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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七辆驴车的死亡坐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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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山风卷着硝烟掠过窑洞残垣时,马飞飞正用撕破的衣襟紧捂掌心的铜钱。那枚古钱渗出的蓝光穿透指缝,在石墙上投下扭曲的光斑——这光斑让李少梅突然想起十八岁那年,在双峰镇后山崖壁上,爷爷李满仓教她用猎枪瞄准野鹿时,阳光透过树杈在苔藓上烙下的碎影。

“镭元素被引燃了!”老周的吼声撞碎回忆。他踢翻木凳指向东南粮草垛,“他们用汽油弹加热矿石,想炸断锚点!”话音未落,黑色烟柱冲天而起。李少梅下意识拽紧腰间的汉阳造——这把枪膛刻着“飞”字的步枪,是七年前马飞飞躺在血泊里送给她的,当时他还是个被溃兵追赶的国民党壮丁,裤腿浸着湘江战役的血。

一、双峰镇的枪声

1938年深秋,日军南下的炮声震碎了湖南怀化的晨雾。李少梅背着猎枪穿过竹林时,看见一个穿破烂灰布军装的年轻人趴在溪边,小腿被流弹击穿。她用止血草堵住他的伤口,听见他咬牙吐出“马飞飞”三个字。后来在爷爷搭的窝棚里,这个会画枪械图纸的男人教会她拆解汉阳造,在枪膛内侧刻下他们名字的缩写。“等打完仗,我带你去看紫金山的天文台。”他说这话时,篝火映着她后颈新长的朱砂痣,像极了此刻光渊里跳动的蓝光。

——直到日军少佐鬼片带着部队搜山,爷爷为保护藏在山洞里的马飞飞被刺死。李少梅端起汉阳造冲出石缝时,子弹擦过鬼片的肩章,却让她自己被俘虏。押往刑场的路上,她望着追兵方向炸开的火光,以为马飞飞和刚满周岁的女儿已葬身火海。

二、燃烧的时空

“隐蔽!”马飞飞的喊声将她拽回1945年的战场。燃烧弹的气浪掀飞他肩头补丁,露出内侧用红军被单改的衬里——那布料纹路,和她改名“李小梅”后,老周交给她的第一份密信包装纸一模一样。七辆驴车同时掀开油布,陶罐里的凝固汽油弹泛着蜜色,让她想起滇西战场上,韦哥子牺牲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这玩意儿能把人烧成灰,和日军兵工厂里的镭元素一个味儿。”

她的银怀表突然悬浮而起,表链如蛇缠住手腕。地面裂开的蓝色光渊中,2023年的实验室与1943年的断壁重叠——穿白大褂的“自己”正在操作核磁共振仪,屏幕上dNA双螺旋的纹路,竟和马飞飞送她的铜钱刻痕完全重合。那枚铜钱,是他们结婚时用马飞飞的军饷熔铸的,本该在失散时摔成两半。

“紫金山天文台!”小陈的吼声让她看见光渊深处的脉冲光芒。马飞飞突然按住第三颗纽扣——那是用铜钱边角料磨的幸运扣,此刻正发烫崩线。而二十步外的弹坑里,给伤员注射吗啡的老交通员转过身,佝偻的背影让李少梅瞳孔骤缩:那是爷爷李满仓年轻时的模样,却穿着六年前牺牲的地下党老周的军装。

三、刑场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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