军对峙,暗地里却密令岳飞率领精锐轻骑,避开宋军眼线,连夜疾驰真定。真定守将本就因主力离去而心怯,见岳飞大军兵临城下,又听闻汾水战场宋军失利,未作多少抵抗便开城投降。

“逆贼!你竟敢暗度陈仓!”曹克让气得浑身发抖,胸口伤口迸裂,鲜血再次涌出。他望着城头飘扬的夏军旗帜,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真定城已失,退路被断,汾水之战又惨败,八万大军伤亡过半,如今腹背受敌,已是插翅难飞。

“兵者,诡道也。”范正鸿语气平淡,“宋廷腐朽,你却执迷不悟,今日之败,非战之罪,实乃天命所归。”

宗泽脸色惨白,望着真定城头的夏旗,又看了看身后疲惫不堪的宋军残部,咬牙道:“老元帅,真定已失,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大名府尚有重兵,不如撤往大名府,再作打算!”

曹克让闭上双眼,两行浊泪从眼角滑落。他一生征战,未尝败得如此狼狈,今日不仅损兵折将,连真定城也拱手让人。但他深知,李彦仙所言乃是唯一的生路,若再迟疑,恐怕连大名府也难以抵达。

“传……传令!”曹克让睁开眼,眼中只剩下无尽的苍凉,“放弃撤往真定,全军转向大名府!李彦仙,你率部殿后,务必挡住夏军追击!”

“诺!”李彦仙含泪领命,转身率领麾下将士摆出防御阵型。曹克让被亲兵扶起,望着渐渐远去的真定城,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他知道,经此一役,大宋动荡,一统天下的希望彻底化为泡影,而燕云之地,再也难以收回。

范正鸿并未下令全力追击,只是让岳飞留守真定,自己则率领大军缓缓跟进。他望着宋军撤退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曹克让虽是敌手,但他的忠勇却让范正鸿由衷敬佩。只是,天下大势已定,宋廷的腐朽早已注定了其败亡的命运,他所能做的,便是尽快平定中原,让百姓早日脱离战乱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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