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43(2/2)
呼出的热气撩过他的耳朵,轰地一声,浑身血液全往顶上激流而去,瞬间脸红得不能再红。
当初他不过是想做好万全准备,恰巧在柜里找到几条绣著金丝碎花的墨布,比腰带宽长许多,正好可以拿来包裹住可能引发东窗事发的兄弟,缠好的模样跟相扑选手的丁字裤相似,带著异样的羞耻。
後来意外得知这布条原来是这时代女性类似卫生棉的东西。
季之书震惊得如被五雷轰顶,好似当了偷neiku贼,清纯单身的小兄弟以物证确凿成了猥亵的biantai罪犯。
但是为了生命著想,在韩府仍顶著少夫人的身分,他就必须这麽做。
今晚被迫说出藏在心底的秘密,如被发现怪异性癖爱好般,且靠近胯间的内侧又传来奇异的酸麻,两股冲击著季之书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声,羞愤地甩开肩上的大掌,双腿马上虚软无力地跌跪在地上,胡乱拍开韩尚昱伸出要扶起他的手,慌忙撑起抖如秋风落叶的脚,跌跌撞撞离开他的寝室。
不意外,身後再度传来恶质的笑声,季之书双眼迸射著怒火,恨得想杀人。
他,跟韩尚昱有不共戴天之仇,走著瞧啊啊啊
作家的话:
biantai补快韩府有biantai
女性内衣啥咪的真是萌死了
布条是乾净,结婚嘛,当然是带乾净全新的月事布
查资料说坊间上买的到,可是最多还是女孩自己绣的,花样也美
古代女人真的好辛苦
卫生棉真是最伟大的发明感动
13鲜币第十七章 01 引来的误会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连著几晚,季之书还是乖乖去韩尚昱的寝室报到,认真蹲马步。
依旧在严师的教导下哀嚎连连,撑不了一刻便红著脸,带著软糯哭腔的语调求饶,大眼微润,嘴唇开启,呼哧呼哧急喘著气,刺激著韩尚昱更变本加厉,非得听他泣泣低鸣才肯罢休。
夜间独特的睡前运动,季之书最後是抖如筛糠、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回到隔壁的房间去,一沾到床便陷入昏睡,也不管债主是否需要换衣就寝,疲倦会周公去。
虽然不是练武料子,但也多少有些小进步,体内似乎有股源源不绝的精气,季之书开心地蹦蹦跳跳,工作更是起劲,他把最近的变化全归功於习武上,妄想有朝一日成为江湖第一大侠──他等著某人悔不当初恶意的捉弄,然後对他跪地求饶。
殊不知,这只是平常的修养健身罢了,不过是发发热、流流汗,舒活筋骨,让之前受的内伤开始调节活络,促进血气流通,外加韩尚昱私下嘱咐秋桂另炖汤品,大补特补之下,精神充沛,干劲十足。
天甫初曦,季之书精神饱满,砰地一声跳下床,心情愉悦拉开嗓子哼唱著现代流行歌,虽然跟秋桂冬梅两位小妹子感情也算不错,但不需人在旁服侍让他更感到自在,就著盆里的冷水梳洗,穿戴完毕,便出房去敲韩尚昱的房门。
「老板,起床喽,早上了。」挨著门扉,季之书得意道,「今天我可没又睡过头迟到,你没办法再扣我钱了。」
推著门要往里进去,正巧门从内拉了开来,春杏和夏荷捧著梳洗盆具走出来,季之书一瞧原来还是迟了一些,赶紧露齿灿笑打声招呼,「早安,两位小美女,这麽早起,辛苦了。」
「早,难得这时间瞧见你。」春杏笑道。
「嘿嘿,这些粗活的事儿以後就交给我吧,来,水盆子给我拿。」隔著微开启的门缝,眼角馀光瞄到屋内的那人唇角含笑暼著他,季之书垂首急忙接过水盆子,溜溜达达跑到庭院上的花圃泼洒。
「阿书」身後突然传来阴森森的叫唤,吓得季之书手抖了两下,木盆差点往花圃里砸。
原来同是住在玉轩院的来福他们,只不过这时间总是赖在床上的他,第一次跟他们早上碰了面。
「靠是你们呀」季之书拍著胸脯,原来吓人这招不光是韩尚昱爱耍,连他们也一样,难不成这是这世界独特的打招呼方式还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跟著主子学坏了
「一大早发什麽神经吓人咦你们怎麽了脸色那麽糟糕,还无精打采的,发生什麽事吗」一个个推开他们凑近的国字脸,季之书不明白。
最近韩尚昱没忙什麽事,人几乎都待在书楼看书、检视帐本,顺便监督他习字,彼此同样是负责照顾他的仆人,再怎麽累人,也不至於憔悴成这副的模样。
「喂,你们四个昨晚是通宵没睡吧」眯起眼,八卦地用手肘推了推离他最近的人,季之书一脸猥琐贼笑著,「一晚不可能累成这样,兄弟,从实招来,你们这几天晚上都干什麽去了啧啧,真不够意思,有好玩的事也不叫上我。」
「你这嚣张的臭小子还不都是你」
少爷喜静,不喜欢有人打扰,且自从接管家业商事繁忙後,便都在书楼三楼过夜,甚少回到玉轩院就寝,故连著寝室旁的小厮房间便一直未安排仆人住进。
伺候少爷的他们是住在隔著花园的前院东侧厢房内,四季ㄚ鬟本是住在西侧,却因几年前表小姐假藉各种名义刁难找荏,少爷无奈之下只好让她们去奴婢女眷院居住,以解麻烦。
关於二少夫人被冷落的消息早已传遍府里,不知道何事得罪了少爷,正在大家在厨房讨论得激烈时,季之书以二少爷的贴身小厮身分住了进去,惊得大夥七嘴八舌,议论更是沸腾。
当初他们也纳闷和少爷没有交集的他,怎麽突然碰在一起,而且季之书还曾莫名消失一段时间。
後来,他们知道了,也发现不得了的秘密──少爷恨透杨家,连带著杨家陪嫁过来的仆人都不放过,以小厮之名,行欺凌之实。
这不,前几晚听到季之书的哀嚎,凄厉痛楚,求饶哭喊,丝毫不闻停歇。
夜晚呼痛叫疼,白日一见他走路怪异、双腿无力,这、这少爷对他做了什麽残忍的事,不言而喻呀
不敢置信少爷会做出此事来,但先前少爷有强逼著其夫人的前科,而且季之书这几晚受苦的事实听在耳里,吓得他们在房内打著转,想著该怎麽帮忙,饱受煎熬不能入睡了几夜,痛苦承受著漠视朋友受苦的良心谴责,却没想到
敢情到好,以为受尽非人折磨的他却精神越来越好,活泼乱跳,前阵子的虚弱疲乏不见踪迹,且比以往更加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