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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她找到了他,他却不记得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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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山间的雾气还没散尽,江淼就醒了。他从竹椅上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胸口的伤口虽还有些牵扯感,却已不妨碍活动。想起这些天总躺着养伤,浑身都觉得发僵,便索性走到木屋前的空地上,想活动活动筋骨。

起初只是简单地抬手、踢腿,可当他下意识地侧身避开一棵歪倒的小树时,脚步竟不由自主地踏出了一串灵活的走位——步伐轻盈,转身迅捷,像是演练过千百遍一般。他自己也愣了一下,试着抬手往下一压,手臂带动身体旋转,竟顺势甩出一个利落的格挡动作;再往后撤步时,脚尖点地,身体腾空而起,又稳稳落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完全凭着身体的本能完成。

江淼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心里满是震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套动作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刻在身体记忆里的,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我竟然会武功?”他喃喃自语,眉头紧紧蹙起,“那我之前到底是什么身份?会武功的人,总不会是普通百姓吧……”

无数个疑问在他脑海里盘旋,可越是用力想,脑袋就越疼,记忆依旧是一片空白。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急切——不能再等了,就算只能一点点摸索,也要找到关于自己的线索。

没过多久,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沈琉璃端着一盆清水走出来,看到站在空地上的江淼,笑着说道:“清水,你起得这么早?是不是外面太凉,没睡好?”

江淼回过神,走到她身边,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不是,躺的时间久了,总觉得浑身发紧,就起来活动了活动。”他顿了顿,还是把刚才的发现说了出来,“琉璃,我刚才活动的时候,凭着身体的本能,竟做出了一些武功招式,我想我以前应该是会武功的。”

沈琉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化为理解——之前看到他穿着的衣物料子上乘,就猜到他不是普通人家,会武功倒也合理。她放下水盆,轻声说:“会武功也好,至少以后遇到危险,你也能自保。”

“可我还是想不起自己是谁。”江淼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失落,随即又坚定起来,“琉璃,我不想再等了,我想现在就去找自己的记忆。”

沈琉璃看着他急切又认真的眼神,没有丝毫犹豫,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吃完早饭,我就陪你去。”她想了想,补充道,“你是从黑石谷那边的溪流漂下来的,我们先去你跌落的附近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比如你的随身物品,或者见过你的人。”

江淼听到“黑石谷”三个字,心里莫名一动,好像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可仔细一想,又什么都记不起来。他压下那丝异样,对着沈琉璃笑了笑:“好,都听你的。”

早饭是简单的米粥和咸菜,两人吃得很快。饭后,沈琉璃回屋拿了个布包,里面装着水、干粮,还有几包常用的草药,又给江淼找了顶结实的草帽:“山里太阳大,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全,戴着帽子能挡挡。”

江淼接过草帽戴上,看着沈琉璃细心收拾的模样,心里满是感激:“琉璃,又要麻烦你了。”

“我们是朋友,说这些就见外了。”沈琉璃笑着摆了摆手,率先朝着山林深处走去,“走吧,从这里往黑石谷走,大概要走大半天,我们得抓紧时间。”

江淼连忙跟上她的脚步。两人沿着溪边的小路往山里走,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满是青草和泥土的清香。沈琉璃走在前面,偶尔会停下来,指着路边的植物跟江淼说:“这个是活血草,要是不小心磕碰到,嚼碎了敷在伤口上,能止血止痛;那个是野草莓,等回来的时候,我们可以摘点尝尝,很甜。”

江淼跟在她身边,听着她温柔的讲解,看着她熟悉山林的模样,心里渐渐安定下来。他一边走,一边留意着周围的环境,希望能看到熟悉的景象,唤醒沉睡的记忆。可走了许久,眼前的山林依旧陌生,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

沈琉璃似乎看出了他的失落,放缓脚步,轻声安慰:“别着急,我们慢慢找,总会有线索的。就算今天找不到,我们明天再来,总能找到你想知道的答案。”

江淼看着她真诚的眼神,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有你陪着我,我已经很安心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山路渐渐变得陡峭,溪边的水流也越来越湍急。沈琉璃指着前面一处狭窄的峡谷,对江淼说:“过了前面那个峡谷,再走一段路,就是黑石谷的边缘了,你当时就是从那边的悬崖上掉下来,被水流冲到下游的。”

江淼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处峡谷云雾缭绕,隐约能看到陡峭的悬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像是曾经在那里经历过可怕的事情。他握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好,我们过去看看。”

赵府的后花园里,月季开得正盛,赵明珠却没心思欣赏。她手里攥着一串佛珠,指尖反复摩挲着冰凉的珠子,眼神空洞地望着远处——自从江淼失踪后,她每天都会去城郊的静安寺祈福,求菩萨保佑江淼平安,求自己能再见到他,可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满心的焦虑和思念,什么都没等到。

丫鬟端来刚沏好的雨前茶,轻声劝道:“小姐,您都站在这儿半个时辰了,风大,回屋吧,仔细着凉。”

赵明珠没动,只是声音沙哑地问:“你说,江淼他……会不会真的不在了?”

丫鬟不敢接话,只能低着头,心里暗暗叹气——自从江公子失踪,小姐就像变了个人,整日魂不守舍,要么对着空院子发呆,要么就去寺庙里长跪不起,谁劝都没用。

不远处,南宫炎烈正陪着赵飞龙查看账本,无意间瞥见后花园里的赵明珠,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是收回目光,继续跟赵飞龙讨论生意上的事。自从上次偶然得知,赵明珠心里一直装着江淼,甚至曾想利用自己报复江淼和柳时禾,他心里那点残存的喜欢,就彻底凉了。

他曾以为赵明珠只是骄纵些,却没料到她心思竟如此偏执。如今他已与她成婚,却也明白自己的责任——赵飞龙待他如亲儿子,不仅帮他解决了不少麻烦,还让他留在赵家打理生意,这份恩情他不能忘。所以即便对赵明珠再无好感,他也选择留在赵家,帮赵飞龙撑起家业,不再与赵明珠有任何多余的牵扯,更不过问她的任何事。

晚饭时,赵飞龙看着女儿魂不守舍的样子,又看了看一旁沉默吃饭的南宫炎烈,心里很是无奈。饭后,他把赵明珠叫到书房,开门见山地说:“明珠,你跟炎烈成婚也有些日子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对他冷淡不说,还整日想着江淼。炎烈是个好孩子,踏实稳重,对你也有分寸,你要是真心对他,好好跟他过日子,以后赵家的家业,自然有你们一份;你要是实在不喜欢他,不愿跟他过,那你们就和离,爹会做主让他离开,不会让他为难你。”

赵明珠一听“和离”,脸色瞬间变了,连忙摇头:“不行!不能和离!”

赵飞龙皱起眉头:“你既不喜欢他,又不愿和离,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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