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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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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贪图金钱和说话的伴而已。

对於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没有安全感,没有讲话的对象,没有可以依靠的朋友,尤其是未知的社会,他不懂这里的法治关系,不知道是不是跟电视剧常演的那样──用金钱和权势的多寡强弱来取决於人的性命,没有所谓的人权

所以待在这里,也算是懦弱的自己唯一的选择,害怕得不敢踏出韩府真切地融入这世界。

他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大学生而已,家庭温馨和谐,虽然常常被姐姐欺压,但其实也很保护他这弟弟,父母感情很好,对小孩的教育从来不严格,大学期间没课便去打工或者跟朋友出去,积极参加联谊盼望早日交到女友,过得就是那麽热闹精彩。

虽然看起来很肤浅,不知民间疾苦的贪玩,但那才是他的真实世界,活了二十二年的世界,怎知命运突然跟他开了一个特大的玩笑,意外地来到了这里。

韩尚昱看妻子不自觉露出酸楚的苦笑,心似被刺了一下,阵阵发酸,不舍之情霎时涌上心头,走了过去在妻子身边坐下,抬起手摸上他的嘴角。

季之书一愣,下巴突然被勾起,鼻端闻进香甜的味道,是男人身上独有的,紧接著唇上压来了一个柔嫩的触感,极为轻柔地印上,不带著任何侵略的意味,宛若疼惜般的轻轻一吻,似要吻去心里的苦涩。

男人难得的温柔。

微微退了开来,韩尚昱一双绽放著不明神情的美眸依旧勾人,吸引著季之书呆呆地直望著这一双如深潭般的眸子,没有像以往一样马上躲开,或是拒绝他的靠近。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未知的情感让他感到恐惧,双手紧张地不知该摆放在哪。

「我、我那个」

「嘘,别说话,嘴巴张开点。」

低沉磁性的嗓音魅惑著季之书神智不清,听著他的话,微启开嘴,倏地钻进如蛇般灵活湿润的舌,搔刮他敏感的腔内,季之书没有闪避男人的入侵,两人舌尖相碰,交换著彼此的津液,极为亲腻令他寒毛竖起的战栗。

「嗯」浑沌的脑袋,无意识地发出甜腻的声音。

辗转吸吮著他的唇瓣,韩尚昱的呼吸略显急促,抬起手伸向妻子的大腿,轻轻摩擦著,隔著衣物酥麻的异样感还是从布料透了出来,吓得季之书猛地恢复神智。

「唔」急忙推开男人,撇过头背对他,一张脸红得发烫。

韩尚昱没有出声说什麽,一阵沉默的气氛让季之书不敢转头看向他,紧抓著衣领维持著背对他的姿态,心里直暗骂怎麽又把自己困进这番窘境──久违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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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好久没亲亲了gt3t

15鲜币第十章 03 亲密接触

31

身後传来男人修长指头轻敲桌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细微的敲击声异常放大,直牵引著季之书的心也跟著怦怦乱跳,在心里暗骂著男人三不五时都用这招来摧残他脆弱的脑神经。

正要开口破除这尴尬的气氛,韩尚昱终於开口说话,「你是介意我身上的香味,还是在意我晚上去表妹那」

「啊」季之书傻傻地回头,发出一个极为呆滞的词。

「都如愿当了我的妻子,成婚到现在也近半年,说不上与你朝夕相处,也给了你很多时间,怎麽还一直拒绝我的碰触」邪魅一笑,指尖轻挑起季之书的下颔,「你这是在闹脾气吗还是夫人希望可以从我这再得到什麽」

柔和的烛光洒在韩尚昱媚惑勾人的笑颜上,季之书轰地一声涨红脸,忽略了他的调戏和眸中一闪而过的冷光,结结巴巴反驳道:「谁、谁闹脾气了,我才不在乎你跑哪去,之前不是撂过狠话,要我别过问你的事吗我可谨记在心,没干涉你在外的行为不对,在内也不甘我的事。」

似酸味似别扭,没留意自己嘴里似埋怨的语气,季之书已经搞不懂心里那缕情丝,这些话不再是韩尚昱一厢情愿地以为妻子吃著醋的意味。

「那给你权利呢」

「啊什麽权利」男人的话充满哲学的艰深难懂,季之书想了想,突然笑了出来,「跟表妹还是你的红粉知己打架,就为了抢你的权利吗哈哈,放宽心,我没那麽无聊,大家坐下来好好聊天,说不定可以当好姊妹呢。」

说真话,帮他搞好外面的风流帐,就当作是骗了韩尚昱的补偿,要这男人不风流估计是无望,那不如帮他,让女人们能和平相处,不必为了一个男人争得你死我活。

虽然这跟一开始对他教导好男人的理论不同,但那些女人在爱上韩尚昱前,心里也该早有觉悟了才是,爱情的世界,只要不觉得自己爱得委曲求全,那麽旁人也无须置喙。

「之前不是要我忠诚怎麽你现在说的话却不同」韩尚昱挑了挑眉,「还真不知道夫人挺贤慧识大体,懂得帮我解烦愁,方才和表妹谈心就是在谈论怎麽当对好姊妹喽」

斜睨了他一眼,季之书在心里开始窃笑,男人没有发现,真正在意的人是他才对,要不然不会一直问著他和表妹说了什麽话。

以前没发觉,其实韩尚昱也没他想像中那麽坏,意外地挺可爱的。

「你会为了一人放弃整片花园吗」季之书苦笑著,不知为何心揪了起来。

「有何不可」

季之书愣了,他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今晚咱们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吧。」倾身一吻,在妻子的唇瓣上低喃。

什麽

媲美知道自己穿越一样的震撼,无比犀利的台词几乎让季之书方才纠结的情绪荡然无存,收回前话,他想跳起来狠狠地赏眼前帅哥一个耳光。

抽搐著嘴角,季之书飞快地想著,乾脆趁韩尚昱不注意敲晕了他,然後连夜逃离韩府,但是骗了他还殴了他,这不就代表他彻底得罪了富商大贾韩氏吗

思量一下後果,选择别的方案,季之书推开男人,尽量心平气和,柔声道:「夫君不是知道我在出嫁前伤了自己吗除了头发外还有背也灼伤了,现在伤痕还未好,烂疤疙瘩,不是我要一再拒绝行房,实在是不敢吓了夫君。」

言意之下就是不要,韩尚昱岂会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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