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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霜降锁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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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的风裹着冰碴撞进古董店,顾念苏将红裸石镇尺压在腌菜缸竹盖上。镇尺触竹篾的刹那,石缝渗出的白霜混着寒气,在缸沿结出冰花——花里浮着“锁”字,是曾外婆的“锁寒镇”,要接住秋尽藏的冬声。窗台上红裸草裹着冰壳,每片叶冻着“寒”字,像霜风刻的冰文。“妈妈!红裸石在菜窖冻响了!”小石头举着缠麻绳的木铲冲来,铲头嵌着带冰碴的红裸石,是帮李奶奶从冻土底刨的。木铲往镇尺旁一靠,麻绳自缠缸沿,陶壁勒出的圈痕里,红裸石凝冰的纹路“咔咔”爬向缸盖,像冬声在刻碑。

穿校服的女孩抱太奶奶的木箱进门,箱里棉絮裹着红裸石冰凿,凿刃卡着冻硬的萝卜缨,冰碴里白霜发胀,显出“藏”字。“太奶奶说,这是曾外公锁菜窖的!”冰凿一搁,凿尖“滋”地冒白汽,白霜凝成画:霜降清晨,曾外公把红裸石埋在菜窖四角,秋最后的暖像被掐灭的烛,顺着冰缝渗成白流,往老酱坊钻。

两人盯着白流出神,架上红裸石冰壶“哐当”晃,碎粒落进白霜。寒影中,老酱坊浮现:酱缸口红裸石盖泛冷光,白霜混酱香拼出冰纹,像白蝶往坊里飞。

小陈的孙子背藤筐撞进来,筐里陶瓮装红裸石臼,臼底冰碴嵌着冻裂的豆豉,凿痕刻“霜降”。“太爷爷在祠堂冰窖找的!”石臼放冰凿旁,碎粒蹦进白霜,镇尺寒气渐重。重到最沉时,红裸草叶“啪”地冻脆,冰屑裹成雾,落在冰凿凝成冰甲,甲面映无数“寒”字,像冰笔写的窖记。

午后日头晒融冰壳,镇尺白霜漫向巷外,灰墙枯草裹冰。顾念苏摸冰痕到老酱坊,老人们把红裸石串挂酱缸梁,石粒折射寒光,碎成冷星在酱香里滚。戴毡帽的老人搅酱哼:“红裸冻,寒声锁,酱缸藏着一冬暖。”

老酱坊石桌上,半旧《锁寒记》浸着冰纹,红裸石粉记着锁菜窖、储腌菜的过往。末页画红裸石,旁堆冻萝卜,写“霜降锁寒,岁藏安”,墨迹沾冰叶,带当年冷香。

“红裸石在锁寒声!”女孩指《锁寒记》,曾外公声音从白汽里钻:“石粒要冻透,多一分冰,窖里多一分安。”风卷冰碴,红裸石碎粒聚成石锁,锁下酱缸冒尖,等添冰钥匙。

顾念苏翻《锁寒记》,夹页红裸石书签发冰,背面刻:“红裸石锁的不是寒,是怕漏了冬藏的暖,留三分冻意等岁安。”她把书签缠木铲,麻绳绷紧,白汽里浮出曾外婆——每年霜降,她往红裸石缝塞盐,说这样锁的寒声带酱香,摸一把像被冰气抱住。

“红裸石在认寒!”小陈的孙子扫豆豉进酱缸,冰凿白霜“咔嗒”定,画出酱坊菜窖,窖口露刻“藏”字的红裸石。小石头撒盐在石串,盐粒结冰壳裹石串,“太爷爷说,红裸石知藏,窖里菜越多,锁的寒越沉,像锁着坛里的暖。”他晃石串,冰碴簌簌落酱缸,成冷雾裹豆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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