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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给他按摩按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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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时禾靠在江淼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紧绷的肩颈,感受着他肌肉里还残留的疲惫,轻声说:“逛了一天,你肩颈肯定酸了,我给你按摩一下,用内功帮你调理调理,能松快不少。”

江淼愣了一下,有些好奇地问:“怎么按摩?还用内功?”他只知道柳时禾功夫好,却从没试过她用内功调理身体。

“你放松就好。”柳时禾从他怀里起身,绕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按在他的肩颈处。指尖刚落下时,只觉得她掌心温热,没什么特别,可下一秒,一股温和的内力就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渗入他的肌肉里——不像练剑时感受到的凌厉,这股内力软绵却有劲儿,像温水一样熨帖着紧绷的筋络,连带着之前逛镇时积累的酸痛,都在一点点消散。

江淼舒服地喟叹一声,原本挺直的脊背渐渐放松下来,头也轻轻靠在柳时禾的手臂上,声音带着几分慵懒:“这感觉也太舒服了……时禾,还是你最棒,比镇上的推拿师傅厉害多了。”

柳时禾听着他的夸赞,嘴角勾起笑意,指尖的力道又放柔了些,内力顺着他的肩颈往下走,连带着腰腹的疲惫也一并揉散:“我会的可不止这一点。以后你累了,我都能帮你调理,比躺着歇着管用多了。”

江淼转过身,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月光落在她脸上,水珠沾在她的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眼底的笑意带着几分慵懒的媚意,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勾人。他喉结动了动,忍不住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再像以前那样带着羞怯的试探,反而多了几分主动的热烈,将满心的欢喜都揉进了这个吻里。

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江淼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时禾,你这样子……也太妩媚了,我真有点吃不消。”明明是同样的人,可在月光下的温泉里,她的一举一动都像带着钩子,勾得他心尖发颤。

柳时禾伸手,指尖轻轻划过他泛红的耳垂,眼底满是温柔:“我最好的一面,本来就只给你看。在别人面前,我是柳姑娘,是能拿刀拼杀的江湖人;可在你面前,我不用装,不用硬撑,能安安稳稳做我自己——能撒娇,能耍赖,还能这样……让你心动。”

江淼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暖又软。他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再次低头吻住她——这次的吻比刚才更久,更沉,带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在温热的泉水里,在朦胧的月光下,缠绵又缱绻。

柳时禾被他吻得脸颊发烫,心里却满是欢喜——以前的江淼,总是害羞得不敢多看她一眼,连牵手都要犹豫半天,可现在,他会主动吻她,会直白地说她好看,会把满心的在意都表现在动作里。她轻轻回抱住他,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这人,总算是开窍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江淼抱着她靠在池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闻着她发间的气息,声音轻轻的:“以后咱们常来这里泡温泉吧,又舒服,还能……这样陪着你。”

“好啊。”柳时禾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满是踏实,“等以后不忙了,咱们还能去别的地方,看更多的风景,泡更多的温泉。”

两人又在温泉里泡了约莫半个时辰,直到夜色渐深,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穿衣服。江淼牵着柳时禾的手往回走,晚风拂过带着水汽的肌肤,却不觉得冷,反而心里暖融融的。

回到客房,江淼帮柳时禾擦着半干的头发,指尖触到她柔软的发丝,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认真:“时禾,跟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觉得特别快乐,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开心。”

柳时禾拿着布巾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他,眼底满是笑意:“总算知道你开窍了,刚才在温泉里,总算不跟以前似的,总躲着不敢看我。”

江淼被说得脸颊泛红,却没像以前那样躲开,反而凑上前,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又带着几分撒娇:“谁让我有个这么漂亮的妻子?温泉再舒服,也没你好看,我哪还有心思专心泡温泉。”

他突然的靠近让柳时禾心里一喜,还没来得及开口,江淼就已经转过她的身子,低头堵住了她的唇瓣。这个吻比在温泉里更沉,更热烈,没有了以往的羞怯,多了几分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他甚至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齿,将满室的温柔都揉了进去。

柳时禾被他吻得心跳加速,指尖轻轻攥住他的衣襟,心里满是惊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江淼是真的放下了所有顾虑,完完全全接受了她的亲近,甚至比她还要主动。

吻到两人都有些呼吸急促时,江淼才缓缓分开,眼神里带着几分朦胧的水汽,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炙热。他伸手抱起柳时禾,脚步沉稳地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却格外认真:“时禾,今晚……我想好好待你。”

以往总是柳时禾主动,可今晚的江淼却格外不一样——他不再躲闪,不再犹豫,动作虽然还有些生涩,却带着满满的温柔与在意,每一个吻都落在她的眉眼、脸颊、颈间,带着令人心颤的炙热。

柳时禾被他的热情包裹着,只觉得浑身都软了下来,以往都是她安抚他的羞怯,可今晚,她却被他的主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甚至第一次有了招架不住的感觉。她伸手揽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听着他在耳边轻声说着“我喜欢你”“时禾,你真好”,心里满是前所未有的踏实与甜蜜。

烛火渐渐燃到尽头,屋内的气息变得缠绵又暧昧,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彼此的温度。柳时禾靠在江淼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沙哑:“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主动的时候。”

江淼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几分满足的慵懒:“以前是我太胆小,总怕自己做得不好。可现在我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想好好疼你,想让你知道,我也能护着你,也能让你开心。”

柳时禾听着,心里暖得一塌糊涂,她往他怀里又钻了钻,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柔又安稳。她知道,从今晚起,他们的感情,又近了一步,往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甜。

第二天晨光透过窗棂时,柳时禾先醒了。她侧身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江淼,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昨晚他的主动还历历在目,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满足的慵懒。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铜镜前,只见镜中的自己面色红润,眼底泛着水光,昨晚泡过温泉的肌肤透着细腻的光泽,连眉宇间都多了几分柔媚的气色,整个人像是被温水浸润过,透着股说不出的鲜活。

她选了件水绿色的襦裙,又用南宫月送的发绳,将长发松松挽成一个髻,耳后还别了朵刚摘的白色小雏菊,简单打扮完,整个人更显灵动。

江淼醒来时,就看到柳时禾站在窗边,晨光落在她身上,像镀了层柔光。他看得有些发怔,以往看她多是劲装的利落模样,如今换上襦裙,又带着温泉后的柔媚,竟比平时更让人心动。

柳时禾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身笑着打趣:“看了一晚上还没看够?这都看呆了。”

江淼的脸颊瞬间红了,慌忙移开目光,掀开被子下床:“没、没有,我这就穿衣服。”他手忙脚乱地套上外袍,连腰带都系错了位置,还是柳时禾走过去,帮他重新理好,指尖划过他的腰际时,还故意轻轻捏了一下,惹得他耳尖更红。

两人洗漱完毕走出客房,就看到南宫月和南宫炎烈站在院中等着。南宫月一见他们,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柳姐姐,江大哥,你们可算醒啦!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莲子粥,再晚就凉啦!”

柳时禾笑着应下,几人一起往饭堂走。南宫炎烈走在后面,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柳时禾身上——她今日穿了件水绿色的襦裙,衬得肌肤愈发白皙,发间别着的小雏菊随着脚步轻轻晃动,侧脸在晨光下透着柔和的光泽,连走路的姿态都比平时多了几分温婉,整个人容光焕发,像是被月光浸润过的美玉,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昨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爱慕,又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看着柳时禾偶尔转头和江淼说话时的笑容,眼底满是温柔,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酸又涩——他知道这份心思不该有,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被她吸引,连目光都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

到了饭堂,几人围着桌子坐下,厨房师傅很快端上莲子粥、青菜包和几碟小菜。南宫月一边喝粥,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想跟柳时禾学几招刀法,柳时禾笑着答应,偶尔还会给江淼夹个包子,两人相视一笑的模样,满是默契。

南宫炎烈看着这一幕,手里的筷子顿了顿,连粥都觉得没了味道。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却还是忍不住用余光瞟向柳时禾——她喝粥时的动作优雅,偶尔抬手拂过发丝的模样,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好看。他紧紧攥着筷子,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她是江兄的妻子,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可这份自我告诫,在看到柳时禾抬头对他笑了笑,问他“南宫师兄,粥还合口味吗”时,瞬间土崩瓦解。他慌忙点头,声音有些发紧:“合、合口味,很好吃。”说完,便低下头,大口喝着粥,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生怕自己的心思被看穿。

江淼坐在一旁,隐约察觉到南宫炎烈的异样,却只当他是还在为练剑瓶颈的事烦心,便笑着说:“南宫师兄,等过两天我跟时禾去后山采些草药,据说有种草药泡在水里练剑,能让人更专注,说不定能帮你突破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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