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圣主：爱情不够？！那么！再加上兄弟如何？！（1/2）

“我？”

“你是说我吗...我真的能吗...让我想想...”

“当我见到那位女士的时候...我应该说些什么呢...”

听到这句话，瓦龙难以置信地用手指着自己。

一开始，他有些兴奋...然后...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

嗯...

破旧...沾满油渍和汗渍的廉价西装...

粗糙的脸颊...

乱糟糟的头发...

空空如也的口袋...

浑身上下掏不出来一枚硬币...

这个形象...属于他...

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一个被生活榨干了最后一丝体面的可怜虫...

这样的自己...

真的能够自信的出现在对方面前吗...

想到这里，巨大的自卑和局促感，如同潮水般将男人淹没，刚才的那点可怜的兴奋，也如同潮水一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慌和自我厌弃...

“不...”

瓦龙的声音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不不不...”

“看在老天的份上...圣主你就别和我开玩笑了...”

“你看看我...看看我的这副鬼样子...”

“现在的我，只是个穷困潦倒，靠开公交车拿点微薄薪水混日子的老男人...”

“我...我甚至连一件像样的干净衣服都没有...”

“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怎么能去打扰那位...那位美丽高贵的女士呢...”

“不...”

“不行的...”

“我会耽误她的...”

“我甚至...只是出现在她面前...都会让她难过的...”

瓦龙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全部都变成了自暴自弃的自言自语。

...

“不！不！不！”

闻言，王座之上的圣主发出一连串低沉而充满恶意的狞笑：“瓦龙，看看你！”

“看看你现在这副摇尾乞怜，自我唾弃的可怜虫模样！”

“你怎么能如此轻贱你自己？如此的妄自菲薄？”

“我可从来都不知道，你会变成像现在这样的废物模样！”

“难道仅仅跌倒过几次，你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吗？”

说着，圣主巨大的身躯微微前倾，满是恶意的瞳孔紧紧锁住男人：“告诉我！”

“那个曾经挥金如土...跺跺脚，半个纽约都要颤抖的黑手帮领袖...”

“那个意气风发...谈笑间掌控无数财富的男人...”

“他到哪里去了？”

“难道...”

“就只是因为那个穿蓝毛衣，上蹿下跳，讨人厌的成龙...就是因为被他挫败了几次...”

“你就彻底被抽掉了脊梁骨，磨灭了自己骨子里所有的野心...”

“然后像个懦夫一样，心甘情愿地蜷缩在无人问津的阴暗角落里...任由自己腐烂...发臭...生蛆...最后变成一滩连野狗都懒得舔舐的烂泥？！”

“别开玩笑了！”圣主的声音陡然拔高。

“我绝不允许自己曾经最得力的追随者堕落至此！”

“因为，这是对我眼光的最大侮辱！”

“那些躲在暗处的家伙会毫不犹豫的讥讽我的！”

“所以，瓦龙...你必须给我振作起来！”

“你要像个男人一样挺直你的腰板！”

“别像是个废物一样！你必须给我把这一次当作你人生新的起点！一个重新证明自己！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的起点！”

“听着...”

“我之前的许诺仍然有效！”圣主猛地一拍王座的扶手：“只要你愿意再次为我服务，忠诚地执行我的意志...”

“那么...”

“你不仅将获得无穷无尽的财富...土地...权力...”

“你还将获得追求那位绝代佳人的所有资本！”

“我...”

“伟大的恶魔主君！”

“圣主！”

“在此保证！”

“你会拥有匹配她光芒的一切！”

“无论是力量，还是魔法，又或者是寿命！”

“只要是你需要的！只要是能让那位女士对你青眼有加的东西！”

“我都可以赐予你！”

说到这，圣主张开巨大的臂膀，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许诺出去。

此刻，他的声音充满了独属于恶魔主君式的诱惑：“所以，再次跪伏在我面前吧，瓦龙！”

“为了你那卑微却炽热的爱情！”

“为了你这具行尸走肉的新生！”

“更为了你那颗被尘土掩埋却从未真正熄灭的野心！”

“这个重获一切的机会...”

“可是千载难逢呐！”

“而你...所需要付出的...”

“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对你那空空如也的人生而言，毫无价值的忠诚！”

...

“不...我...”

瓦龙依旧陷在巨大的自卑和现实的困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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