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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忙完全可一弥补东海市那几十公里的高压线损失了吧所以,级潜艇的事儿完成后,我不想参与任何大杀伤武器的研究了。”
要是没有身后安姌那双温柔的小手的抑制,陆扬狂躁地几乎要跳起来了,但最后还是很好控制了自己的举止。
越是脾气倔强的人,越到转弯的地方,就越难转弯;越是天才的人就喜欢钻牛角尖,陆扬恰好就是这样的人。
陆扬没有跳起来,周怀国却跳了起来但是他刚直起腰,钱建平一把又把他拉坐下。
从军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士兵要是换成别人,钱建平非毙了他不可
但是钱建平却一点也不着急,他站起来反而在为陆扬鼓掌。
“好陆扬,我赞成你的观点”钱建平不失时机地说道:“但是,有位著名的哲学家说过:战争是万物之父。战争的最终目标就是和平,让人与人能平等共处。所以,我理解你”
如此言论,明显是和周怀国对着干
周怀国愤怒地瞪了钱建平一眼,可钱建平连看都懒得看他,气得周怀国直吹胡子。
但是陆扬的感受却不一样,他感激地看了钱建平一眼。
背后那温柔的手掌有规律地抚摸着,就像是一把梳子,渐渐地捋顺了他乱糟糟的心情,感觉心情比刚才好多了,他又想起了胡蒙。
“谢谢你的理解但是我一点也不欣赏赫拉克利特这句话。他是个战争狂,而我不是,希望你们也不是。对不起,我非常不想讨论战争的问题,请你们走吧。”
既然和姓周的一起来的,陆扬一猜就知道二人目的相同。这个钱建平眼中韬光隐晦,脑门心头几乎掉光了,一看就知道是个玩心眼过渡的人。
这种极度聪明的人,说每一句话都是有含义。
从几次和龙振海打交道,陆扬察觉出自己为人处事的经验几乎为零,由此他知道了扬长避短。绝不往钱建平布好的套子里钻,干脆高挂免战牌,少爷我不侍候
拿起记事本,想起戴龙说过,有急事儿可以打电话给他。现在运送昏迷中的胡蒙,已经是再紧急不过的了;而且耿强也受伤了,他也要去看看,这里必须战决。他调出预存戴龙的号码,准备拨打通话。
钱建平和周怀国一愣
心说:这小子也太绝情了吧居然直接下逐客令了你小子知道我们是谁吗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管你是圣母玛利亚,还是王母娘娘,反正逐客令已经下了,你难道还腆着老脸呆在这里不成
陆扬不管不顾,干脆走到窗户边上,拨打起戴龙的电话。
可是连拨几次,都未接通。好不容易打通了,却又被挂断了。
陆扬好不郁闷可他没有放弃,还是不停地拨。
他的这番行动,这无疑直接把两个中央级的长直接凉在了那里
这还得了
看着周怀国尴尬地神情,安姌有些不忍心,但她知道陆扬的脾气,而且更害怕陆扬再受到刺激的话,会有不测。赶紧说道:“干爹,你们还是先回去吧。陆扬的病情我非常清楚,最忌讳情绪激动。否则”说着,安姌指了指自己脑袋,比划了一个爆炸的手势,接着说道:“他很善良,心情受那件事影响太大了,等过段时间会好的。您们还是先走吧。”
“那好吧,陆扬就交给你照顾了。有任何需要,直接给我打电话。”周怀国对安姌说着,无奈地嘿嘿一笑,又看了一眼钱建平。
钱建平也很无奈,本来周怀国失利,他的机会就来了的,谁知道陆扬这小字更绝,根本不谈任何事儿。考虑到陆扬的脑癌在身,不能受大的刺激。只好,做了无奈的手势,指了指门外。示意周怀国一起离去。
然而,就着这时候,一个护士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人还在走廊,就对病房里喊道:“安姌博士,胡蒙醒了吵着闹着要起床去保护陆扬长,七八个人都按不住他,您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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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莫名担忧
这一嗓音不仅安姌一震,就连窗口的陆扬也是一震。
也不和周、钱二人打招呼了,揣起记事本,拧起床上收好的运动包,陆扬跟着安姌就跑出病房。经过覃江身边时,他还是停了一下,“覃将军,耿强被敌特打伤了,正在手术室去弹头,您要是有时间替我先去看看他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说完,也不等覃江问话,陆扬就跑开了。
经过两个多月的潜艇生活,陆扬虽然瘦了一圈,但是身体素质显然要比上舰前强多了。
从病房到急症观察室,有一百多米,背着运动包,居然仅仅落后安姌十多米,这真还算是奇迹了。
还没进门,就听到胡蒙恶狠狠的叫声:“放开我我没事儿了,我要去找陆扬长你们再不放开我,我就就咬你们”
陆扬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有笑喷了心说以胡蒙那五大三粗的样子像个女人那般去咬人,那场面应该非常滑稽
他很想笑,但不知为什么,非但笑不出来,而且听了胡蒙变了腔调喊话,心里即刻生出一丝担忧。
他还真想看到胡蒙咬人的样子,紧跑了几步,走进观察室。
就见六七个男女护士医生压住了胡蒙的四肢,另外两个人正用绑带要把他绑在床上。但是胡蒙太猛了,身体如蛇一般被扭转着,左右摆动,晃动剧烈,令护士们的禁锢行动难以实施。
安姌这时拨开人群,左手掐腰,一边喘着粗气,一手指着胡蒙喊道:“胡蒙胡蒙你闹啥呀,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你们放开他。”
前面自然是对胡蒙说的,后面则是对护士医生说的。
“他很危险的,会用嘴、用身体攻击人的”一个医生说道。
“我在这里,他不敢。”安姌很自信地说道。
众人马上闪到一旁,胡蒙身上再也没有了压力,脖子一梗,上半身就腾地直了起来,度之快,就如挂了弹簧一般。
但是当他看到安姌的时候,眼里却充满迷惑之色,“你你是谁怎么这么眼熟呢”
“胡大哥,我是安姌呀,难道你忘记我了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听医生的话呢”安姌说着,拉掉头上的白帽子,甩了一下头,盘着的乌黑长如瀑布般挂了下来。微笑着、期望地看着胡蒙。
胡蒙认真地看着她,从上看到下。好一会儿,他忽然连拍几下脑袋,费力地问道:“唉,你到底谁呀”
如此情景让陆扬和安姌感到非常不解,而且又非常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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