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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立课明理论 扎根育民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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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静雯的百姓思想》的60%理论,核心是“百姓需求优先”的三层逻辑:“听百姓说”(理论讲“为什么要蹲在麦场听老农意见,不是在办公室发问卷”)、“帮百姓算”(教“怎么用民生数据算护童岗补贴、麦种增产收益”)、“让百姓选”(讲“为什么护童岗值守时间要村民投票定,不是干部拍板”),案例全是西乡村、黄村的真实民生事件。

“学生考核也得改!”林织娘作为工农女性代表,提出了关键意见,“不能光考背书,得考‘理论用得对不对’——每学期要交一份6000字的理论分析报告,结合四门课的核心理论,分析一个民生问题,比如‘用《秀英思想》分析织工工资低的原因’;还要交一份实践报告,比如‘用《品德与法典》帮织工拟维权方案’,工农代表要参与评分,不合格的得重修理论课。”

马淑贤补充了少数民族的考核细节:“少数民族学生的理论报告,可以用本民族语言写,案例也可以选本民族的——比如彝族学生可以写‘用《常静徽思想》分析山地球队的组织方法’,这样理论才接地气。”

下午两点,投票环节开始。近两百名工农代表举起手里的麦秆投票牌(黄村麦农做的,象征工农民意),全票通过《高等学府思想品德与大明民主主义理论课建设标准》。散会时,赵麦围把《大明民主主义原理》递给汉武大学的代表:“记住,这书里的理论,不是给官看的,是给工农用的,教出来的学生,得能帮俺们种好麦、护好娃、织好锦。”

半个月后,汉武大学的“大明民主主义学院”正式挂牌,院长是黄村的张大叔(工农代表),副院长是苏省的织工李姐。学院的第一堂《大明民主主义原理》课,张大叔没带课本,而是带了一把麦镰和黄村的修渠图纸:“今天讲‘群众史观’,俺们不说旧朝的事,就说黄村修渠——当时技术员说要修混凝土渠,要花五万明币,老农们说‘用竹筐装石头堵缺口,只要一万’,最后按老农的法子办,不仅省钱,还快了半个月。这就是群众的智慧,是咱们理论的根。”

学生们跟着张大叔去黄村麦场,用《韵澜思想》的“实践三步法”调研麦种需求:第一步,蹲在麦垛旁听老农说“要抗湿、早熟”;第二步,用《大明民主主义原理》的“客观规律”分析,黄村多雨,早熟麦能避开梅雨;第三步,选了三个麦种试种,最后“民生2号”麦种亩产多了两百斤——这就是理论落地的样子。

京北百姓大学的《朱静雯的百姓思想》课上,王婶(护童员,工农代表)给学生们讲“听百姓说”:“去年西乡村设护童岗,一开始定的是‘每天值守四小时’,老农们说‘早上六点要下地,没法值守’,后来改成‘早班七点到九点,晚班六点到八点’,还加了‘值守一次给五明币补贴’,这样才没人缺席。你们学理论,就得记住,百姓的话比条文重要。”

三月初,全国议事会组织督查,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苏省织工专科学校的学生,用《秀英思想》的“工农权益理论”,帮织工算清了“织带花纹的云锦,工时该多算两小时,工钱能多拿三币”;川省凉山的彝族学生,用《常静徽思想》的“基层治理理论”,帮山寨拟了“火塘护童议事会”制度,寨老们都说“这理论懂俺们”;汉武大学的学生,用《品德与法典》的理论,帮西乡村完善了护童岗规章,加了“村民可随时查岗”的条款,王婶笑着说“这才是学了能用的理论”。

督查报告里写着:“全国67所高校均已成立直属理论教学机构,四门课程理论占比达标率100%,学生能用理论解决民生问题的比例从38%提升至76%,其中工农代表参与评分的实践报告,通过率82%。”

那天晚上,朱静雯、赵麦围、朱悦薇、陈纺娘、马淑贤、林织娘坐在议事厅的角落,看着窗外京北的夜景——远处高铁站的护童核验点还亮着灯,近处织坊的窗户里透出织机的微光。赵麦围咬了口麦饼,说:“俺们搞理论课,不是为了让学生背条文,是为了让他们握着理论的‘镰刀’,能帮工农割掉‘难题’,种出‘好日子’。”

朱静雯点头,翻开《大明民主主义原理》,扉页上有工农代表们的签名,张大叔的字带着麦秆的糙气,李姐的字沾着云锦的墨香。“这就是大明的理论课,”她说,“根在工农,魂在民生,60%的理论是百姓的经验,40%的实践是百姓的需求——这才是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的样子,不是喊口号,是让每个学生都能成为工农的‘帮手’,让每个理论都能长在民生的地里。”

夜风从铜门缝里吹进来,带着麦田的清香,议事厅里的灯光映着那本写满工农智慧的标准草案,也映着大明民生理论的未来——那是由麦农、织工、护童员和学生们一起,用理论和实践织就的,踏实又红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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