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行者钱途:武松搞钱录之俸禄克扣与租金危机!(1/2)
武松回到梁山的第三个月,一场秋雨把宝珠寺的屋檐浇得透湿。他正坐在窗边翻一本旧账,戴宗顶着雨跑进来,手里攥着本皱巴巴的账本,脸色比窗外的天色还沉:“武头领,您看看这月的账——朝廷的俸禄又少了三成,山下那二十间商铺,有八间没交租金!”
武松捏着账本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账本上的数字像小刀子似的扎眼:朝廷核定的月俸禄本该是两千两,实际到账只有一千四百两;商铺租金应收二百五十两,只收上来一百七十两,空着的那几间铺子,门板上还贴着“转租”的破纸,风吹雨打,字迹都模糊了。
“怎么回事?”武松把账本往桌上一拍,酒壶里的酒晃出几滴,“俸禄克扣,是朝廷的人做手脚?还是宋江哥哥那边没盯紧?”
戴宗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叹气道:“是枢密院的人卡了脖子。他们说咱们梁山兄弟‘剿匪未尽全功’,得扣点俸禄‘以示惩戒’。宋江哥哥去楚州赴任前,特意托人打过招呼,可那些官老爷油盐不进,非要咱们‘意思意思’——说是要五百两‘疏通费’,才肯把克扣的俸禄补回来。”
“疏通费?”武松冷笑一声,空荡荡的左袖管被风吹得晃了晃,“他们这是把咱们当肥羊宰!当年征讨方腊,咱们兄弟死了多少?现在倒好,拿了功劳换个虚职,连俸禄都要被扒一层皮!”
他顿了顿,又指着账本上的商铺租金:“那八间商铺怎么回事?以前不是都租得好好的?”
“还不是因为青州知府新立的‘商税’。”戴宗蹲下身,用火折子点了盏油灯,“上个月青州知府换了人,姓高,是高俅的本家侄子。他一上任就把商税提了三成,还说‘梁山属地的商铺,得多交两成“安保税”’——那些商户本来就赚得薄,这么一折腾,有几家直接关了门,剩下的也说要减租,不然就退租。”
武松沉默了。他走到窗边,望着山下雾蒙蒙的官道。以前在二龙山时,他们靠劫商队过日子,虽然担风险,可钱来得直接;后来上了梁山,搞田地租赁、开作坊,以为能安稳下来,没想到一沾朝廷的边,麻烦反而更多——官老爷的盘剥、地方官的刁难,比劫道的强盗还难缠。
“不能就这么认了。”武松转过身,眼神里透着狠劲,“戴宗兄弟,你先去给楚州的宋江哥哥写封信,把俸禄被克扣的事说清楚,让他在朝堂上帮着递句话。至于青州知府的商税,我亲自去趟山下的商铺,看看情况。”
第二天一早,武松揣着二十两碎银子,拄着根铁拐杖下了山。他先去了最热闹的“李记绸缎铺”——铺主李老汉以前受过他的恩,当年劫潘家马帮时,他特意把几匹上好的绸缎低价卖给了李老汉,帮他盘活了铺子。
李老汉见他来,忙把他拉进里屋,端上热茶:“武头领,您怎么来了?快坐!”
“我来看看你这生意。”武松扫了眼铺子里稀疏的客人,“听说高知府涨了商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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