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雷霆之夜（2/2）

坐标：西南边境，某雷达站。

站长赵强正准备关闭防空识别区的预警雷达，为今晚即将入境的一架不明飞行物“开后门”。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开关，就被一柄冰冷的匕首抵住了喉咙。

站在他身后的，不是平日里那个憨厚的炊事班老王，而是来自于“暗夜”特种部队的潜伏人员。

“赵站长，这扇门，你这辈子是关不上了。”

……

这仅仅是开始。

随着这914人的落网，一场更为惊人的连锁反应发生了。情报局早已准备好了最顶级的审讯团队、吐真剂以及心理攻势。

这些间谍大多数并非受过严酷训练的死士。他们有的是贪图钱财的知识分子，有的是被抓住把柄的官员，有的是对社会不满的愤青。当冰冷的手铐戴在手上，当所有的证据摆在面前，当他们意识到自己被大夏帝国最恐怖的国家机器碾压时，他们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我招！我招！除了我，还有我的学生……”

“别杀我！我知道我的上线是谁！他在隔壁的研究所！”

“不仅是我，还有负责地勤的老李，负责采购的小张……”

这就是戴浓所预料的“滚雪球”效应，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雪球会滚得如此之大，大到令人窒息。

每一个被捕的间谍，为了争取宽大处理，都在拼命地检举揭发。914人供出了2000人，2000人又牵扯出更多的人。

整整三天三夜，大夏的警笛声就没有停歇过。

情报局地下的关押室爆满，不得不紧急征用京郊的一座大型体育馆作为临时集中营。一辆辆囚车呼啸而至，押送下来的人员形形色色：有西装革履的上市公司高管，有穿着白大褂的主任医师，有大学讲师，甚至还有知名的媒体主持人。

戴浓站在体育馆的看台上，俯瞰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探照灯的强光下，这2371张惊恐、绝望、麻木的脸庞，构成了一幅令任何爱国者都感到心寒的浮世绘。

“局长，统计结果出来了。”副官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截止到今晚十二点，‘雷霆’行动共抓捕嫌疑人2371名。这其中，涉及到国防、科研、教育、医疗、交通、金融六大领域。如果不是这次行动，再过一年，等到对樱花国发动战争，这些人……”

“这些人就会成为瘫痪我们整个国家的病毒。”戴浓接过话茬，眼中的寒意比冬夜更甚，“2371人……好大的手笔啊。樱花国这是把他们半个世纪的情报预算都砸在大夏了吧。”

他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在肺里回荡，让他疲惫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但是，这还不够。”戴浓吐出烟圈，目光变得锐利如刀，“你发现了吗？这2371人，虽然看起来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战。但在他们的供词里，所有的指令来源，所有的资金流向，最终都指向了某种‘虚无’。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操控着这几千个提线木偶。”

“抓了这么多工蚁和兵蚁，如果抓不到蚁后，一切都是徒劳。”

戴浓猛地转身，风衣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通知技术分析科，把这2371人的所有口供、所有通讯记录、所有资金往来，全部比对。我要进行全量数据挖掘！哪怕把把脑子烧了，也要给我找出幕后的那几只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