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锦衣钞王董天宝：爱情的沉没成本（1/2）

天启六年春，刘瑾找董天宝谈话。刘瑾的府第比何琨的还豪华，院子里摆满了奇花异草，客厅里的柱子都是用金丝楠木做的。刘瑾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玉如意，语气慢悠悠的：“天宝，你这走私生意做得不错，每月能赚多少啊？”

董天宝心里一动，知道刘瑾是来分利润的。他不能说太多，也不能说太少：“回公公，每月也就几万两，除去给兄弟们的钱，剩下的不多。”

刘瑾笑了，笑得很阴冷：“几万两？咱家听说，你在高丽的商行，每月流水就有几十万两。天宝，你要是不老实，可就别怪咱家不客气了。”

董天宝的脸变了变，只能说实话：“公公，每月利润也就二十万两，我给您交五万两，怎么样？”

“五万两？”刘瑾把玉如意扔在桌子上，“太少了！以后每月给咱家交二十万两，不然，咱家就把你走私的事上报朝廷。”

董天宝心里骂娘，可表面上还得笑着：“刘公公，我每月的利润也就二十万两，都给您了，我怎么办啊？”

“你怎么办，咱家不管。”刘瑾眯着眼，“要么交银子，要么死——你选一个。”

董天宝知道，刘瑾是来真的。他回到家，想了很久，终于决定——除掉刘瑾。可除掉刘瑾，需要一个“投名状”，一个能让皇帝相信刘瑾谋反的证据。他想到了小冬瓜。

小冬瓜这些年一直住在董天宝给她买的宅子里。董天宝很少来看她，可她却一直在暗中收集董天宝的罪证——她知道董天宝做了很多坏事，想劝他回头，要是劝不回，就把证据交给朝廷。她和张君宝一直有联系，张君宝每次来看她，都会把董天宝的新罪证告诉她。这次，她得知董天宝要除掉刘瑾，心里很着急——她知道董天宝一旦杀了刘瑾，就再也回头不了了。

那天晚上，董天宝去见小冬瓜。小冬瓜正怀着孕，她摸着肚子，笑着说：“天宝，咱们的孩子快出生了，你以后别再做那些危险的事了，好不好？我已经帮你收集了很多证据，只要你把这些证据交给朝廷，主动认错，皇帝会原谅你的。”

董天宝看着她，心里闪过一丝犹豫——他想起了破庙里的日子，想起了小冬瓜帮他打跑刘老三的场景。可这丝犹豫很快就被欲望压下去了：“冬瓜，我有一件事要你帮我。刘瑾要杀我，我只有杀了他，才能活下去。你去刘瑾府里，假装给他送点心，在点心里下毒——只要杀了他，咱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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