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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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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进入市区,纳兰红豆终于将老丈人家族地大致情况道出,红豆的外公在江苏省委她两个舅舅则一个在苏州市,一个在外交部红豆的两个舅妈家族老头也不小,总之,在苏北,就是一言堂,她外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因为纳兰殊清在车上的缘故,琅琊开车并不算彪悍,开幕式刚刚结束,几位中国书画界的大师友情出场后便匆匆离开,中国美院的主要领导人和杭州城里地致命艺术家则依旧留在会馆中,见到纳兰殊清到场,一个个打起精神客套寒暄。

琅琊则早早一个人欣赏起纳兰红豆的油画作品。

啪。

肩膀被拍了一下,琅琊转头看着一脸幸福和兴奋的女人,微笑道:“抱歉,来晚了,刚错过开幕式。”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没事没事,你太早来了我还没时间招待你呢。”纳兰红豆开心道,基本上来说她在地场合就有丫丫在,事实上不仅丫丫,齐青欣和吴思媛等一批公子哥和富家千金都赶过来捧场。

琅琊跟一直关系不算太僵硬的齐青欣点点头,就算打招呼,对丫丫则是你不待见我我也懒得理睬你,当作空气便是,吴思媛在得知这位原本不起眼的市井平民原来是浙大的高才生代表后,便立即对琅琊刮目相看,她正在让人查一查过去几年作为新生代表的资料,她很好奇

一个能够让苏家女人青睐的这大风云人物为何落魄到这种寒碜地。

“这个周末丫丫她们也要去江苏,要不要你和她们一起去”纳兰红豆提议道,一瞥神情古怪的丫丫。“丫丫南京苏州这两个地方都逛了无数次了,还跟我们说什么要逛一逛苏州园林,看一看古都南京,还不是冲着郑信长那个家伙去的。”

丫丫俏脸微红,却不做声。

“随便。”琅琊无所谓道。

“不过我不能陪你一起去,我必须后天就先赶去,有点事情。”纳兰红豆失望道。

琅琊点点头,脑海中浮出两个家族,汝南崔家,苏北傅家。

第二十八章 叶家河图

广东,机场。

一位身材伟岸的男人稳如山站在候机大厅中,颇有八风不动的意境,淡看人世的慵懒中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坚毅,微微凌乱的头发,随意的打扮,寻常人看来顶多也就是个白领阶层的男人,他两指间夹着一根烟,却始终没有点燃,等到出口处见到那熟悉的身影,这才将烟放入烟盒,快步迎上去,走向一位明明没有傲气却偏偏让人觉得拒人千里的女人,一身得体的职业装,算不上昂贵奢侈的品牌,却能够穿出她的超然气质。

她一出现在机场,原来略显嘈杂的候机大厅顿时人声沸腾,许多人涌向这位气质极佳的绝美女人,只是这些人眼中并不是那种男人看美女的惊艳眼神,而是一种发自肺腑的尊重和敬爱,这些人并没有一股脑乱哄哄挤到女人跟前,而是在她身边两米外很克制地停下来,异口同声道:“欢迎市长回家”

女人心中一暖,笑着点点头,原来那股冷傲也是如冰雪消融。

随着“欢迎市长回家”这句话响起,整个机场大厅顿时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把人流吸引到以女人为中心的,越来越大,许多二楼在餐厅进餐可以检票的人也都第一时间趴在栏杆上,一个喊“杨市长,杨市长”。

整座广州机场彻底喧闹起来。

伟岸男人不懂声色地站在女人身后,神情温暖,他像是一个习惯了守候的男人。

被称作杨市长的女人朝二楼的人挥了挥手,她脸上的笑容和熙而真诚,并没有大气官腔,没有装出职业性的微笑。

她曾经是这座省府城市的市长,一做就是整整做了十年,凭她的政绩和后台本来可以更早调入它省作为一二把手,可她依然事必躬亲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十年,如果说最能够牵动广州市民心情和舆论的,一定是这位市长的升迁。谁都希望她升迁,恨不得她做中国最大的官,可谁都不希望她升迁,因为不舍得她离开。

作为中国最年轻的中央委员,他三年前便由广东省省委副书记已经晋升为天津市委书记,这是一个门槛,许多省委大员们一辈子都迈不过去的大门槛。对中国政客来说,这便是一次鲤鱼跳龙门,跳的过去,便极有可能一鸣惊人,跳不过去,便是一辈子地方官的份。

几个领导能够像她这样偶然出现在一个场所就引发轰动几个领导能够在调入其他省市任职回来后仍然被无数市民群众围绕起来

杨姓女人和身边的市民一一握手,没有高谈阔论说些官话,都是谈些最贴近生活的细节问题,菜价涨的如何,劳动保障执行如何,她为官并不崇尚曾国藩那种厚黑学,只是牢牢记住了父亲在她第一次进入党校进修时的一句话,当官不为民不如回家卖红薯。

等到她走出机场,一段不足两百米的路程,足足走了将近一个钟头。

男人始终守护在她身后,一言不发,沉默而执着。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往往有一个伟大的女人,那么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那个男人,是窝囊,还是伟大

诺大一个省,都知道他是杨市长的老公,却不曾以为杨市长是他的妻子。

悲哀幸运

神情温暖的男人只是为她打开车门,车速不慢,却很稳当,杨姓女人坐在副驾驶席上,浏览手中几分关于天津大经济区构建蓝图的材料,

许久才放下这些资料,揉了揉太阳穴疲倦道:“把我叫回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晴歌刚到家。”男人轻柔道。

“晴歌”女人轻轻皱眉,随即神情巨变,猛然转头,眼睛死死盯着男人那张同样憔悴三年的脸庞。

“她说无道没有事情。”男人温暖一笑道,虽然那张二十多年来极少起过大波澜的脸庞依然平静,却可以感受出来他也是重重松了口气。

女人一愣,继而咬紧嘴唇,把头转向车窗。

她心中原本被压抑的情感似乎像是切开一个口子,随时有可能爆发,但她只是安静的流泪,许久,轻轻抹去泪水,道:“如果无道真的回不来,我还会像二十年前那样恨你,再恨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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