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她要把他们都踩在脚下(1/2)
南宫炎烈抱着赵明珠,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馨香,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这里还是浴房,水汽未散,她身上只裹着单薄的浴衣。他连忙松开手,耳根泛红,有些局促地说:“我、我得先出去了,你快把衣服穿好,别着凉。”
赵明珠却拉住他的手,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安,轻声问:“炎烈,你刚才说会对我负责,那你……会娶我吗?”
“当然会!”南宫炎烈没有丝毫犹豫,语气格外坚定,“只是我是青云派弟子,婚事需得回黄山告知掌门,禀明情况,不能擅自做主。”
“那我明天陪你一起去黄山好不好?”赵明珠立刻说道,眼底亮了亮,“咱们一起见过掌门,说清楚情况,然后就回来成亲,这样也省得你来回跑。”
南宫炎烈愣了一下,下意识道:“若是成亲,按青云派的规矩,该在门派里举行才是,让师长和师弟们都见证……”
话还没说完,就见赵明珠垂下眼帘,指尖轻轻攥着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炎烈,我知道这让你为难。可我爹就我一个女儿,赵家的家业也得有人打理,我要是跟你去黄山常住,我爹年纪大了,根本撑不起家业,我不能丢下他和家里的一切不管。”
她抬眼看向他,眼底满是期待,却又强装着洒脱:“你……能跟我一起在京城生活吗?我不是要你入赘,只是想守着我爹,也守着你。要是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毕竟青云派才是你的根。”
南宫炎烈看着她眼底的失落,心里瞬间软了下来。他想起赵明珠为他做的一切——陪他练剑、带他逛京城、甚至在他闯祸后还处处替他着想,如今又为了他,愿意妥协婚事的地点,还考虑着家里的责任。
他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带着几分心疼:“傻话,说什么勉强不勉强。我何德何能,让你这么为我着想?”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格外认真,“掌门那边,我会好好说清楚,你放心,我答应你,留下来,在京城陪你。”
听到这话,赵明珠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刚才的委屈一扫而空,她猛地扑进他怀里,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炎烈,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愿意留下来?”
“当然是真的。”南宫炎烈轻轻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心里满是暖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在哪里都一样。青云派是我的家,但你在的地方,也是我的家。”
赵明珠埋在他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知道,南宫炎烈不会拒绝她。只要他留在京城,远离青云派,远离江淼和柳时禾,往后的日子,他就只能依赖自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她轻轻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几分依赖:“炎烈,你真好。那咱们明天就去黄山,早点把事情定下来,我好想快点嫁给你。”
“好,都听你的。”南宫炎烈笑着应下,完全没察觉到,自己早已一步步走进她织好的网里,再也无法挣脱。
赵明珠在他怀里蹭了蹭,指尖悄悄攥紧了他的衣襟——她要的就是这句话。待情绪稍稍平复,她才仰起头,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水光,却笑得格外甜:“那咱们说好了,明天一早就出发,路上我让厨房备些你爱吃的点心,免得你路上饿。”
南宫炎烈看着她细致的模样,心里愈发暖了,伸手替她拂去颊边的碎发:“不用这么麻烦,赶路要紧,简单些就好。”他从未被人这般放在心上,连出门的小事都替他考虑周全,只觉得胸口被填得满满当当,之前对青云派的些许牵挂,也被这份暖意压了下去。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南宫炎烈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浴房。刚回到客房,他就忍不住坐在桌边,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热,耳边似乎还响着她软声的叮嘱。他拿出纸笔,想给掌门写封信先说明情况,可笔尖落在纸上,却满脑子都是赵明珠的模样——她委屈时泛红的眼尾,笑时扬起的嘴角,还有浴房里那抹莹白的身影,搅得他根本静不下心,最后只能揉了纸团,想着明日见面再说也不迟。
而另一边,赵明珠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小红正替她梳理长发。铜镜里映出她眼底的笑意,她轻声问:“小红,明日去黄山的车马都安排好了吗?”
“回小姐,都安排妥当了,选的是最快的那辆马车,还备了两匹快马,以防万一。”小红一边替她绾发,一边低声回道,“只是……小姐真要跟南宫公子去黄山?万一青云派的人不同意怎么办?”
赵明珠拿起一支银簪,轻轻插在发间,镜中的笑容冷了几分:“不同意?有炎烈在,他们怎么会不同意?”她指尖摩挲着簪头的花纹,语气带着笃定,“炎烈已经答应娶我,还愿意留在京城,青云派掌门就算有意见,也不会驳了自己弟子的心意。更何况,我赵家在京城也有些脸面,掌门若是识趣,只会乐见其成。”
小红点点头,又想起一事:“那……要不要提前跟老爷说一声?”
“不必。”赵明珠打断她,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等我和炎烈从黄山回来,带着青云派的准信,再跟爹说也不迟。到时候木已成舟,爹就算有想法,也不会反对。”她要的是万无一失,绝不能给任何人破坏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马车就停在了赵府门口。南宫炎烈背着简单的行囊,刚走到门口,就见赵明珠提着一个食盒走了出来,身上换了身轻便的浅紫色劲装,头发高高束起,少了几分温婉,多了些利落。
“炎烈,你来了。”她笑着迎上去,把食盒递给他,“这里面装了你爱吃的桂花糕和牛肉干,还有一壶热茶,路上可以垫垫肚子。”
南宫炎烈接过食盒,入手温热,心里又是一暖:“你费心了。”
两人上了马车,车夫挥鞭启程,车轮滚滚,朝着黄山的方向驶去。车厢里铺着柔软的锦垫,赵明珠靠在窗边,看着外面掠过的风景,偶尔会跟南宫炎烈说起京城的趣事,或是问起青云派的日常。
南宫炎烈说起门派里的师弟们有多调皮,说起掌门平日里有多严厉却总在私下里关心弟子,眼神里满是怀念。赵明珠静静听着,偶尔插几句话,却悄悄把话题引到“留在京城后如何安置”上——她说可以在赵府附近给青云派设个分舵,让他既能打理门派事务,又能陪在她身边;她说可以帮他招揽弟子,让青云派在京城也能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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