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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槐树下的传承与守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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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和晓梅定亲那天,院里又摆了酒席。晓梅的父母从老家赶来,带了些土特產:一筐新摘的鲜桃,一袋炒得喷香的南瓜子,还有块自家织的土布,蓝底白的,像院里的槐。晓梅娘拉著苏晚的手说:“俩孩子投缘,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您多担待。”苏晚笑著应:“都是好孩子,互相担待。”

许朗给未来的亲家倒酒,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他看著满院的人——傻柱的头髮也白了大半,却还是举著锅铲忙前忙后;秦淮茹的孙子都能打酱油了,抱著个布偶在院里跑;周明的腰好了些,正和望春爹聊庄稼收成;三大爷和二大爷坐在一块儿,不再为小事拌嘴,只是慢慢喝著酒,说著年轻时的事。

念秋高考那年,报了苏晚的母校,也选了师范专业。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她抱著苏晚哭了半天:“妈,我以后也要像您和爸一样,站在讲台上教书。”许朗站在一旁,偷偷抹了把眼泪,想起这丫头小时候背著假书包追哥哥的样子,仿佛就在昨天。

望春和晓梅结婚时,院里的葡萄架又结满了果,紫莹莹的垂在架下。晓梅穿著苏晚缝製的红嫁衣,头盖红布,坐在东屋的炕上,像朵刚开的红牡丹。望春穿著许朗年轻时的中山装,虽然有点旧,却熨得笔挺。拜堂时,望春给许朗和苏晚磕了三个头,额头磕在红毡上,“咚咚”响,像在叩谢这半生的养育。

傻柱当仁不让地掌勺,做的八大碗摆满了三张桌,引得胡同里的人都来瞧热闹。二大爷的收音机放在石桌上,正播放著《东方红》,声音响亮得很;三大爷给新人送了对银鐲子,说是他年轻时给三大妈买的,“传下去,图个吉利”。

婚后第二年,晓梅生了个大胖小子,眉眼像望春,嘴角的梨涡像晓梅。许朗抱著孙子,觉得这小肉团软得像团,不敢使劲,却又捨不得放下。苏晚给孩子做了件虎头袄,针脚虽然慢了些,却比年轻时更用心,老虎的眼睛绣得圆溜溜的,像两颗黑葡萄。

小傢伙满月那天,院里的老槐树又开了。许朗抱著孙子坐在树下,看著望春和晓梅逗孩子笑,看著念秋和同学在葡萄架下复习功课,看著傻柱和秦淮茹在厨房忙活,看著三大爷和二大爷在廊下晒太阳。风拂过槐,落在他的白髮上,像撒了把霜。

他想起刚搬来时的冷清,想起第一次见苏晚时的紧张,想起望春和念秋出生时的慌乱,想起这院里的爭吵与欢笑,烟火与温暖。这些日子像串起来的珠子,从青丝到白髮,从青涩到沉稳,颗颗都闪著光,串成了长长的岁月,串成了一个家。

苏晚走过来,往他手里塞了块槐糕:“快吃吧,凉了就硬了。”许朗咬了一口,甜香漫在嘴里,像这一辈子的日子。他抬头看著满院的人,看著阳光下嬉闹的孩子,突然明白,所谓传承,从来都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这样——在院里的烟火里,在亲人的笑眼里,在一辈辈的守望里,把暖留住,把甜延续,像这老槐树,年年开,岁岁结果,从不辜负每一个春天。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许朗抱著孙子,轻轻晃著,嘴里哼著不成调的歌谣。槐落在他的肩头,落在孩子的襁褓上,落在这满院的时光里,温柔得像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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