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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不要了,你停下,停下”
周冉拍打着床面,抓着被单就要往床边爬去,被霍文东伸手一抓,双脚被分的更开,紧接着两手一提,直接就被架到了男人厚实的肩膀上,有手指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周冉前面直冒水的性器,比起霍文东青筋暴起的怒张,周冉的小兄弟简直秀气的像是雕刻出来的,他的性子一贯薄凉,就是自渎都极少,被这么大力撸动几下,登时就有些受不住了。
霍文东一边随意把玩着身下小孩的性器,眼神深沉的盯着那不断吞吐积压着他的粗大的小穴,看那粉粉嫩嫩的一处紧紧含着颤动,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羞赫的缩紧,兴致勃勃的抓住周冉的手去触摸他的后穴,紧紧贴过去笑着开口,“冉冉,你摸摸,是不是都含进去了,里面好热好舒服,你被我干得舒不舒服,嗯”
“滚”周冉受惊一般急忙缩回自己的手,气恼的伸出手一巴掌拍打在霍文东的脸上,看似用力,实际上却是软软的没什么力度。
霍文东也不生气,晦暗不明的眼神紧紧盯着周冉,失去平日里的遮掩和面具的眼睛,带着浓重的侵略感和占有欲。
捏紧了周冉的下巴,将火烫的舌头伸进他嘴巴里搅弄,扣住他的腰身,把粗壮的怒张塞到极点,用着足以将他撞碎的力度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以嘴封唇的吞噬掉他所有的呜咽和喘息。
体内最敏感的那块软肉被重复刺中,周冉被刺激的整个人都蜷缩成团,软绵绵的两脚也跟着滑落到霍文东的两边,被男人利落的缠上自己的腰身,循着刚才的位置狠力一击,周冉浑身一抖,内壁不断抽搐的绞动,毅力不足的小兄弟顿时就紧贴着男人的小腹一泄如注了。
眼前白茫茫的简直飘飘欲仙,周冉俯趴在霍文东的身上,脸上餍足的吐了一口浊气,还未缓过神来,就被摆成一副跪趴的姿势,就着体内含着的姿势一转,刺激得他闷哼一声,浑身脱力的无法支撑。
身后是不断的叭叭撞击声,周冉被撞的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枕头里,生理泪水迅速浸湿了枕面,他已经被操的高潮了两次,但是后边的男人还一次都没有。
积压已久的情潮让周冉有些激动,明明只差这临门一击他就能够到达天堂,偏偏这后边的男人不单堵住了他的出口,还恶劣的只在小穴入口浅浅戳刺,后边的空虚感越发强烈。
“冉冉,自己动好不好,嗯”霍文东再次将周冉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唇角,“你说要送我礼物的,自己动,好吗”
周冉咬着唇,强忍着不动,“我,我不要,你不是也说要送我礼物的,不是吗”但是话没说完,后穴就忍不住自己羞囧的小小缩了下,感觉到体内的粗大的变化,脸色变了数遍。
“我的礼物一会儿再给,冉冉做错事儿了,自然要先受惩罚啊,”霍文东小小动了下某物,手里更加散漫的把玩着他的小兄弟,循着他的刺激点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吹了一夜冷风将自己弄感冒的事儿”霍文东突然恶狠狠的俯身咬了下周冉,身上作乱的手指气焰更加嚣张肆虐。
周冉自知理亏,咬咬牙,还是轻轻起身,又重重落下,闭着眼睛羞赫的任由身下的那根火热毫无规则的戳刺自己的小穴,往往又因为不得要领而空虚的无以复加,“呜,我自己不行,霍文东,你别欺负我了”平时一贯清冷的声音带上些许的哭腔,显得可怜兮兮的。
“知道错了”霍文东低头舔了下周冉胸前的小红点,用舌头抵着大力碾压,听到小孩不断吸气的“嗯。”了一声,才含糊不清的笑了。
“冉冉好乖。”霍文东抬脚坐起,伸手让周冉抱住他的脖子,将周冉抵在墙与他之间,让他只能紧紧盘住自己的腰,依靠着自己。
紧接着便像是控制不住体内的兽性似的,重重碾压着周冉已然红肿的唇,压在墙上狠狠的撞进去,激烈不停的律动,后背是冷冰冰的墙面,前边是炙热的仿佛要将自己融化掉的霍文东,周冉神情迷醉的凭着一股意志力才将将不让自己从男人身上滑落。
额际湿透的刘海被人伸手拨开,露出周冉惊艳的无可挑剔的五官,沾了水汽儿的眸子像是晕开了水波的湖面,在那盛满情欲的眸子里,霍文东如愿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抓住周冉松掉了的双臂,霍文东对准那极其敏感的一点狠狠顶进去,胯下不知疲惫的耸动着,感觉到那小穴不依不饶的缠上了,嘴角一弯,用着比之前更加快速强烈的力度反复抽送,那响亮的噗哧声臊得让周冉脸红,体内的肿胀让周冉不断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霍文东被绞的闷哼一声,反复戳刺几十下,才伏在周冉耳边喘息,那股滚烫的热流也随之喷射到体内,让周冉有种莫名被烫伤的感觉,抱住男人的手臂不由紧了紧,看的霍文东不由轻笑,微微靠近了他的耳边,一本正经的调笑,“货到付款,恕不退货哟。”
、100想去哪里去玩
泸定市的天气一夜之间直线下降逼近零度,这寒风簌簌的,即便有太阳高挂天空,也显得特别的冷清。
室内昏暗一片,落地窗那明晃晃的玻璃盖被棕色典雅的窗帘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半点光线都无法照射进来。
周冉两眼无神的盯着那刻有精致花纹的天花板,一时间无法辨别今夕何夕,只是身体一动,他的脸色瞬间铁青了下来,身后男人紧紧搂着自己,那粗长的怒张还肆无忌惮的埋在他的体内,现在这么小小动作一下,那发泄过后的玩意儿登时就从濡湿滑腻的溜了出去,有股感觉鲜明的热流缓缓沿着勾股道划过,浓重的檀腥味一下子就充斥了整个房间。
这死男人,周冉咬牙切齿的暗自忿忿,当真是江山易改,兽性难移啊。上辈子就是这样,做的时候不喜欢带套不说,每次完事儿还老喜欢深深埋在他身体里,不依不饶的就是不肯拿出来,有时候逼急了就再来一场欢愉的快感,就像一只野兽似的留下自己的气味来标识着自己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