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春分石影叠双生（1/2）

春分日头将红裸石主石劈成两半时，顾念苏正把它摆上窗台。石面光分落账本与红裸草，草叶无风自动，砖地拼出交叠人影——曾外公与曾外婆，指尖沾红粉，似握无形戒指。

“妈妈！红裸石在镜里生小孩！”小石头举黄铜镜冲进里屋，镜面铜锈嵌红裸石碎粒，照出主石影像旁，多了个踮脚够刻字的小人，眉眼七分像他，攥着碎粒映“春分”。他斜镜向窗台，影像小人转身，与小石头影子重叠，红裸石碎粒发光。

穿校服的女孩抱太奶奶梳头匣跟进，匣底红绒布摆着红裸石梳子，梳齿缠银发，发丝红粉发亮，拼半朵梅花，与印章梅花凑整。“太奶奶说这是曾外婆的梳，”她用梳齿刮主石，石影摇晃，曾外婆轮廓多了串铜铃，“梳齿碰石声，和曾外公船上铃铛一样。”

梳头匣“啪嗒”弹开暗格，泛黄纸用红裸石粉画红裸滩地图，滩涂中央标“分”字。“这是石影分合处！”女孩指地图，红粉浮起，顺光飘红裸滩老礁石，聚成红圈。

小陈的孙子骑车撞进门，车筐藤盒晃出红裸石标尺，刻度填红粉，标“春分”。“太爷爷在船坞木箱底找的！”他将标尺靠主石，红粉顺刻度爬，至“春分”，主石影子“唰”分——曾外公影往礁石，曾外婆影向窝棚，分影处红裸草开两色花，半红半粉。

正午日头照红圈，主石红光与红粉融暖雾，浮出“分”的瞬间：曾外公出海，曾外婆掰红裸石戒各执半；外公上学，外婆塞碎粒留半；连小石头出门，顾念苏也放红裸石在他兜，自己掌心留同款。

“石影说分也是合！”女孩指雾中画面，曾外公船离岸，曾外婆埋半戒进红裸石，石心暖顺滩涂爬向船，浪尖凝红线；外公书包里，红裸石碎粒总朝外婆气息滚，课本留红痕，像小吻。

顾念苏惊觉，镜中小人影往红圈跑，小石头影子随挪，两影重叠刹那，红粉聚成完整红裸石戒，戒面吻痕浮出两人笑脸。“石影认亲！”小陈孙子摸戒指，石面发烫，“太爷爷说春分石影叠双生，几代人影子凑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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