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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怒江水战平腾冲 大理练兵造神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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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洱海波平定新主,苗岭婚成缔良缘。

北疆惊变狼烟起,誓师北伐扫胡天。

上回书说到,西门庆与段宇轩正筹备北伐大计,忽闻掸人邦与蒲甘国联军趁大理内乱,攻占腾冲府。这腾冲府乃大理西陲重镇,地处怒江之畔,扼守西南商道,一旦有失,不仅商路断绝,更恐外邦得寸进尺,侵吞大理疆土。

段宇轩闻报大怒,拍案而起:“掸人、蒲甘欺人太甚!朕初登大宝,便来犯境,若不予以痛击,何以立威?”

西门庆沉吟道:“陛下息怒。腾冲失守,确为心腹之患。然我军新定大理,兵力尚未恢复,若倾力西征,恐东北藩部再生异心。”

水生子进言道:“元帅所虑极是。末将以为,当以精兵速战速决,收复腾冲后即刻回师,不可久战。”

上官虎嚷嚷道:“何须多虑!给俺五千精兵,定将那些蛮子赶回老家!”

西门庆环视众将,缓缓道:“腾冲必取,然需智取。怒江天险,易守难攻,若强攻,伤亡必重。”遂传令升帐议事。

众将到齐后,西门庆发下将令:“水生子、上官虎听令!命你二人率二万五千兵马,收复腾冲。水生子为主将,上官虎为副,鲁大鼋率水师助战,阿吉阿蛮派苗家弩手随行。其余将领,招兵买马,强训新兵。”

又唤过石生道:“有劳护国令随军,掸人巫术诡异,蒲甘象兵凶猛,需防妖法。”

分派已定,水生子与上官虎即日点兵出发。临行前,西门庆密嘱水生子:“掸人素来反复,蒲甘野心勃勃。此战需速战速决,务必痛下杀手,使其永惧!若不能全歼,也要重创其主力,使其不敢再犯。”

却说腾冲府内,掸人主将孟坤与蒲甘将领波耶吞正在府衙饮酒作乐。那孟坤年约三旬,面黑如漆,头缠红巾,身披犀甲,善使双刀,有万夫不挡之勇。波耶吞则是个矮胖汉子,穿金丝袈裟,持象牙拂尘,精通驯象之术。

孟坤举杯道:“此番趁大理内乱,轻取腾冲,缴获粮草辎重无数。待站稳脚跟,便可东取永昌,直逼楚州城!”

波耶吞眯眼笑道:“将军勇武,天下无双。只是听闻那西门庆用兵如神,段宇轩已登基为王,恐不会坐视不理。”

孟坤不屑道:“西门庆虽破大理,然损兵折将,哪有余力西征?即便来攻,我掸人勇士据守怒江天险,管教他有来无回!”

正说话间,探马来报:大理军已发兵西来,主帅水生子,副将上官虎,率步骑二万五千,水师总督鲁大鼋,率千余人,不日将至怒江。

孟坤闻言大笑:“果然来了!传令各部,严守怒江各渡口,多备火箭滚木,待敌军半渡而击之!”

波耶吞道:“我军新得腾冲,民心未附,需防内应。不如将城中汉人、白族尽数驱出,孟将军率主力蒲甘兵守城。我率掸人退至西岸,连营扎寨,若城中有失,孟将军悉数乘渡船过来,多余船只全部焚毁,看他们插翅飞来?”

孟坤称善,即令驱赶百姓,自已率主力守城,令掸人撤至西岸,加固营防,准备迎战。

且说水生子率军昼夜兼程,五日后抵达怒江东岸。但见江水湍急,波涛汹涌,对岸敌军旌旗招展,营寨连绵。上游渡口有战船巡逻,下游浅滩则设栅栏鹿角,防守严密。而腾冲府则城门紧闭,山野中尽是被驱赶而出的百姓。

水生子与上官虎、鲁大鼋登高观望敌情。上官虎皱眉道:“这怒江果然险要,敌军防守严密,几无船只,如何渡江?”

鲁大鼋道:“末将观察水势,上游渡口虽阔,然水流较缓,可容木筏通过;下游浅滩水急,然有沙洲可依,若能潜渡,可出奇兵。”

水生子沉吟良久,忽生一计,对二将道:“我有一计,可破敌军。”遂低声吩咐如此如此。

连夜时光,鲁大鼋令副将率千余水师伐木制筏,及至天明,得五十余筏,鼓噪而进,直扑上游渡口。孟坤闻报,以为大理主力要截断两岸,急调主力前往迎战。两军在江面激战,火箭往来,杀声震天。

正当上游战事正酣,下游浅滩处,鲁大鼋亲率三千精兵,携苗家特制竹筏,悄悄下水。这竹筏以巨竹捆扎,轻便坚固,每筏可载十人,在急流中依然平稳。

鲁大鼋低声下令:“全军噤声,衔枚疾进。登岸后即刻抢占滩头,发射信号!”

三千勇士悄无声息渡江,竟未被对岸掸人邦守军发觉。原来下游守军见上游战事激烈,多被吸引,只留少量兵力在营中。

却说那蒲甘将领波耶吞,虽被孟坤委以指挥掸人联军之责,实则掸人各部头领皆心怀鬼胎,不服调遣。

谁知那掸人三大头领——猛峒寨的岩甩、芒市洞的线波、瑞丽河的朗真,各自踞坐营中,对传令兵爱答不理。岩甩正与亲信掷骰赌钱,头也不抬:“回去告诉你家波耶吞,我们掸人打仗自有章法,用不着他指手画脚!”线波更是一脚踢翻令旗:“什么狗屁军令!老子的人马要守着粮道,哪有闲工夫去渡口?”朗真则阴阳怪气:“波耶吞不是会驯象吗?让他骑着大象去退敌便是!”

波耶吞得报,气得浑身发抖,手中象牙拂尘几乎捏断。副将劝道:“将军息怒,这些掸人向来如此。不如我们自带象兵迎战,让他们见识蒲甘勇士的威风。”

正当波耶吞调集西岸少量象兵时,鲁大鼋从下游亲率大军已至。但见这位水师总督:

头戴分水犀角盔,身披龙鳞金锁甲。

手持丈八分水刺,足踏冲浪虎头舟。

大喝如雷惊水府,怒目似电照江心。

波耶吞急率十头战象、少数掸人兵迎战。那战象皆披重甲,鼻缚利刃,背上箭楼内藏弓弩手十人,真个是移动的堡垒。

鲁大鼋见象兵来势汹汹,即令水师变换阵型,以铁索连舟,横锁江面。又命士卒备好鱼网、钩镰,专绊象腿。

两军相接,波耶吞在头象上挥舞拂尘,念动咒语。霎时江面升起浓雾,敌军形影朦胧。鲁大鼋冷笑一声:“区区幻术,也敢卖弄!”令旗一挥,军中响起苗家破雾锣——但见三十六面铜锣齐鸣,声震四野,浓雾应声而散。

波耶吞见法术被破,又惊又怒,催动战象冲锋。那巨象踏入浅滩,水花四溅,地动山摇。

鲁大鼋不慌不忙,待战象逼近,忽令撒网。数百张特制鱼网铺天盖地,网上皆系铜铃,缠住象腿便叮当作响。战象受惊,人立而起,背上箭楼内的弓弩手纷纷落水。

波耶吞所乘头象最为雄壮,竟挣脱鱼网,直冲鲁大鼋坐船。鲁大鼋大喝一声,纵身跃起,分水刺直取象眼。这一跃真有万钧之势:

好似苍鹰扑狡兔,犹如蛟龙戏波涛。

分水刺闪寒光现,战象悲鸣血雨飘。

波耶吞见坐骑受伤,急忙跳下象背,落在浅滩礁石上。鲁大鼋如影随形,分水刺直取心窝。二将在礁石间展开恶斗:

一个使象牙拂尘,招招阴狠,专打要害;

一个舞分水钢刺,式式刚猛,力贯千钧。

拂尘扫过腥风起,钢刺挑处浪花飞。

浅滩礁石皆粉碎,江边草木尽摧折。

战到二十回合,波耶吞渐感不支。他本是法术见长,武艺平常,哪敌得过鲁大鼋这等水上猛将?正要再施妖法,忽闻身后大乱——原来那三大掸人头领见战况不利,非但不救,反而各自领兵而去。

岩甩率部劫掠粮仓,线波带人抢夺女眷,朗真更是打开寨门欲逃。掸兵见头领如此,顿时军心涣散,四散奔逃。三人见主将孟坤还在腾冲城内,又收拾溃兵渡船来救,哪管得什么波耶吞?

波耶吞气得目眦欲裂,破口大骂:“背信弃义的掸狗!不得好死!”这一分神,被鲁大鼋抓住破绽,分水刺直扫下盘。波耶吞慌忙后跃,左腿已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

“哇呀呀!”波耶吞痛呼一声,再不敢恋战,掷出拂尘化作一团黑雾,转身就逃。鲁大鼋冲破黑雾,只见波耶吞一瘸一拐往西边深山逃去,沿途洒下斑斑血迹。

鲁大鼋正要追赶,忽记起水生子约定,即发射三支响箭为号。望着波耶吞消失的山林,恨恨道:“今日饶你狗命,来日定当取你首级!”

对岸水生子见信号已发,即令总攻。五千大军乘自扎木筏猛冲,强行渡江。余下人马围攻腾冲府。

孟坤正指挥上游战事,忽闻下游失守,大惊失色,急分兵拦截。然而为时已晚,上官虎已率三千精兵突入敌阵,如虎入羊群。

这上官虎真是勇不可当,但见他:

头戴熟铜狮子盔,身披铁叶连环甲。

坐下乌骓追风马,手中九环大砍刀。

大喝一声山河动,刀光闪处鬼神愁。

左冲右突无人挡,前劈后砍血成河。

刚过江的掸人岩甩、线波、朗真三员大将拍马迎战。岩甩使铁蒺藜骨朵,线波使蛮刀,朗真使长枪。三将齐出,围住上官虎厮杀。

上官虎毫无惧色,九环刀舞得呼呼生风。战不五合,大喝一声,先将使骨朵的岩甩劈于马下,逃得无影无踪;回手一刀,又将使蛮刀的线波连人带刀砍为两段;朗真见势不妙,拨马欲逃,被上官虎赶上,轻舒猿臂,生擒过来。

三将顷刻间一死一擒一逃,掸兵胆寒,纷纷后退。上官虎趁势猛冲,直取中军孟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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