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选择 “D ”世界（2/2）

时空乱流在此刻坍缩。尹立辰发现自己站在庞克哈萨德的废墟上，右手提着贝加庞克的头颅。远处萨博正在与机械化的赤犬战斗，艾斯的火焰里跳动着二进制代码。

“这是第21次循环的必然终点。”罗西南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身体已完全晶化成量子计算机，“当你选择成为变量，所有平行时空都会向此收束。”

尹立辰的金属手掌抚过焦土，废墟中升起无数怀表零件。他对着血月举起贝加庞克的头颅：“博士，现在可以告诉我遗言了。”

头颅的电子眼突然亮起：“很高兴你能走到这一步，尹立辰观测着。现在请完成最后指令——”机械舌弹出发光芯片，“将你的意识上传至天王主脑，成为新世界的时针。”

多拉格的飓风撕碎方圆十公里的机械士兵：“别听他的！这是玛丽乔亚预设的最终陷阱！”

尹立辰的复眼同时倒映着三个时空：在A世界他接过了芯片，所有海贼王角色变成发条玩偶；在b世界他捏碎芯片，现实如同老电影般逐帧燃烧；在c世界...

他突然将芯片刺入自己太阳穴：“我选择d世界。”

庞克哈萨德的地壳轰然开裂，初代天王的完整机械体破土而出。尹立辰的机械躯壳在强光中分解重组，二十个平行时空的残影在他身后列队。当最终完成同步时，世界政府的所有电子设备同时播放出宣言：

“致所有被时钟奴役的生命——”

“从此刻起，你们拥有重新定义时间的权利。”

玛丽乔亚的时钟塔开始逆时针旋转，五老星的水晶棺从地底升起。尹立辰的量子化身出现在每个战场上空，徒手改写恶魔果实的能力代码。当赤犬的岩浆拳轰来时，他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岩浆便化作纷飞的齿轮蝴蝶。

“你疯了！”战国元帅的佛之冲击波穿透量子投影，“打破自然法则会让世界崩溃！”

尹立辰的投影在海军本部降下机械之雨：“自然法则？那不过是初代观测者写的程序。”他伸手接住一滴雨，“而现在，我们有了新的编译器。”

革命军的船只突然全部浮空，多拉格的飓风里旋转着二进制代码。当红土大陆开始数据化分解时，尹立辰终于看到了那个躲在阴影中的存在——端坐在虚空王座上的，是二十个自己叠加而成的机械神只。

“这就是你想要的？”他问那个至高存在。

“这就是你选择的。”神只的声音由所有受害者的哀嚎组成，“当你凝视时钟，时钟也在凝视你。”

在时空彻底崩解的前一秒，尹立辰做了一件所有超级计算机都无法预测的事——他擦除了自己的核心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