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柱子!你这是什么比喻!人是人,菜是菜!能一样吗?”(1/2)
何雨柱吐完胸口一口郁气,只觉得脑袋清明。
再看四合院众人,眼前的一切,忽然变了味道。
易中海不再是那个道貌岸然的一大爷。
贾张氏也不再是那个胡搅蛮缠的老虔婆。
秦淮茹的眼泪,邻居们的目光……
在他眼里,突然变成了一堆……食材。
对,就是食材。
乱七八糟堆在案板上,等着他这把厨刀来收拾的食材。
嘿!何雨柱心里乐了。
跟这儿演全院大会呢?
闹了半天,是给老子摆了一桌生鲜摊子!
这念头一起来,他顿时不气了。
跟一堆食材生什么气?
该琢磨的是,怎么把这盘做坏了的“夹生饭”,回锅重造成一道自己能下咽的菜。
他的目标很明确:要回那八块钱。
这就像做菜,你得知道最后端上去的是个啥。
是红烧肉,就不能出锅成了溜白菜。
他心里飞快地给眼前这几样“主料”过了遍秤:
易中海——老火高汤。
看着澄清见底,闻着也挺像那么回事,用老母鸡、棒骨吊出来的样子。
可尝一口就知道,鲜味不足,咸味不够,全是靠“顾全大局”这点味精硬提起来的味儿。
火候熬过头了,还带着股说教带来的糊锅底味儿。
这东西,平时下个面条还行,真遇上硬菜,它撑不住场面。
贾张氏——变了质的下水。
又腥又骚,还没下锅就一股恶臭。
除了用重料大料狠狠压住它的本味,或者直接扔进泔水桶,没别的吃法。
上不得台面。
秦淮茹——五花三层肉。
肥瘦相间,看着油光水滑。
瘦的是生活压榨出的韧劲,肥的是那点惹人怜惜的风情和算计。
本来想小火慢炖,细水长流,让油水慢慢融进汤里。
现在看,这肉有点自恃过高了,觉得离了她这盘硬菜,席就开不了。
得改刀了,得用快火,先把里面那点油(钱)给她逼出来!
刘海中——半生不熟还硬要上色的红烧肉。
心里想当盘大菜,可惜手艺不行,火候没到,肉里还带着血丝,可外面的糖色却炒得黢黑,看着就齁人。
阎埠贵——一盘凉拌算计菜。
主料可能就是黄瓜丝、萝卜皮,本身不值钱,全靠醋的酸(斤斤计较)、盐的咸(算计)、一点点香油(偶尔的小便宜)来调味。
爽口是爽口,但永远成不了主菜,只能在边角料的位置待着。
周围这帮邻居——一筐杂粮配菜。
土豆、白菜、粉条子,没啥主见,哪个锅热就往哪个锅里跳,最后烂也烂在一起。
心里把这堆“食材”分门别类,何雨柱脸上的怒气像退潮一样消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平静,还有一种厨子掂量手里炒勺,琢磨先下哪样料的玩味。
这表情变化太突然,太扎眼。
熟悉傻柱的人都知道,他混不吝,他轴,他急了真敢抡拳头。
可这种看东西像看……像看案板上的肉一样的眼神,谁见过?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准备好的下一句说教卡在了喉咙里。
贾张氏的干嚎也下意识地降低了八度。
秦淮茹偷眼瞧着,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浓。
“一大爷。”
何雨柱开口,带着一种奇怪的平和。
“您刚才说的话,在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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