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婉宁公主复仇记1(1/2)
鼓点沉重,如同前世婉宁被押送代国路上的铁蹄声。
可这一次,她站在代国大殿中央,赤足踩在冰冷石板上,四周是代国君臣粗野的目光和毫不掩饰的打量。
她记得这个场景——前世她在这里被当众掌掴,衣衫被撕碎,随后被拖入羊圈,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噩梦。
但此刻,十八岁的婉宁眨了眨眼。
身体里流淌的不再是恐惧的寒意,而是一股陌生的暖流。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前世被践踏的尊严,冰冷湖水中失去的孩子,沈玉容虚伪的笑容,还有最后那支刺入心口的菊花簪子。
以及——合欢宗双修大法。
这门功法不知何时烙印在她神识深处,似是重生附赠的礼物。
不是妖媚之术,而是一门讲究阴阳调和、操控情欲、蚕食精元的正统修炼法门。
前世的折磨让她对男女之事只剩下厌恶,但这门功法却让她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燕国公主,为何不舞?”燕国传来说你不是喜欢跳舞吗?
王座上的代国大王拓跋宏声音粗哑,四十余岁,衣衫散乱,左右各搂一个汉女,膀大腰圆,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掠夺。如前世一般,三人还在上位调笑,不断催她起舞
前世便是他第一个当众不停掌掴婉宁,随后将她当众玩弄过后,就丢给士兵拖出营帐。
婉宁抬起脸。
她今日穿的仍是那件白色里衣,薄如蝉翼,却在前世被当众轻易撕碎。
不~她重生一遭,不能再次重蹈覆辙。
此刻她站姿挺拔,眼神平静缓慢地迎上拓跋宏的目光。
再不是前世带着清高倔强的直视目光惹怒了这个蛮人王上。
“大王,”她开口,声音清冷,“婉宁愿献舞一曲,但有个请求。”
殿内响起嗤笑声。
一个小国质子还敢提请求?
拓跋宏眯起眼:“说。”(他本想着当众羞辱一下此女就丢给帐下心腹玩弄。)
“若舞毕,大王满意,请允婉宁独居一室,不受他人打扰。”
“放肆!”一名武将拍案而起,“阶下囚也敢提条件?”
拓跋宏却抬手制止,饶有兴致地盯着婉宁。
“倒不是刚刚的暴躁表演,多了几分兴趣,且看看这个所谓的公主还有什么招数”。
这燕国公主与传闻不同,眼神里没有恐惧,反而有种…深不见底的平静。
“若舞得不好呢?”他问。
“任凭处置。”
“好!”拓跋宏大笑,“起舞!”
乐声起。
前世此刻,婉宁跳的是燕国传统祈福舞,目光仇恨犀利直白,惹怒代国在此营帐之人,包括这个王,然后便是当众羞辱。
事后却换来拓跋宏的当众羞辱话语:“什么狗屁公主,都已经被送来当质子了,还认不清自己的位置”,随后便被士兵拖去羊圈被“万人”凌辱到回国。
这一次,她闭上眼。
合欢宗心法流转,她回忆起的不是燕国宫廷的舞步,而是前世在代国羊圈里,那个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自己,是冰冷的湖水一次次淹没腹部,是沈玉容抱着薛芳菲离去的身影。
她睁开眼,开始起舞。
舞步刚柔并济,柔时如弱柳扶风,刚时如利刃出鞘。
这不是取悦他人的舞蹈,这是一场无声的控诉与宣告。
裙摆翻飞间,她的眼神始终锁定拓跋宏,合欢宗心法悄然运转——不是魅惑,而是精准地挑动观者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与占有欲。
拓跋宏最初还斜倚王座,面带戏谑。
渐渐地,他坐直了身体。
殿内其他声音消失了。
婉宁的舞姿没有半分轻佻,却让在场所有男性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她像是在用身体讲述一个故事,关于破碎与重生,关于隐忍与爆发。最后一个回旋,她停在殿中央,微微喘息,目光如炬地看着拓跋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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