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沙漠里最湿润的地方（1/2）
风眼中心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这并非因为那个所谓的“沙之神”平息了怒火，而是因为白夜已经跨过了那道象征着神域界限的黑曜石门槛。
门后的世界与外面狂暴的沙尘暴截然不同。这里没有风，甚至没有空气流动的声音。一座由无数生物骨骼与金色沙砾堆砌而成的宏伟神殿，静静地矗立在一片死寂的流沙湖之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甜腻香气，那是高浓度费洛蒙与腐烂花朵混合后的味道，普通生物只要吸入一口，就会立刻陷入疯狂的发情或杀戮之中。
白夜抬起手，掩住口鼻，眉头微皱。
“品味太差了。”
他脚下的靴子踩在那些不知名生物的头骨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神殿的尽头，一张巨大的、由活体流沙构成的王座上，盘踞着一团庞大而臃肿的阴影。那是一个拥有女性上半身，下半身却是一团不断蠕动、吞噬着周围物质的巨大沙虫聚合体。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色，上面布满了如同脓包般的金色结晶，六只手臂长短不一，毫无规律地挥舞着，每一只手掌都在分泌着那种甜腻的粘液。
这就是统御这片黑风沙漠数百年的“神”——沙罗。
在泰拉瑞姆的扭曲审美中，她是至高无上的美神，是力量与繁衍的象征。但在白夜的“审美光环”视野下，这不过是一个被畸变法则撑坏了皮囊的可怜虫。
“外来者……”
沙罗那张几乎占据了半张脸的巨嘴张开，发出层层叠叠的重音。
“你毁了我的祭品，弄脏了我的花园。”
伴随着她的声音，神殿四周的阴影中，缓缓游出了两道修长的身影。
那是两条拥有人类上半身、下半身却是金环响尾蛇躯体的双生魔物娘。她们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左边的那个左眼是义眼，右边的那个右眼是义眼，剩下的独眼中闪烁着冰冷的竖瞳。她们的身上没有穿甲胄，只用几块几乎透明的薄纱遮挡着关键部位，洁白的皮肤上纹着扭曲的黑色咒文。
“种族：双子沙蛇·神侍”
“等级：一阶·巅峰”
“特性：毒牙、绞杀、精神共感”
“薇拉，薇娜。”沙罗挥动着臃肿的手臂，“把他的皮剥下来，我要用他的骨头做新的发簪。”
两条蛇女没有任何废话，她们柔软的腰肢猛地发力，如同两支离弦的毒箭，左右夹击，直扑白夜的面门。
空气中响起了令人牙酸的破空声。
白夜站在原地，甚至没有摆出防御的姿态。
就在那两对淬满剧毒的獠牙即将刺入他脖颈的瞬间，他的双眼深处，那一抹深邃的黑芒骤然扩散。
“真实法则领域·展开”。
原本死寂的神殿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重力，在这一刻失去了原本的常数，变成了白夜手中的玩物。
“趴下。”
两个字，如同两座大山，轰然砸落。
还在空中的薇拉和薇娜，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身体便以一种违反物理惯性的姿态，狠狠地拍在了地面上。坚硬的骨砖瞬间崩裂，她们那引以为傲的强韧蛇躯，被恐怖的重力死死地压扁，甚至连鳞片下的肌肉纹理都被挤压得清晰可见。
“嘶——！”
剧痛让她们本能地张大嘴巴，想要喷吐毒液。
但白夜只是向前迈了一步。
那种重力再次加倍。
两人的下巴重重地磕在地上，舌头被迫吐出，像两条濒死的死鱼，只能无助地在地板上抽搐，除了眼球还能转动，全身上下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白夜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径直走向王座上的沙罗。
“你……你做了什么？”
沙罗那臃肿的身躯开始剧烈颤抖，她能感觉到一股令她灵魂都在战栗的“法则”正在逼近。那种法则霸道、纯粹，与她体内那种混乱扭曲的力量截然不同。
“我在帮你脱衣服。”
白夜走上了台阶。
他伸出一只手，直接插入了沙罗那团由流沙和烂肉构成的臃肿腹部。
噗嗤。
粘稠的液体四溅。
沙罗发出了一声足以震碎玻璃的尖叫，六只手臂疯狂地抓向白夜，试图将这个侵入者撕碎。
但白夜的手掌上，金色的光芒暴涨。
“系统指令：强制剥离。”
“太厚了，这些沙子。”
白夜的声音冷漠如冰。他的手指在沙罗的体内搅动，寻找着那个被层层包裹的核心。
“让我看看，你原本的样子。”
随着他的动作，沙罗那庞大的身躯开始崩溃。那些附着在她身上的、被视为“美丽”象征的脓包和赘肉，在真实法则的冲刷下，如同烈日下的积雪般迅速消融、瓦解，化作一滩滩散发着恶臭的黑水流淌在台阶上。
“不！那是我的力量！那是我的美貌！”
沙罗惊恐地嘶吼着，但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清脆。
那种层叠的重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少女惊慌失措的哭腔。
几分钟后。
那个占据了半个神殿的庞然大物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瘫软在王座残骸中，浑身赤裸，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拥有着一头金色波浪长发的绝美少女。她的下半身不再是臃肿的肉块，而是一条修长、覆盖着细腻金鳞的蛇尾。
她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混合着不知名的透明粘液，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汇聚在蛇尾蜿蜒的曲线之间。
白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现在顺眼多了。”
他蹲下身，也不管地上的狼藉，直接捏住了沙罗那原本应该长着毒牙、此刻却只剩下两排洁白贝齿的下巴。
“名字。”
沙罗的双眼迷离，瞳孔处于一种涣散与聚焦的边缘。刚才那种强行的“剥离”，不仅带走了她畸变的力量，更像是一场深入灵魂的手术，将她的意志防线彻底摧毁。
“沙……沙罗……”
她下意识地回答，身体因为白夜手指的触碰而产生了一阵触电般的痉挛。
“很好，沙罗。”
白夜的手指并没有松开，而是顺着她的下颌线滑入她的口腔，按压住了她的舌根。
“你的体内还有残余的毒素。”
“含住。”
沙罗的身体猛地一僵。
但那种源自本能的臣服感，让她根本无法拒绝。她乖顺地张开嘴，任由白夜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进行着那种极其羞耻的“检查”。
指腹刮过上颚的褶皱，按压着舌下的软肉，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战栗。
白夜并没有沉迷于这种触感。
他在“取样”。
“叮！检测到高阶‘蜃楼’法则基因。”
“正在提取唾液样本……提取成功。”
白夜抽出手指，带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他转过身，看向那两个还被压在地上的双胞胎蛇女。
薇拉和薇娜此时已经完全吓傻了。
她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无所不能的神，被这个男人像剥洋葱一样剥去了外壳，然后变成了那副“丑陋”（即美丽）的模样，现在更是像一条宠物狗一样，任由对方摆布。
世界观的崩塌，往往只在一瞬间。
白夜走到两姐妹中间。
随着他心念一动，那种恐怖的重力压制瞬间消失。
两姐妹感觉身体一轻，但那种长久压迫带来的酸麻感，让她们根本无法立刻起身。
“转过来。”
白夜命令道。
两姐妹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与……一丝连她们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如果不服从，下场就是死。
甚至可能比死更可怕。
她们艰难地翻过身，仰面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将自己最柔软的腹部暴露在白夜面前。
“蛇类的生殖腔，通常位于尾部的三分之一处。”
白夜的声音像是魔鬼的低语。
他伸出双手，分别抓住了两姐妹的蛇尾。
入手冰凉，鳞片细腻光滑，手感极佳。
“把泄殖孔打开。”
这句话一出，两姐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是蛇族最私密、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是绝对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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