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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能保护他们吗又该如何去保护呢
这一刻,他的心里完全没有底。
、31鲜币黑暗的祝福 第八章
第八章 克雷蒙德的天敌 cerondes natura eeney
桌上的座锺滴答滴答响著,时针指向右上方。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克雷蒙德想,从桌旁起身,看向沙发上熟睡的纳纳和堤法。他们头顶著头,肩靠著肩,睡得好像两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
他微微一笑,将堤法抱上床,替他盖上毛毯,随後轻手轻脚地将纳纳抱在怀里。
开门时,声音略微惊动了纳纳,她半睁开眼睛,迷糊地嘀咕了两声,又闭上眼作昏昏沈沈状。
克雷蒙德看著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再忍耐一会儿,我带你回房间睡。”
“嗯”
“下次不要在别的男人肩膀上睡著,就算是堤法也不行。”
“嗯”
“你真的听进去了吗”
“嗯”
克雷蒙德瞥了她一眼,试探性地问:“纳纳,你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对不对”
“嗯”
“所以我们可以睡在一起了,是不是”
“嗯”
“好极了”他十分满意地扬了扬眉,决定事不宜迟,从今晚就开始实行这项计划,省得第二天她又反悔。
他的整副心思放在纳纳身上,满脑子作著绮丽的幻想。也许是脚步过於匆忙,精神过於兴奋,他没有留意到有个人影正站在走廊的前面,虎视眈眈地看著他们。以至於当这个人影以一个突如其来的叫声喝住他时,他著实吓了一大跳。
“住手快给我放开她”
声音很尖,显然属於女性,语气中有著十分明显的警告。
纳纳渐渐清醒过来,开始揉眼睛。
可恶克雷蒙德沈重地叹了一声,露出既惋惜又恼怒的神色,这种心情,就好像还差一步就可以吃到蛋糕,却在关键时刻从梦中醒来一样。
究竟是谁
他用快要杀人的眼神瞪向声音的源头,盼望著对方只是一个路过的疯婆子,那样他就可以用几块硬币将她打发走,然後继续未完的激情
不,什麽激情,他根本还什麽都没做呢想到这一点,他气得都快炸裂了。
可惜,站在那里的似乎是个有理智的女人,而且还和纳纳一样,是个少见的东方美人。
克雷蒙德心头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却十分固执地拒绝去作任何想象。
东方女人见克雷蒙德站在原地不动,二话不说走过来,双臂环胸气势十足地喊:
“喂喂,你听到了没有还不快点放她下来”
克雷蒙德翻了个白眼。什麽有理智的女人,原来还是个疯婆子。他强迫自己冷静,不要跟疯子一般见识,同时从口袋摸出一把硬币,以施舍乞丐般的动作丢到她脚边:
“趁我还没发火之前,拿著钱赶快走吧。”
不料东方女人非但不领情,反而一脚踢开钱币,提高嗓门喊:“开什麽玩笑我看起来像乞丐吗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吗听不懂法语吗”
克雷蒙德皱眉瞪向她,感觉一股无形怒火正从心底拼命往上蹿。
“你说什麽”
“我说我不是在跟你要钱,而是要你放开她啊你这个对年幼少女出手的色情狂”
一瞬间,克雷蒙德的脸黑化了,对女士的礼貌和风度顷刻间从他身上消失。
“该死的老女人你知道你是在对谁说话吗”
“什麽该死的老女人”东方女人一听,倒吸一口冷气,脸上顿时乌云密布,黑化程度绝不亚於克雷蒙德。
短暂的沈默过後,她突然将头转向纳纳,换了一副温和到诡异的语气,轻轻说:“乖孩子,你醒了吗”
纳纳从克雷蒙德的肩上抬起头,呆呆地眨眨眼睛,直到这时才从困乏中全然清醒,露出一副惊讶而迷茫的神情。
东方女人温柔地笑了笑,说:“来,告诉他,这个该死的老女人是谁。”
克雷蒙德不屑地冷哼一声,低头问纳纳:“哼,这个该死的老女人是谁”
纳纳为难地抓抓头:“呃,这个该死的老女人,是我的妈妈。”
“”
尴尬的冷场,让空气彻底冻结了。
许久,克雷蒙德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谁”
“我妈妈。”
“妈妈就是指,生你的母亲”
“总不可能是指父亲吧顺便向你介绍一下,妈妈的名字叫丽元加佩。”
“”克雷蒙德吞了吞口水,这才不甘心地举旗投降,慢慢把纳纳放下,硬著头皮转向丽元。
不出所料,他看到的是一张放大数倍、得意忘形、趾高气昂到极点的脸,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缩小了几分。
真是失算了
“噗”纳纳和丽元十分有默契地笑起来,母女俩紧紧抱在一起。
“妈妈妈妈,真的是你吗”
“嗯,当然了”
“你的头发留长了,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是啊,还是长发比较好看吧。”
“妈妈,我好想你”
“噢,纳纳,”丽元露出母爱泛滥的表情,“我也是,我的宝贝女儿,我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你的笑容了”
她们就这样拥抱著,沈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几乎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忘我的结果就是,某个被冷落得很彻底的公爵大人半张著嘴,神情呆然地站在一旁,连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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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精致、特意为纳纳准备的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