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又凶残,又窝囊(1/2)
随着昭明帝给魏渊的差事,越来越多,朝臣们不敢再轻视这位三皇子。
虽然魏渊依旧表现的有些不近人情,但基本礼数还在。
除了一个林青榕长袖善舞,能说会道,帮他在官员们的家眷那里,刷了不少好感。
还有一个,就是陆衡。
陆衡本不是科甲出身,但也算是在涿郡时候,就做了昭王的幕僚。
因此,昭王对这批涿郡就追随他的官员,十分重视。
提拔到京城后,给予任命,都是实职。
这个陆衡,也是极善游说。
“靖王殿下如今,已经算好的了!当初在涿郡时候,那真是每次回禀事情,都是一两个字地说,多一句话都难!各位大人们,虽然靖王殿下,表面看似冷漠,但人心底是极好的!”
“此话怎讲?”
“当初,我家境贫寒,曾欠过别人一笔债务。靖王殿下得知之后,就把这笔债务,替我还了不说,还让我安心做事,不用有后顾之忧。
甚至,也没有拿这样的事,来要挟我,为他谋什么私利。就冲这点儿,靖王殿下,人品是这个!”
陆衡竖着大拇指,把魏渊夸得是天花乱坠。
因他曾经执笔过数本杂书,所以在讲故事方面,十分在行。
于是,把魏渊在涿郡的丰功伟绩,绘声绘色,全都讲了一遍。
什么“灯会怒杀匪首”,什么“连挑十二山寨”,还有“单枪匹马收回渝关”之事,大肆宣扬。
于是,朝中一些中下级别的官员,与陆衡一样,出身寒门,在朝中没有依附的。
对魏渊大加赞赏,纷纷认定,这才是该追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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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这些故事,传来传去,竟然传到民间。
有好事者,将这些故事,编成话本,在民间广为流传。
林青榕还去茶馆听人讲这些故事,听得津津有味。
回来之后,还跟魏渊又讲一遍。
“听说魏三公子,在剿匪过程中,遇到一妙龄女匪,并与她打得火热。甚至在渝关之时,那女匪还深入狄人内部,救了魏三公子。说来也奇怪,那女匪竟与魏三公子露水姻缘一夜之后,消失不见了……”
林青榕手指轻点着魏渊的下巴,笑道:“你倒是跟我说说,那妙龄女匪,如今在何处?”
魏渊拿过桌上的铜镜,正对着林青榕。
“这不正在镜中?”
林青榕挑眉道,“我是匪?我偷什么,抢什么了?”
魏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心都被你偷了,还不算匪?”
“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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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榕红着脸,将手抽回,抓着桌上的话本,晃了晃。
“你不让我压榨陆衡,不让我逼着他写话本。看看,现在这些,都是写得什么玩意儿?还不如我逼着他,多写几本好看的!如今这闲书,真是越来越难看!”
“你莫要为难他了!如今他在刑部,事务繁多,无暇再写这些闲书。”
林青榕眯起眼睛,“难不成,你觉得我闲得很,所以,每日净看这些闲书?”
魏渊将她搂紧,大笑道:“我哪敢如此想?夫人贤德,每日比我还要忙碌!”
他握住林青榕的手,轻轻揉捏着。
“不必那么忙,虽说事在人为,但最终结果,还是在父皇的一念之间。”
林青榕撇撇嘴,“那我就没办法了,你父皇偏心谁,反正我是看不出。听说你们三个,个个挨骂,倒是四弟挨夸了?”
“他刚接手,就做了江南海塘的大事。如今又兼着造海船的大事,做得都还算顺利。自然是有功在身,应该被夸。”
林青榕眼睛亮亮的。
“海船若是造好之后,是不是要下南洋?到时候,我的商队,能不能跟着一道过去?”
魏渊笑着点头,“你若是想,自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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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这般名声大震,魏汌心中十分焦灼。
他主动提出,与魏渊喝酒谈事。
但魏渊正在天牢,审一桩谋逆大案。
这谋逆之人中,还有赵婉柔父亲的门生。
魏汌生怕牵连到自己,一直想找魏渊打听此事。
但魏渊实在忙碌,分身无暇,拒了几次。
魏汌气得不轻,在家中骂骂咧咧。
“我就知道,他早有别的心思!抓住这个由头,定然是要大作文章!你父亲倒好,教出个谋逆的学生来!”
赵婉柔哭着说道:“我父亲桃李满天下,学生又不是只有这一人!如今殿下您的肱骨之臣,大半出自我父亲书院。父皇也未说要牵连父亲,殿下何苦自扰呢?”
但魏汌偏偏多疑,总怀疑魏渊要陷害他。
然而等案子结了之后,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并未提及魏汌半个字。
但魏汌提心吊胆过了大半年,竟然大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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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魏沨倒是与魏渊多次聚首,把酒言欢。
消息传到魏汌的耳朵里,他气得把药碗都砸了!
“我就知道,老三这是要跟老二勾结到一处了!”
赵婉柔劝不动,只得离得远远的,让魏汌成群结队的侍妾们,挨个去侍奉。
自己则把一颗心,全都放到了两个孩子身上。
大郎年岁渐长,念书识字,请的都是翰林院的名师。
一日,大郎无意间透露,教他念书的人是沈玉华。
魏汌气得又把大郎大骂了一场。
“他姓什么你忘了吗?沈贵妃的娘家就姓沈!他是老二的人!竟然让老二的人,过来教我儿子念书!真真是要把我儿子教坏,其心可诛!”
翰林院本来以为,沈玉华好歹也曾高中探花,又是长乐公主的驸马,由他去给大郎讲授功课,算是给足了魏汌面子。
没想到,魏汌偏偏疑心病重得很。
翰林院赶紧又换了一个新科进士,过来教授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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