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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温柔的吻,让他害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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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南宫炎烈脸颊泛着醉后的红,眼神也比平时软了几分。他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晃,看着眼前的赵明珠,只觉得她的笑容在灯光下格外晃眼,耳后的白荷香混着她身上的胭脂气,一缕缕钻进鼻尖,让他原本就有些发沉的脑子,更晕了。

“炎烈,你再尝尝这个荷叶鸡,撕开荷叶的时候最香了。”赵明珠说着,伸手替他撕开裹着的荷叶,金黄的鸡肉露出来,带着浓郁的荷香和肉香。她递到他面前,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指腹,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触碰。

南宫炎烈顺着她的手接过鸡肉,咬了一口,酥软的肉质在舌尖化开,可他的注意力却全在刚才那一下触碰上——她的指尖温软,像羽毛轻轻挠在心上,让他心跳又快了几分。他抬头看向赵明珠,正好对上她含着笑意的眼,那眼神温柔又带着几分勾人,让他瞬间就发了呆,手里的鸡肉都忘了嚼。

赵明珠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她放下手里的筷子,身体缓缓向他靠近,原本就挨得近的距离,此刻几乎贴在了一起。她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也能看到他眼底清晰的自己。

见他还在发呆,眼神里满是自己的影子,赵明珠轻轻抬手,指尖抚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不等南宫炎烈反应,她微微仰头,柔软的唇便贴上了他的唇。

那一瞬间,南宫炎烈的脑子彻底空白了。他长这么大,从未跟女子有过这般亲近的举动,唇上的触感柔软又温热,带着淡淡的酒气和荷香,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起初他还有些僵硬,可渐渐的,醉意和眼前的温柔让他卸了防备,竟有些不自觉地沉浸其中,连呼吸都跟着放缓,下意识地回应着她的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南宫炎烈的理智终于回笼,他猛地回过神,一把推开赵明珠,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无措。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完整的话,只能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明珠,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赵明珠被他推开,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却很快被委屈的神色取代。她轻轻咬着下唇,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又格外认真:“炎烈,你不用道歉……我只是想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南宫炎烈更懵了。他看着赵明珠眼底的期待和委屈,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他刚才的沉浸是真的,可他对柳时禾的执念还没完全散去;他对赵明珠的好感是真的,可这份好感是不是“喜欢”,他自己也说不清。

他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嘴里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不知道,我……我之前心里还有别人,我……”

“我知道。”赵明珠打断他,声音放得更柔,她轻轻上前一步,却没有再靠近,只是看着他,“我知道你心里曾有过柳夫人,可我也能感觉到,你对我是不一样的。刚才你没有推开我,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

南宫炎烈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唇上的温度,鼻尖还萦绕着她的香气。他想起刚才的吻,想起她这一路的温柔体贴,想起她在月光下的模样,心里那点对柳时禾的执念,似乎在这一刻被压得更深了。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不喜欢”,只是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我……我需要一点时间,明珠,我……我还没完全放下过去。”

赵明珠听到“还没完全放下”,眼底的光又亮了几分,她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收回手,拿起公筷给南宫炎烈夹了块鲈鱼:“别想太多了,先吃饭吧,菜都要凉了。”语气自然得像刚才的吻只是一场小插曲,却悄悄将两人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些。

南宫炎烈捏着筷子的手还有些发紧,低头看着碗里的鱼肉,却没什么胃口。刚才那个吻的触感还留在唇上,温热又柔软,混着她身上的荷香,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他偷偷抬眼,见赵明珠正安静地吃饭,侧脸在灯光下柔和得像幅画,心里的慌乱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悸动取代——他好像真的,对这个温柔又热烈的姑娘,动了心。

“炎烈,你怎么不吃?是不是不合胃口?”赵明珠见他半天没动筷子,抬头看向他,眼神里满是关切。

“没有,很好吃。”南宫炎烈连忙低下头,夹起鱼肉小口吃着,却总觉得嘴里的味道,都比不上刚才她唇上的甜。

两人又吃了会儿,赵明珠看了看窗外的月色,笑着说:“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不然我爹该担心了。”

南宫炎烈点点头,起身时还有些晃——酒意加上刚才的悸动,让他脚步有些虚浮。赵明珠见状,很自然地伸手扶了他一把,指尖扶在他的胳膊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小心点,别摔着了。”

他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心里又是一阵发烫,只能僵硬地跟着她往外走。画舫缓缓靠岸,夜风一吹,南宫炎烈的酒意散了些,却更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香气,看着她提着裙摆走在前面的背影,月白的长裙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像朵盛开在夜色里的荷花。

到了马车旁,赵明珠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舍:“今天真的很开心,炎烈。”

“我也是。”南宫炎烈看着她,语气比之前认真了不少,“谢谢你,明珠。”

赵明珠笑了笑,伸手替他理了理披风的领口,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脖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找你好不好?”

她的动作轻柔,眼神带着期待,让南宫炎烈根本无法拒绝。他点了点头:“好,明天见。”

“明天见,炎烈。”赵明珠说完,才转身登上马车。马车缓缓驶动时,她还掀开车帘,对着他挥了挥手,直到马车消失在夜色里,南宫炎烈还站在原地,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刚才被她碰过的脖颈,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回到赵府,南宫炎烈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今天的画面——湖边的夕阳、船头的风、船舱里的吻,还有赵明珠温柔的笑容和那句“我等你”。他翻了个身,看着窗外的月光,第一次觉得,放下对柳时禾的执念,好像也不是那么难。

而另一边,马车内的赵明珠脸上早已没了刚才的温柔,眼底满是算计的笑意。她轻轻摸着自己的唇,想起刚才南宫炎烈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南宫炎烈已经动心了,接下来,就该让江淼和柳时禾知道,她赵明珠想要的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晨光透过赵府庭院的梧桐叶,洒下细碎的光斑。赵明珠把玩着腰间的剑穗,眼神亮晶晶地看向石凳上喝茶的南宫炎烈:“炎烈,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咱们去演武场切磋切磋武功?”

南宫炎烈刚喝了口茶,闻言动作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的武功比我扎实,之前交手我就知道,我哪敢跟你‘切磋’,怕是没几招就输了。”他想起上次两人对练,赵明珠剑招利落又灵动,自己确实稍逊一筹。

“输赢有什么要紧?”赵明珠笑着起身,伸手拉起他,指尖带着温热的力道,“就当我陪你一起练习嘛,正好我也想多熟悉几套新剑招,你陪我搭搭手,好不好?”她语气带着几分软意,眼神里满是期待,让南宫炎烈根本没法拒绝。

“那……好吧。”他点点头,跟着她往演武场走。

演武场上铺着平整的青石板,角落里放着几套兵器。赵明珠取了两把木剑,递给他一把:“用木剑安全些,咱们点到为止。”南宫炎烈接过剑,指尖触到光滑的木柄,心里竟有些紧张——不是怕输,而是想到要跟她近距离对练,心跳就忍不住加快。

两人站定,赵明珠率先出招,木剑带着风声刺向他的肩头,动作却留了几分力道。南宫炎烈连忙抬剑格挡,“叮”的一声轻响,两柄木剑撞在一起。他不敢怠慢,顺着她的力道旋身,反手将剑划向她的腰侧,招式虽不算花哨,却也稳当。

“不错嘛,炎烈,进步挺快。”赵明珠笑着避开,剑招却加快了几分,木剑在她手中像有了生命,时而刺、时而劈,时而又绕到他身后,逼得南宫炎烈不得不全神贯注应对。阳光渐渐升高,两人练得满头大汗,南宫炎烈的额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后背的衣衫也浸出了汗渍。

又过了几招,赵明珠收了剑,笑着喘气道:“歇会儿吧,再练下去,咱们都要中暑了。”

南宫炎烈也收了剑,靠在旁边的树干上喘气,胸口微微起伏。赵明珠从袖袋里掏出一块素色手帕,上面绣着朵小小的荷花,她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轻轻替他擦去额角的汗水,动作温柔又自然:“看你,满头都是汗,也不知道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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