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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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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的大门,一股淡淡的苏合香味伴随著一阵悦耳的风铃声传出,复古的内部装饰一下子映入纳纳眼帘。这间酒吧,就如同一个亲切的朋友般,悄然向她伸出了温暖的手

於是,从这天起,纳纳成了“另一岸”必不可少的成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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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不是大家想到看的番外= =

但是,有01,就会有02嘛

总有一天会写到那群吸血鬼的。。

、番外02 紫色鸢尾

番外02 紫色鸢尾

克雷x纳纳 指定文 for月蓝

克雷蒙德公爵坐在铺有毛皮的高背椅中,窗户敞开著。午时的阳光照进屋子,在他深棕色的头顶映出一圈朦胧的光晕。

对於从窗外吹来的冷风,他一点也不在意,一个早上,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新来的女仆。

这位女仆已经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四十多趟,非常忙碌地做著他所吩咐的各种家务,虽然样样不得其法,但从行动中可以看出,她的态度其实是很认真的。

克雷蒙德目光追随她的身影,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茶。

在他看来,她整个人就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她是极其尊贵而且稀有的天使,可同时却又是地位低下的东方人;她看起来笨手笨脚,柔弱无力,连只烛台都拿不稳,可是她却精通小提琴,能像施展魔法一样拉出不可思议的多重和弦;她自称十七岁,可外表简直比十二岁的孩子还要幼稚;她的脸不够立体,眼睛不够明亮,五官拆开来看并没什麽特别之处,可是组合在一起时却偏偏有种令人不愿移开视线的魅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收留这个注定会给他带来麻烦的少女,也不明白这种越来越在意的感觉意味著什麽。

如果按照常理推测,他或许会得出感情方面的结论,但一想到她比自己足足小了十一岁,这种推测就立刻被他否定了。

他不可能看上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那麽究竟是什麽使得他如此心神不宁呢自凡尔赛宫回来以後,他就时常思考这个问题,却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纳纳他默念她的名字,仔细体会这两个音节所产生的韵律。

这时,纳纳似乎站累了,抱著一堆待擦洗的银盘子坐到沙发上,开始用她特有的异国口音打破沈默:

“公爵大人,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克雷蒙德顿时回过神,装出从没向她瞥过一眼的样子,垂著睫毛,语气很冷淡:

“怎麽”

听到这种不客气的回应,纳纳敏感地紧张起来。可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她也不敢让他等太久,於是只能硬著头皮说下去。

“那个我想问的是,原先在这里工作的女仆有没有留下一些旧衣服、旧裙子或者工作服之类的女装”

“没有。”

回答真是言简意赅,一点谈话的余地都不给。

纳纳尴尬地抿嘴,神情扭捏说:“我知道,你已经让萨尔特给了我一套礼服,我不应该再要求什麽的,可是,我总不能整天穿著礼服做家务吧”

克雷蒙德用深不可测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湛蓝色的瞳孔带著苛刻的意味。

“你现在并没穿礼服,但好像也不是裸体嘛。”

“这”纳纳低头看了看自己,辩解说,“这条裙子是偷来的,你也说过它不怎麽合身呀。再说,一件衣服怎麽够穿,最起码要两件替换才行吧。”

克雷蒙德摆出懒得理她的样子,冷冷说:“没有人阻止你买衣服。”

纳纳一听,憋屈地红了脸,好半天才用小到听不见的声音默默说了一句:“我没有钱。”

不仅没钱,还背负了巨额债务她可怜兮兮地在心里想。但是,她没有理由向克雷蒙德抱怨。

撇开那些打碎的花瓶不提,如果克雷蒙德真的要跟她计较的话,那麽光是供她吃喝、沐浴之类的生活开销就多到一辈子都不清。她怎麽还能够厚著脸皮向他要钱买衣服呢

她咬了咬嘴唇,决定让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反正实在不行,她也可以穿男人的衣服,这没什麽大不了的,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会因为穿男装而羞耻。

想到这里,她又低下头,继续卖力地擦那些因氧化而发黑的银盘子。

这一切克雷蒙德都看在眼里。他没有接她的话,没有提出预支一点薪酬给她,也不准备对她承诺什麽,只是把视线投向书桌上的记事本。

在一长串用优雅的字迹写下的物品清单後,他提笔补充了几行字:

轻便细腰连身裙联系巴黎洛克莱克女装店、遮阳伞、长手套。

他用眼角余光向沙发瞥去,盯著纳纳裙摆下露出的一小截肌肤思忖了片刻,又在纸上追加了一句:

长袜白色

写完之後,他撕下这一页,把它塞进一个信封,留给专门为他采购礼品的仆人。

就在他起身准备离开卧室时,门开了,堤法心急火燎地闯了进来。

“克雷”他根本没注意到一旁的纳纳,大步走向克雷蒙德。

“什麽事”克雷蒙德和颜悦色地问。

“我正好也想问这个问题。为什麽仆人那麽卖力地在装饰房子一般来说,你大张旗鼓地改变四周环境以後,都不会有什麽好事发生,这次又怎麽了”

“没什麽,只是一场由王後提议的胸花派对而已。”

“什麽又是那个无聊的游戏王後都已经怀孕了,怎麽还是这样喜欢折腾啊”

堤法抱著头苦恼不堪,想了想後毅然道:“不行,我要出去躲几天,就说我得了疟疾快要死了。”

“我不会放你走的。因为只要有你在,我就可以把无关紧要的应酬全部推给你。”克雷蒙德十分悠闲地说。

“不要拿我当垫背啦”

“就当是帮我一个忙。”

堤法为难地叹气:“可是,我真的不擅长这种游戏啊,你想想看,我有哪一次抽中好女人的第一年的那个长得还算标志,可是身上奇臭无比;第二年那个讲话又慢又结巴,我一个晚上都在考虑是掐死她还是掐死我自己;然後第三个,她的体重大概是我的两倍,当她在沙发另一头坐下时,我真担心我这头会被她弹飞起来;还有第四个,也就是去年那个女人你记得吗她居然长了一张比撅起嘴啃苹果的马还难看的脸”

“咚”话音刚落,一只银盘子滚落到地毯上,转了半圈,停在了堤法脚跟处。

糟糕纳纳心里猛地一惊。

从刚才开始,她就被堤法的话吸引,不由地出了神,听到他说“啃苹果的马”时,她控制不住地笑了一下,结果手上的银盘子就这麽滚了下去。

现在,她僵著手,整个人暴露在堤法和克雷蒙德的视线下,感觉自己好像被审问的犯人一样,脸上火辣辣地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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