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质的飞升!(1/2)
【机械魔神(灭世)】
【机械之神(弒神)】
【机械帝皇(困难)】
【注意:终极转职任务一旦选择,无法更改,请谨慎选择!】
望著眼前缓缓浮动,散发著不同光晕的三个转职选项,周遭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瞬间远去。
白玄冰的整个心神,都沉浸在这决定未来道路的抉择之中。
这並非寻常的升级,而是最后一次,也是最关键的一次终极转职。
一旦选错,或许就是天壤之別,抱憾终身。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最上方的那个选项上。
“机械魔神……灭世难度”
白玄冰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心臟不自觉地加速跳动。
这四个字,仿佛带著一股蛮横霸道、要將整个世界都拖入终焉的恐怖气息。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灭世级”难度。
要知道,上一次转职为机械帝王时,“弒神级”难度的任务,便已是要求他直面並击杀一尊真正的深渊魔王!
那灭世级的难度,又该是何等骇人听闻的条件
“该不会……是真的要让我去覆灭一整个世界吧”
白玄冰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声音里带著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乾涩。
然而,迟疑仅仅持续了数秒。
他回想起自己这一路走来的歷程,从最初的孱弱,到如今的一人之力撼动深渊。
他所选择的,永远是最高难度,最不可能的道路!
退缩
那不是他的风格。
如今已是临门一脚,若是在这里选择了退让和安逸,未来的自己,必將因此而蒙上阴影!
白玄冰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再无半分犹豫,伸出手指,重重地点在了那个最疯狂的选项之上!
【您已选择终极转职途径“机械魔神”,自动接取转职任务,请自行查看!】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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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冰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试图平復那如战鼓般擂动的心跳。
他心念一动,一个带著暗金色边框,散发著不祥气息的任务,赫然出现在任务栏的顶端。
【终极转职任务——机械魔神!】
【任务內容:捣毁深渊母巢,覆灭深渊世界!】
【任务进度:0/1】
寥寥数语,却仿佛蕴含著万钧之力,压得白玄冰的呼吸都为之一滯。
字越少,事越大!
果然!
根本不是什么象徵意义,系统是来真的!
“我……你玩真的啊!”
白玄冰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弒神,是在规则之內战胜神明。
而灭世,则是要连同规则本身,都一同埋葬!
“这下可真的麻烦大了……”
白玄冰抓了抓头髮,一向冷静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极其难看的表情。
深渊母巢
他別说见了,连听都从未听说过。
情报为零,目標为零,这要如何下手
就在此时,一道清冷而熟悉的身影缓步走来,凛冬女皇看著他紧锁的眉头,柔声问道:“白帅,您刚打贏了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辉煌胜仗,为何看起来……似乎並不开心”
“你来的正好!”
白玄冰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缕微光,连忙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你见多识广,可曾听闻过『深渊母巢』这个地方”
“深渊母巢”
凛冬女皇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隨即陷入了长久的回忆。
良久,她才有些不確定地开口:“我曾在最古老的文献中看到过相关的假说。那是一个理论上可能存在,但至今无人能够证实的地方。”
“理论上存在越说我越糊涂了……”白玄冰挠了挠头,感觉一头雾水。
“恶魔族的繁衍效率其实极其低下,若无外力干预,它们庞大的族群基数根本无法维持,甚至可能走向自我消亡。”
凛冬女皇耐心地解释道:“所以,很早以前就有科学家提出『深渊母巢假说』。他们坚信,在深渊世界的某个核心地带,必然存在一个类似虫族母巢的终极造物,源源不断地生產和孵化著恶魔。它,就是整个深渊文明的心臟。但……这也仅仅是假说,从未有人找到过它,更別提证实它的存在了。”
“原来是这样……”
白玄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神情却变得愈发凝重。
系统发布的任务,绝不可能是虚无縹緲的假说。
这证明,深渊母巢百分之百存在!
可问题是,这种停留在“假说”层面的真相,自己又该从何处获取情报
“白帅,看您心事重重,可是与这深渊母巢有关若有任何需要,蔷薇军团上下,愿为您赴汤蹈火。”凛冬女皇心思玲瓏,立刻察觉到了关键。
白玄冰却苦笑著摇了摇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朗声下令:“没什么……打扫战场,准备凯旋!”
战爭母舰调转方向,开始返航。
关於这场深渊首战的惊天消息,早已如颶风般席捲了整个世界。
三大魔王,尽数殞命!
蔷薇军团,零阵亡奇蹟!
数倍於己的恶魔大军,全军覆没!
任何一个战果,都足以让全世界的人惊掉下巴,陷入狂喜!
白玄冰这个名字,被彻底推上了神坛,成为了人类文明独一无二的救世主。
全球都陷入了史无前例的狂欢,一座座为他竖立的宏伟雕像,在世界各地拔地而起。
然而,作为风暴中心的绝对主角,白玄冰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他拒绝了所有媒体的採访,推掉了一切名流的宴请和庆功会。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战爭远未结束。
半场开香檳,是兵家大忌。
在简单告知了战役情况,稳定了军心之后,白玄冰独自一人,悄然前往了大夏第一医院。
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里安静得落针可闻,与不久前那震天的喊杀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病床上,他的父亲白源,正静静地躺著。
曾经那如山般伟岸,能为他撑起一片天的身躯,此刻却变得骨瘦如柴。
父亲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眉头即便在昏迷中也微微蹙著,仿佛仍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看著那张熟悉又憔悴的脸,白玄冰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一阵阵地抽痛。
他一步步走到病床前,缓缓坐下,伸出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不敢去触碰父亲那插著针管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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