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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事只有我和冬梅知道而已,少爷下令要我们两个必须隐瞒,所以,您也别太自责,抱歉什麽的,我们才该感激您呢。」
「啊」还深陷懊悔中,季之书反应不过来,呆傻地愣著。
「嗯秋姐姐说的对,虽然不明白少爷在想什麽,但主子的事我们也管不著,您是好人,冬梅只知道这一点。」一旁的冬梅摇著耳边的两束小辫发笑开怀,方才的苦闷拘谨不见踪影。
季之书怔了怔,随即跟著笑了出来,拍拍额间,一脸被捉弄的无奈,「你们这两个古灵精怪的ㄚ头,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们不原谅我」
「嘿嘿,那季公子就不用再跟我们说抱歉、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咱们也骗回来,不欠谁。」
「冬梅,说话不可太过放肆。」
冬梅俏皮地吐了吐舌尖。
「没事没事,也别再叫我什麽公子,我年纪比你们大,叫声哥哥就行,感谢两位可爱的妹妹愿意原谅。」季之书放了心,也跟著打趣起来。
谈笑间,苍白的脸颊蓦地泛起红晕,他尴尬地挠挠头,欲言又止,结结巴巴道:「这几天应该是你们照顾我吧谢谢,又给你们添麻烦了,照顾病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还是一个大男人,辛苦了。」
想到昏迷中生活自理能力皆无,别说囫囵进食,估计擦澡这事也得委托别人帮忙,这两个ㄚ头应该早把他的身子看光了吧
真是羞死他一颗纯情男人心。
都还没跟女人亲亲嘴,他自己就已经在床上单方面赤裸以对,而且还是在女孩子面前,要是可以,季之书真想挖洞把自己藏起来。
「不,不会麻烦,我们也没忙上多大──」
「其实都是少爷过来照顾您的,晚上来帮您擦澡然後上药,白天我们也只是清扫屋内,保持乾净让您安心静养。」冬梅歪著头,想著该不该说,圆滚滚的黑珠子转了一圈,插嘴打断秋桂的话。
「啊」季之书倏地张大嘴巴。
探了门口一眼,她忽地压低嗓音,上下瞧了瞧季之书疲弱的身子,倾身神神秘秘问道:「您身上的伤是因为骗了少爷,所以被他惩罚的吗季公子,跟您说,咱们家少爷虽然看起来温雅,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很好,但对於犯错的人他会狠狠教训,毫不留情,但是您别怕,我瞧少爷那模样应该也已经原谅您了,不过您以後可得注意一下言行,千万不要再──」
啪答一声,手里的湿巾掉在地上。
过於吃惊的消息,让季之书的耳朵自动关闭,不再听进她的话。
脑海回盪著「晚上帮您擦澡上药」的字语,重复的字句俨然已唱成了一首歌来,如咒语般欢快地脑中播唱不绝。
心脏被巨大的冲击撞开了一道门,一群笑得跟韩尚昱一样邪恶贱嘴的脱缰野马立刻夺门而出,集体死命践踏著他的心扉,羞涩焦躁,心乱如麻。
是韩尚昱帮他擦澡那不就
没、没什麽,反正他也瞧过、摸过他的那话儿,有什麽大不了的看就看咩,摸就摸呗,同样身为男人该有的他也有,礼尚往来两不相欠,谁都没吃谁亏。
虽然那话儿比他小了一点,但形状色泽也算健康的
妈的,他才没自卑
男性的自尊心高涨,季之书昂头挺胸,不断跟自己信心喊话做心理建设,但是──
要不是两位ㄚ鬟在场,他真想快点扒开裤子,赶紧检查可怜的小兄弟有没有被那阴沉的男人欺负去。
站立不安,胯间有股淡淡的哀伤,季之书不自觉夹紧双腿,抿著唇皱著眉,宛如吞了黄莲似的苦著一张脸,内心万分焦急,只想尽快探望小兄弟的安危。
秋桂见状以为他想起那段残酷虐刑的回忆,虽然没有瞧见胸膛的伤口,但脸上的伤也够吓人,一定是受了莫多惨绝人寰的刑罚。
「公子,您怎麽了是不是身子哪里又疼了我去叫大夫过来」秋桂瞪了一眼心直口快的冬梅,她转身就往外跑,却被季之书叫回。
「不用了,我没事。」
「对不起,季公子让您想起不好的事来。」冬梅愧疚地颦著细眉,低首捂嘴,不敢再多说话。
不好同她们解释关於男性的话题,内心五味杂陈,季之书深吸一口气,扯起嘴角笑道:「刚才你们说韩尚、你家少爷要过来是有什麽事吗」
「啊都忘了正事,季公子,少爷和表小姐等会会过来,您先换上这件衣裳,我们就再外头等候,好了唤一声便行,我们再帮您把脸上的伤痕修饰一下。」拿起锦盒内的衣裳,帮忙季之书穿衣。
「芸儿等等,这不是女装吗为什麽」看著粉色罗裙,盒里还有两团布圆球,他都当了几个月的女人,什麽东西早已明白。
「为什麽还要塞假胸」拿起绑架那日从衣里挑出来的东西,季之书啧啧称奇。
早知道这里有水饺垫这发明,当初就去买这东西来装备,不用之前每日起床穿衣都还费一番功夫。
捏著手里的假乳,季之书突然一震,他想起死肥猪说过的话──
想不到韩家那小子也挺biantai,还玩女装打扮。
阵阵阴风从脚底窜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如触电般季之书赶紧猛力一个甩手,丢开布圆球。
「太、太可怕了,那死肥猪说的没错,韩尚昱还真是够biantai呀」似乎发现了足以让某人杀人灭口的秘密,季之书颤抖著双手抱胸,喃喃自语。
「季公子,您怎麽了」秋桂皱著眉,认真想著是不是真得叫大夫过来瞧瞧。
「喔,没事没事。」抹去额间的冷汗,季之书故作镇定。
虽然不明白,但这欺瞒的事,韩尚昱打算隐瞒不告知任何人,要不然也不会要她们封口,现在听说表妹要来,他还得遮掉脸上的伤疤,估计也不想让她知道这阵子发生的事吧
既然表妹也会过来,那麽只要不是以女人模样跟韩尚昱独处就好。
满腹狐疑,不安地盯著手上的女装,不清楚韩尚昱心里再盘算著什麽计谋,季之书还是乖乖地照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可不是畏惧强权。
作家的话:
夫君长相的野马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