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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朱墙内外的矛盾图谱与变革实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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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透雕花窗棂,在《大明社会分析》手稿上投下斑驳光影。我握着狼毫的手微微发颤,墨迹落在\"上层阶级内部矛盾\"的标题下,恍惚间与现代课堂上用全息投影剖析历史矛盾的场景重叠。作为苏维埃国际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我不仅主讲《马克思主义哲学概论》,还教授《中国近代史纲要》与《大明历史学》,曾耗费数年心血撰写《大明历史与马克思主义研究学》,对朱元璋与淮西集团矛盾、藩王与百姓对立等问题有着深入研究。正因如此,我太清楚这些矛盾将如何撕裂这个王朝的未来。

\"长公主,魏国公府递来帖子,邀您明日赏花。\"翠玉的声音打断思绪。我看着请帖上烫金的云纹,指尖不自觉摩挲着边缘凸起的暗纹——那是淮西集团特有的徽记。徐达虽为人谨慎、对皇权忠诚,但集团中以李善长为首的文臣与蓝玉这样跋扈的武将,才是真正令皇家忌惮的存在。在现代研究中,我曾通过大数据建模推演过淮西集团的权力扩张曲线:当他们掌控六部半数官员、把持全国三成税赋时,与皇权的冲突便如干柴烈火,一触即发。这与我在论文中分析的\"统治阶级内部利益争夺\"如出一辙——即便个体忠诚,庞大集团的利益诉求也会与皇权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

次日在魏国公府,九曲回廊间飘来桂花酒香。李善长之子李祺摇着湘妃竹扇,看似随意地将话题引向新政:\"长公主推行均田令,怕是动了不少人的根基?\"他身后屏风上的《溪山行旅图》突然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露出背后用朱砂绘制的土地兼并示意图,那是我命锦衣卫秘密绘制的证据。我举起茶盏轻抿,茶汤映出对面武官们按在剑柄上的手:\"不过是让耕者有其田,效仿先朝均田制罢了。\"话落,席间银针落地般寂静。回宫后,密报显示淮西集团名下田产通过强买强卖、隐田瞒税,已占据应天府半数耕地,更与江南世家通过漕运、盐引结成利益同盟。他们甚至控制了多个州府的税吏,将大量赋税截留中饱私囊,这印证了马克思在《资本论》中的论断:\"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在大明,这些勋贵与豪族就是最贪婪的资本代言人。

为了更深入地了解他们的利益网络,我暗中启动了\"织网计划\"。安排二十名精干的锦衣卫,分成五个小组,分别潜入淮西集团和江南世家的各个产业。一组伪装成账房先生,进入李善长家族开设的钱庄,在长达半个月的时间里,仔细核对每一笔银钱往来,发现他们通过钱庄进行大规模的洗钱活动,将非法所得合法化;另一组扮作码头苦力,摸清了他们漕运线路上的偷税漏税节点,原来他们与市舶司官员勾结,对运往海外的货物只申报实际价值的三分之一。这些情报被源源不断地送到我的案头,为后续的反击积累了关键证据。

武将与文官的矛盾也在悄然发酵。洪武四年的蝉鸣格外刺耳,常氏有孕的消息令我紧绷神经。在现代课堂上,我曾用时间轴配合三维地图还原靖难之役的导火索:常氏难产而亡,蓝玉失去至亲外戚的倚仗,武将集团与文官集团的权力天平瞬间倾斜。如今我每日命医女记录常氏的饮食起居,将现代营养学知识转化为古法调养方案,甚至派人寻找珍贵的高丽参来增强她的体质。朝堂上,当我提议设立\"军事参议府\"时,蓝玉的铁拳头重重砸在丹陛石上:\"那些酸儒懂什么行军打仗!\"他铠甲上的龙吞口泛着冷光,而文官班列中刘基抚须微笑,袖中藏着我连夜撰写的《边防策要》。这种矛盾的激化,正是我需要的\"动态平衡\"——就像马克思论述的矛盾对立统一,唯有让文武互相掣肘,才能避免一方独大威胁皇权。

我安排了专门设内厂女官,密切关注武将和文官集团的一举一动。他们定期汇报两个集团的重要会议内容、人员往来情况。有一次,探子发现蓝玉在府中秘密会见了几个江湖人士,这引起了我的高度警觉。经过一番侦查,原来蓝玉是在招募死士,意图在未来的权力争斗中占据主动。我将这一情况详细记录,并思考如何利用这一信息来维持权力平衡。同时,我也在文官集团中培养亲信,让他们在朝堂上适时提出有利于稳定局势的建议,巧妙地引导舆论方向。

后宫的争斗同样暗流汹涌。马皇后的咳嗽声在坤宁宫回荡,药香中混着血腥气。贵妃近日频繁宴请大臣家眷,宴会上的鲛绡帐后,藏着江南世家送来的密信。我安排女官以教习刺绣为名打入其阵营,在胭脂盒夹层里发现密信:\"若皇后不讳,当扶幼子承大统,江南赋税可增三成。\"这让我想起在《中国近代史纲要》课程中分析的后宫政治:封建王朝的内廷从来不是单纯的情感场域,而是前朝势力的隐秘战场。更令人警惕的是,贵妃兄长在应天知府任上,正暗中阻挠均田令的推行。

为了掌握更多证据,我让翠玉扮成卖花女,混入知府后院。翠玉凭借着机灵劲儿,很快和后院的丫鬟们打成一片。经过半个月的努力,终于发现了他们篡改土地丈量数据的账本。原来他们通过伪造地契,将大量农民的土地划归到世家名下,同时还虚报田亩产量,加重农民的赋税负担。不仅如此,我还发现贵妃与朝中多位大臣有书信往来,信件内容涉及如何在朝堂上打压支持改革的官员。我将这些证据妥善保存,等待合适的时机揭露他们的阴谋。

走出应天府城门,护城河上浮着几具浮肿的尸体。流民窝棚里,濒死老农的手像枯枝般抓住我的裙摆:\"给秦王修王府,征走了俺们的地,活不下去了......\"他怀中襁褓的婴儿已经没了呼吸,小脸冻得青紫。这场景与我在现代课堂展示的明代赋税三维模型重叠——占人口八成的农民承担着七成税赋,而藩王庄园不仅免税,还能截留商税。我带着锦衣卫扮成盐商,走遍应天十八县。

在汤和的庄子里,佃农们用树皮混合观音土充饥;在江南世家的坞堡外,装满新米的漕船正驶向海外。我们还发现,世家们利用垄断的商业渠道,压低农产品收购价格,同时高价出售生活用品,对农民进行双重剥削。在一个小镇上,我们遇到了一位老秀才,他向我们哭诉,自己家中几亩薄田被当地豪绅强行买走,只给了极少的银钱。他的儿子去理论,还被打得遍体鳞伤。这些鲜活的案例,让我更加坚定了改革的决心。我将这些故事和数据详细记录,准备在朝堂上公开,让更多人看到农民的悲惨处境。

\"土地国有化不是剥夺,而是重新分配生产资料。\"我在给朱元璋的奏折中写道,同时附上用现代统计学绘制的土地占有比例图、税收流失分析表以及改革后的收益预测模型。方案分三步走:先丈量全国土地,设立\"田赋公廨\"统一收税;再对藩王和地主的超额土地按市价七成赎买;最后推行\"永佃制\",让农民缴纳固定赋税即可世代耕种。为了确保改革的公平公正,我制定了严格的土地评估标准和赎买流程,并设立了监督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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