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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们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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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柱这个名字,背后藏着一段撕心裂肺的过往。他原本不叫这个。直到那年,家里突遭大变故,父母双双离世,他悲愤之下写信给远在内蒙插队落户的姐姐,说:“姐,我改名了,以后就叫聂柱。”

不久,姐姐的回信到了,只有一行字:“好,那姐以后叫聂弦。”

攥着那薄薄的信纸,念叨着姐弟俩的新名字,聂柱一个人在被窝里哭了整整一夜。

因为他父母的名字里,各自带着一个“华”字和一个“年”字。

“一弦一柱思华年”——这七个字,像烧红的针,狠狠扎进他心里。那是父母名字里的字啊!是他们姐弟刻在骨头里、永远无法忘却的思念和……不甘!

他把这剜心蚀骨的诗句,重重抄在《代数》书的扉页上。墨迹被泪水晕开,像怎么也晒不干的伤疤。

就在聂柱觉得自己的人生像这黄土高坡一样干涸绝望时,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像野火般在知青点炸开——“上头有风声,要恢复高考了!”王婷挥舞着一份从公社找来的简报冲进来宣布时,聂柱正蹲在灶膛前扒拉烤焦的知了猴。火星子溅到布满麦茬血口的手背,他都浑然不觉——他那双被麦茬割得尽是血口子的手,突然有了重新握住钢笔的资格。

高考!上大学!回城!这些早已熄灭的火苗,猛地在他死灰般的心底爆燃起来!他几乎是贪婪地捕捉着每一个相关的小道消息,越是渴望确切的消息,那正式的通知却越是像捉迷藏,迟迟不来,焦灼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

小树林里,聂柱那冰冷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刺得苏春英浑身发凉。她僵在原地,手指无措地绞着衣角,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半晌,聂柱才从鼻腔里沉沉哼出一口气,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山坡下大步走去。

“柱子哥!你等等我!”苏春英心慌得厉害,生怕他就此不理自己了,急忙追了上去。

知青宿舍里。

王婷快速翻完那本《化学》,目光扫过聂柱炕头堆得小山似的书堆——《代数》四册、《物理》四册、《化学》四册、《几何》好几册……足足十七本!厚厚一摞《数理化自学丛书》,看得王婷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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