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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迎接新春(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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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家的声音。嘈杂,琐碎,但真实,温暖。

他起床洗漱。母亲正在厨房煎蛋,见他下来,说:“早饭马上好,你先坐。”

“妈,我不在家吃了,”詹晓阳说,“我去集市上吃‘老鼠粄’。”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馋了?去吧,记得加肉丸。”

“知道。”

詹晓阳穿上外套,出了门。

集市在镇上,离家不远,步行几分钟。

还没到,就听见喧闹的人声。走进去,更是热闹——一条不宽的街道,两边全是摊位,卖菜的,卖肉的,卖年货的,卖小吃的...琳琅满目,人头攒动。

詹晓阳熟门熟路地走到一个卖“老鼠粄”的摊子前。

“老板,一碗老鼠粄,加肉丸、猪肝,多放葱花。”詹晓阳说。

“好嘞!”老板麻利地抓了一把“老鼠粄”——那是用米浆做的,形状像老鼠尾巴,故得此名。下锅,滚几滚,捞起,放进碗里,加上肉丸、猪肝,浇上高汤,撒上葱花、炸蒜末,最后淋一勺猪油。

一碗热气腾腾的“老鼠粄”端到面前。詹晓阳拿起筷子,先喝了一口汤——鲜,香,烫,从喉咙一直暖到胃里。再吃一口“老鼠粄”,爽滑弹牙。肉丸是手打的,Q弹有嚼劲;猪肝嫩滑,没有腥味。这就是家乡的味道,是记忆里最温暖的部分。

吃完“老鼠粄”,他又走到隔壁摊子,要了一碗本地汤饺。饺子是纯猪肉馅的,皮薄馅大,汤里放了紫菜、虾米,鲜美无比。两碗下肚,整个人都暖和了,也饱了。

付了钱,他在集市上逛了一会儿。买了些新鲜的蔬菜,割了块五花肉,然后慢慢走回家。

上午,父母是各种忙。

詹晓阳整个上午没出门。但家里却很热闹——知道他回来了,堂亲、邻居、发小,陆陆续续地来串门。大家坐在堂屋里,喝茶,抽烟,吃瓜子,聊天。

话题五花八门。有问他在潮城读书怎么样的,有问外面世界新鲜事的,有聊村里谁家孩子考上大学的,有说今年收成如何的……詹晓阳大多时候安静地听着,偶尔插几句话,气氛融洽而温暖。

午饭他没在家里吃。他跟发小们吃炒面。那是他们从小吃到大的店,老板做了几十年,味道一直没变。

炒面很快上来了。面是手擀的,特别劲道,用五花肉和韭菜闷炒,油亮喷香。大家埋头苦吃,偶尔说笑几句,像回到了少年时光。

吃完炒面,几个人又回到詹晓阳家里喝茶。詹晓阳拆了一条新出的“好日子”烟,给大家分了。烟雾袅袅,茶香氤氲,时光在说笑中缓缓流淌。

下午三点多,客人们陆续散去。詹晓阳拿了些茶叶、烟、酒——是昨天带回来的年货,让发小阿锋开摩托车送他去刘小惠家。

摩托车在乡间公路上行驶,十几分钟就到了。刘小惠家那栋三层小楼很显眼。车子在门口停稳,刘小惠已经听见动静出来了。

“来了?”她脸上是藏不住的笑。

“嗯,”詹晓阳下车,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给叔叔阿姨带的。”

刘小惠接过,领他进屋。一家人对他的到来格外热情。刘爸爸放下手里的活,刘妈妈从厨房出来,在围裙上擦着手,脸上笑开了花。

“晓阳来了!快坐快坐!”

大家坐下喝茶。刘小惠接过茶烟酒放在饭桌上,就挨着詹晓阳坐下,肩膀轻轻碰着他的肩膀。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刘妈妈看在眼里,眼里有笑意。

“晓阳啊,”刘妈妈打量着他,“虽然清瘦了些,但个好像长了。”

“可能吧,”詹晓阳笑笑,“在学校吃得还行。”

聊着聊着,话题转到潮城买房子的事。刘妈妈有些担心:“听说城里的房子贵,你们买的那房子,不会亏吧?”

“妈,您放心,”詹晓阳语气笃定,“现在买的房子绝对不是亏本的买卖。等我们毕业时,房价起码能涨两倍。明年下半年,我打算再买一套。”

这话把刘妈妈惊得直摇头:“你这妖灵鬼,真拿你没办法。两套还不够,还要买?”

詹晓阳笑了:“这叫投资。城里的房子,越早买越划算。”

刘妈妈又说:“那个汪老板,怎么送这么厚重的礼?这一车的家私,起码得两万块吧?”

“两万不止,”詹晓阳说,“但汪叔不亏。我给他出了两个促销方案,能让他多挣七八十万甚至上百万。如果按汪叔之前说好的10%分红,我最少能拿八万。所以送这家私,汪叔还占便宜了。”

刘妈妈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又笑骂了一句“妖灵鬼”。但眼里的骄傲,藏不住。

聊到房子装修,詹晓阳问年后什么时候开始。刘妈妈说:“你舅说了,过了正月十五就开工。材料、工人都联系好了。”

詹晓阳点点头,从外套内兜里掏出一万块钱,放在刘妈妈手里:“装修用。”

刘妈妈想推辞,詹晓阳直接塞进她兜里:“妈,您拿着。装修要花钱的地方多,别省着。”

刘妈妈握着他的手,眼睛有些湿润:“上午小惠给了一万,她大姐给了两万,她舅舅从深圳回来,也给了一万。加上你刚给的一万,还有盖房子剩的两万多,现在有七八万了。家私又不用买,足够了,绰绰有余。”

“那就装好点的,”詹晓阳说,“材料用好的,工请好的,住着舒服。”

刘妈妈溺爱地捏了捏他的脸,没再推辞。

正说着,外面传来脚步声。是霞姐和她母亲,还有小小惠——刘小惠那个从小被送走的小妹。三人提着一个蛇皮袋进来。

互相问好,气氛更热闹了。小小惠今年十五岁,长高了些,也大方了些,看见詹晓阳,甜甜地叫了声“哥”,已经没有去年见他时的胆怯了。詹晓阳自然高兴,摸摸她的头。

霞姐打开蛇皮袋,里面是三只鸡、两只鸭,都用稻草捆着脚,还活着,扑腾着。

“小弟,”霞姐说,“这是我妈自己养的,吃粮食长大的,肉香。你带回去过年吃。”

詹晓阳没推辞,接过袋子:“谢谢霞姐,谢谢阿姨,你们有心了。”

霞妈妈拉着他的手,眼神真诚:“晓阳,感谢的话阿姨就不多说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常来常往,好好处。”

“嗯,”詹晓阳重重点头,“一定。”

话题又转到在刘妈妈村子买地基的事。刘妈妈说:“已经在打听了。正好过年,外出的人都回来了,春节期间肯定有消息。”

詹晓阳点头。他知道,在村里买块地基,盖栋房子,不是投资,是扎根。有了房子,霞姐家就能搬出山里,小小惠就能在镇上读书,将来会有更好的未来。

又聊了二十分钟,詹晓阳提出告辞:“家里还有些亲戚没走动,得先去了。回头再来坐。”

刘家人理解。过年嘛,人情往来多。刘小惠送他到村口,两人并肩走着,手自然地牵在一起。虽然明后天就能再见,但离别总是有些不舍。

走到一处僻静的巷子,四下无人。刘小惠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詹晓阳,她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忙完来看我。”她轻声说。

“嗯,一定来。”詹晓阳回应,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片刻后分开,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詹晓阳提起那个蛇皮袋,里面鸡鸭扑腾着。

他走到村口,拦了一辆路过的摩托车,坐上去,朝刘小惠挥手。

摩托车发动,驶入暮色。刘小惠站在村口,直到车影消失,才转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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