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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6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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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孔子创立儒学以来,儒学前后有几次大的变化,首先是战国孟轲,之后的董仲舒,然后便是宋朝的程朱理学。历朝历代的统治者,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都会有一种大一统的思想,而这种思想似乎只是来自统治阶级,宋朝的理学便是如此。

朱熹主张“格物致知,正心诚意”之学,让他遗臭万年的名言是“去人欲,存天理”。这话听来似乎艰涩,却又语重心长,实则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翻版。

在程朱理论的教唆下,一向锐意改革的王安石也因此成了“万世罪人”,王安石提出的“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三不理论”被当作不良学说。

朱熹的“去人欲”、“存天理”实际上就是让老百姓甘心为奴,甘心于现存的政治制度,消除异见于无形。大凡异端皆是人欲,统治者的意愿便是天理,在将程朱理学推上大一统宝座的宋理宗看来,强奸民意就是天理,民意不被强奸便天理难容了。

从强奸民意的愚民到诱奸民意的愚民,一千多年过去了。到清末,一切又发展到了极致。在中国通史中讲到清朝的文字狱时有一段感慨,“大抵一个王朝,越是处在强盛的时期,政治上越能包容大度,具有较强的自信心。相反,一个王朝处在日趋衰朽的时刻,越是难以自保,越加偏狂疑忌,强化暴力统治。”于是愚民政策便一并出笼了,在清朝,这种愚民政策是充满血腥味的,即使是当年的四书五经,也是要经过消毒处理的。

康熙曾严厉镇压反清复明思想的传播,雍正朝先后兴起汪景祺、钱名世、查嗣庭等大狱及吕留良、曾静案,以“文字之过”大兴狱讼与杀头。乾隆时将文字狱作为治国大计。最后的结果是,仇家告讦,诬告盛行。清官遇讼,冤案丛生。师友株连,人人自危。乾隆还干了一件事就是焚书,而且这一烧便是十几年。

全毁,抽毁,删改者不计其数。官方的虐政让纸张上的历史变得面目全非。民众若有所思所想,便是冒着杀人的危险了,草民黔首,非不学无术,而是不能。如此积贫积弱积愚,中国也只有生灵涂炭的份。于是鬼子们的洋枪洋炮全来了。当帝国主义的铁蹄踏到中国时,清政府很快与洋人勾搭成奸,一起干着鱼肉百姓、强奸民意的勾当了。

愚民政策的核心就是,天地必有阴阳,阳为尊,阴为卑。老百姓看来只有卑的份了。阳在上,阴在下,老百姓便只有被压迫的份了。要想“黔首安宁,不用兵革”,老百姓便只有被愚弄的份了。

整个社会的精英阶层都要愚民,而杜睿如果偏偏要逆流而动,开启民智,这个难度可想而之,这已经不是勇敢了,而是光着膀子和整个社会干,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就在杜睿头疼的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达成那个理想社会的同时,大观园内一个相对幽静的角落,一栋欧式风格的小楼,虽然在大观园的整体建筑群当中,这栋小楼的建筑风格显得有些突兀,显得格格不入,但是却也别具一格,为大观园平添了几分亮色。

在这里住着的就是杜睿的平妻,曾经奥斯特拉西亚王国的公主,法兰克玫瑰伊莎贝拉公主,远离故国十几年了,伊莎贝拉除了依然坚持自己的装束之外,其余的地方,她与一个汉家的女人已经没有了什么不同。

在这个大观园当中,毫无疑问,伊莎贝拉是个绝对的另类,不单单是因为她的容貌,更是因为她对事物的一些看法,也就是后世人口中所谓的价值观念,那是绝不相同的。

虽然有些不同,然而伊莎贝拉在大观园里,并不觉得寂寞,因为她很清楚,她的丈夫杜睿一如既往的爱着她,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但是她却也并没有多么抗拒。

当然,还有她的孩子杜学武,在对家乡的思念,以及在异域生活的苦闷之中,杜学武给了她极大的安慰。

“母亲”

杜学武走了进来,操着一口纯正的法兰克语,他很聪明,无论学习什么,都掌握的很快,当然除了杜睿教授的武艺,虽然因为混血儿得天独厚的优势,他的身体十分健壮,只可惜,对武艺的修习上,他实在是没有天分。

看到杜学武,正在画油画的伊莎贝拉顿时露出了笑容,道:“埃里克今天过得怎么样”

埃里克是伊莎贝拉祖父的名字,相对于杜学武,她还是更习惯这么称呼自己的儿子,或许用祖父的名字来命名自己的儿子,也能算得上是她对故国仅有的几分怀念了。

杜学武脸上洋溢着不加掩饰的笑容,道:“母亲我过得很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您真的应该出去走走,看看,不要像现在这样,整日里闷在房中,在这么下去,您会闷坏的”

伊莎贝拉淡淡的一笑,在大观园里,她是个存在感很弱的女人,不是因为杜睿的忽视,而是因为她的性情自打到了大唐之后,已经彻底的改变了,曾经热情的法兰克玫瑰,现在性情已经变得大为收敛,甚至十分低调,在大观园中,从来都不与任何人相争,即便是在对待杜睿的问题上,她也从来都不曾去奢求什么。

伊莎贝拉感觉到了杜学武的喜悦之情,放下手中的画笔,笑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埃里克”

杜学武点点头,笑着说道:“是的母亲,今天父亲夸奖我了”

伊莎贝拉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相当敏感,有时候杜睿一句不经意的赞许,都能让他高兴很久:“哦是吗是因为什么事情”

在伊莎贝拉面前,杜学武从来都没什么掩饰,当即就把他今天对杜睿所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母亲,说真的,当时说完那番话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因为就连我自己都觉得那个想法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有谁会真正去关心百姓的想法,在那些达官贵人的眼中,他们不过是贱民,虽说太宗皇帝曾说过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是孩儿觉得那不过就是说说而已,没有哪个贵族会真正的在意百姓的想法。而我却天真的要为他们请命,说完之后,孩儿都觉得自己很蠢,以为父亲会狠狠的责骂孩儿,可是,孩儿怎么都没想到,父亲似乎对孩儿的想法感到很欣慰,还夸奖了我,让孩儿以这个为目标去努力,母亲真的我从来都没见过父亲这么高兴母亲您觉得呢觉得我说得对吗”

伊莎贝拉虽然是个西方人,但是在大唐生活了这么多年,对大唐的政局,以及社会形态,自然也有所了解,一开始对杜学武的话,她也觉得惊世骇俗,担心不已。

可是没想到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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