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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虽未百分百达到,也完全合乎了他的设想和心愿。于是,龙振海也不在纠结这件事儿;但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得意之色,而且还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陆扬,别看你在战场上让美国大兵听到就怕;在武器上你更是处于金字塔顶尖,无人能出你左右。但是通过刚才我跟你的谈话,在处理人情世故上,你真的很嫩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政治家该有一根弦,一根提防和利用之弦。在目前阶段,你真的不适合去得罪栗家”
陆扬一愣,没想到龙振海绕了这么大圈子,经过一大段的迂回,原来是在考察自己有没有政治家的素质,得出最后的结论不要得罪栗家。
“龙叔叔,那你觉得我该把栗军怎么办”
“把栗军放了,驱除出基地,打回原单位算了。”
“如果他涉及泄密呢”
“泄密不会吧这个小子再混球,也应该知道泄密那颗卖国罪,就是他爷爷也救不了他的。我不相信”
“我也不想相信,但是实际上我又不能不信”陆扬说着,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个塑料袋,放到龙振海的面前,说道:“龙叔叔,这是从栗军宿舍搜出来的手机充电器,带有无线通讯路由器的私人笔记本电脑。我刚才破解了他的电脑密码,在硬盘上的废除文件区域里现了两个只有1o2o基地才能有的神经元程序。为什么会有呢他要这些程序干什么在问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龙叔叔,你说能把人放了,驱除出基地,打回原单位吗”
“这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有蹊跷我不相信栗军会做这种傻事儿。”
这回轮到龙振海无话可说了,这件事情已经出了他的想象。
私自携带通讯设备,使用不经过监控的路由器上网,私自拷贝军事机密文件,就是没有泄密,没有造成后果,栗军也会因涉及偷窃国家特级军事机密而被军事法庭判刑入牢的。
“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用毒品控制女孩子,诱导她们跟他上床,军营宿舍里集体夜宿。这已经够判他几年了龙叔叔,你不用说你是他们请来的说客我就奇怪了,栗军刚被抓这才不到三个小时,您老人家已经上门来说情了,栗家在基地的实力真的不可小觑,信息网覆盖面之广,让我叹为观止哎,这些人为什么不把这种精力放在我们的国防建设上,多费一点心思,我们的国家还有人敢剀觑吗”
陆扬的话痛心疾,令得龙振海轻易说话。但是陆扬现在就是他女婿,他还是必须说的:“陆扬,我是栗军的说客。但不是栗家委托我来的,而是我自愿来的。栗元朗将军是我的老领导,也是我军校的老师,栗军出事了,我一定要来的栗军以前追求过安姌,但是安姌认为他是纨绔子弟,根本不想和他谈朋友。栗军这次来调到东海基地来,除了他栗将军想要他在你手下被改造,学习一些真实本领之外,其中还有继续追求安姌的成分在里面。如果你这时对他下手,很容易让人误会为你因为安姌的因素,在官报私仇。这对你很不利”
龙振海说这话面无表情,心里却很难受。
陆扬听完这席话,心里更难受
刚才对龙振海那分感激之情几乎一下子荡然不存。
他没想到栗家的关系网居然还包含了龙振海,想起今天龙振海的话,他甚至感觉到龙振海逼着自己和安姌订婚,完全为了不让自己“官报私仇”这四个字上了
这真是用心良苦呀
“哈哈,官报私仇非常绝妙的好理由。”陆扬不得不佩服这些老人精,但是他没有必要去得罪龙振海,毕竟他是安姌的父亲,对自己也有知遇之恩。可是,他的嘴巴还是撇了撇,不屑地说道:“就他那种智商也能博得安姌的心吗真是不自量力龙叔叔,安姌我娶定了。什么官报私仇之类的东西我都不会理会,也不会在栗军这颗老鼠屎身上纠缠不清。栗军已经触犯了军法,只要证据充分,我不会放过他的。您也不要陷在这件事儿上,毁了您一世英明。”
龙振海立刻显得很尴尬,正要说话解释,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报告声,“报告,宋昀求见陆将军”
龙振海马上坐直的身子,陆扬闪过一丝犹豫,但马上道:“进来”
门一开,宋昀一身崭新的士兵军装,快步走到陆扬面前,把手中的背包往地上一放,立正敬礼道:“报告长,宋昀归队,请指示”
陆扬摆摆手,瞟了一眼精神抖擞的宋昀,“你不在家陪嫂夫人和儿子,这么快就急着回来扫地了”
“没啥好陪的,还是跟着您舒畅。”宋昀嘿嘿一笑,捡起背包,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一套书,递到陆扬面前,“长,这是我爷爷叫我转交给您的。他说希望您能抽时间看看。”
宋昀的爷爷是谁,陆扬知道。他接过书,看着书面上的俄文名字,诧异地说道:“战争与和平这不是托尔斯泰的名著吗他让我看他干什么”
“不知道。他说过段时间你会去北京的,希望到了北京先要去见他,他有话要跟你说。”宋昀瞟了一眼一旁正襟危坐的龙振海,说道:“陆老师,我一进基地,就听说你把栗军给抓了”
“这你也知道”陆扬翻开那套书第一本的封面,听到宋昀问栗军,马上想起宋昀的背景也是很厉害很厉害的,旋即问道:“你别是也要为他求情的吧我告诉你”
晚上还有一章,最少三千字,杀手已经在尽最大努力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并非孤独
第二百五十四章并非孤独
现在连未来的老丈人都成为了栗军的“帮凶”,陆扬真担心是不是龙振海把栗军搞进基地的如果要是加上智慧老人的背景,那自己身上的压力就更大了。
从上次和智慧老人见面后,陆扬虽然当时并没有觉得自己在哪方面比他欠缺什么。但是经过这几个月在社会上和北朝鲜的经历来看,像智慧老人那种做派、心理成熟的程度、人生的智慧,自己恐怕再过二十年、三十年也未必能达到。如果和他作对,真不知道自己有几分胜算
想到这里,陆扬猛然间感觉自己就像风雨中大海里的一叶孤舟,巨冲击着他,小舟剧烈地颠簸着。巨时而将他抛上浪峰,时而将他打下浪谷。他只能死死地抓住船帮,乞求着上天风平浪静,乞求着有艘巨轮将他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