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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五代遗产:乱世对宋朝制度的影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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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光凑近展柜,仔细看着“藩镇自铸钱币”,又翻出《五代制度考》中“后蜀货币混乱”章节:“后蜀孟昶铸‘广政通宝’,与中原钱币成色不同,商人跨境贸易需‘以物易物’,百姓苦不堪言。如今大宋铸‘景德元宝’,全国成色统一,江南的丝绸能换河北的粮食,这正是制度进步的好处。”

赵承则盯着“朝廷统一军籍册”,想起自己在西北核查军籍时的场景:“晚辈去年在泾原,见军籍册上每个士兵的‘籍贯、武艺、战功’都记录详尽,连哪年入伍、哪年受赏都有记载,这比五代时‘将领手写私籍’强太多!至少不会有‘空额冒饷’的蛀虫——去年查出来三个冒领军饷的将领,都是靠军籍册的‘三重核对’揪出来的。”

傍晚时分,夕阳透过窗棂,洒在“五代节度使印”与“枢密院调令印”上,金色的光斑让两件文物更显庄重。赵仲、范仲淹、司马光、赵承围坐在长案前,讨论“五代遗产对新政的启示”。

“老夫以为,五代遗产有三:其一,‘权分’之必要——防藩镇、防将领专权,此为‘守成之基’;其二,‘效率’之不可丢——乱世需快刀,治世亦需‘急事急办’,此为‘应变之要’;其三,‘民生’之根本——五代苛税亡民,大宋需轻徭薄赋,此为‘长治之本’。”赵仲总结道,手里摩挲着《五代制度考》的封面,“这三点,正是你父亲赵烈毕生总结的‘乱世治世三戒’。”

范仲淹点头:“赵先生所言,正是新政的核心。如今新政拟‘裁冗官却保民生’(淘汰冗余却不苛待致仕官员)、‘给将领临时调兵权却留追责制’、‘统一地方财权却不夺民生之利’,皆是对五代遗产的‘扬弃’——取其‘防乱’之智,弃其‘暴虐’之弊;取其‘高效’之魂,弃其‘无序’之祸。”

赵承看着案上的文物,突然感慨:“晚辈以前总觉得五代制度全是弊端,如今才明白,大宋的好制度,都是从五代的坏制度里‘熬’出来的——没有五代的藩镇乱,就没有大宋的分权;没有五代的将领专权,就没有大宋的枢密院;没有五代的货币混乱,就没有大宋的统一钱币。”

司马光提笔在纸上记录,写下“五代为鉴,宋制为果;乱世为根,治世为花”的句子,递给众人:“学生以为,这十六字可总结五代与宋初的制度关系。咱们研究五代制度,不是为了批判,是为了明白‘今日之治,来之不易’,更是为了让新政能‘承五代之鉴,开大宋之新’。”

赵仲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字迹,想起父亲赵烈临终前的话:“老夫这辈子,记录五代制度,不是为了让后人骂五代,是为了让后人知道,治世的制度,是用乱世的血换的;今日的安稳,是用昨日的苦熬的。”他眼眶湿润,轻声说:“君实这十六字,正是你祖父的遗愿。”

当晚,赵仲在《五代秘史》的“五代遗产”章节写下批注:“宋仁宗庆历四年,观宋初制度与五代遗物,叹大宋制度实乃五代乱世之‘反哺’——五代乱在‘权独’,故宋制‘分权’;五代乱在‘兵私’,故宋制‘兵公’;五代乱在‘财散’,故宋制‘财统’;五代乱在‘法废’,故宋制‘法严’。然五代遗产非仅‘教训’,亦有‘启示’:其‘将领临机决断’之高效,其‘地方应急之灵活’,其‘乱世护民之初心’,皆为宋制可借鉴之‘利’。故曰:五代非‘无用之乱世’,乃‘宋制之母’;宋制非‘凭空之治世’,乃‘五代之果’。赵烈亲历五代,深知‘遗产之重,在取其利、避其害’,此反思,亦为完成其‘以五代为鉴,立大宋长治之基’之遗愿。”

批注写完,赵仲将《五代制度考》与《庆历新政·制度改革稿》、司马光的“十六字总结”放在一起。窗外的海棠花在月光下静静绽放,像在为这场跨越乱世与治世的制度对话作见证。他知道,五代的遗产不会随着时间消失,它会融入大宋的制度血脉,在庆历新政的推进中,在后续的朝代更迭中,持续发挥作用——提醒后人,治世的安稳从不是天生的,而是从乱世的废墟中站起,在对遗产的扬弃中,一步步走向更成熟的治理。

此时的枢密院,范仲淹还在灯下修改新政的“军事分权细则”,笔尖写下“临时调兵权不得超过三千人、事后三日需补报”的条款;司马光在史馆整理《五代制度考》的抄本,准备编入《资治通鉴》的“五代部分”;赵承则在禁军营地,向将领们讲解“新政军事改革”的细节,手里拿着枢密院刚下发的“临时调兵流程册”——一场围绕“五代遗产转化”的制度革新,正在大宋的土地上深入展开,它源于乱世的教训,源于治世的需求,更源于赵家、范家、司马家等无数人对“大宋长治久安”的执着,而这份执着,终将让五代的血泪遗产,真正转化为大宋治世的坚实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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