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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玉晶晶还是不明白师父的意思。他有没有钱,与我们有什么相干。而且我们并不缺钱。
“笨蛋,”单秀英呵斥她说;“这个高爱田一定知道柳如是的下落。咱们要他的钱。就等于要他的命,他要保他的钱,一定会告诉我们那个狗官的消息。”
玉晶晶笑道;“弟子知道了。师父。”
可是县衙大小也有几十间房子。总不能挨个寻去吧。玉晶晶想了想,把佩剑解下来教给师父,然后揭了了一片瓦扔了下去。她随着就跳了下去。在院子里叫道;“这里有人吗”
半夜三更,就是那一片瓦发出的声音也足以把院子里的人都惊醒了。何况还有她那毫无顾忌的喊声。立刻房子里有人喝问;“你是什么人”
玉晶晶说;“小女子是个女人,是个过路人。”
过路过到县衙里来了,而且还是个女人。这都是怪事。院里的房子里的灯几乎都亮了。随着,几个衙役举着火把走了出来。火光中,玉晶晶蹲在地上,显出一副可怜相,她身上没有带兵器。秀丽的脸上带着一丝苦痛。这几个衙役愤怒而来,这时反而有些心软了。一个衙役说;“姑娘,这里是县衙,是县老爷住的地方,你怎么走路走到这里来了”
玉晶晶说;“县衙,这里是县衙,我不知道呀。”
“不知道,这县衙四面都是高墙,房屋,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我也不知道。”玉晶晶站了起来。她好像脚歪了,挣扎走了两步,又蹲了下来。有人说;灯下观美,美更美。这话是有道理的。玉晶晶本来就长的秀丽,火把的光亮又给她增添了几分朦胧美。更显得楚楚动人,不可方物。衙役的话音都变得柔和了。一个衙役说;“你不知道,不知道怎么走到这里来了。你该不是狐狸精吧。”
这个衙役笑了,他为自己这句调皮话而得意。玉晶晶说;“差人大哥说笑了。小女子哪里是什么狐狸精啊,小女子是好人家的女子。家里人都让土匪杀完了,只有小女子一人逃了出来。身上没有钱,两天都没有吃饭了。晚上,小女子找了一个破庙歇下。可是等小女子醒来,已经在这里了。”
“哟,这个小妹好可怜哟。郝捕头,你把她领回去算了。”
郝捕头见玉晶晶有这样的姿色,也心动了。他现在也不想问这个女子怎么会到这里,她是怎么来的。郝捕头有些利令智昏。他隐约见到玉晶晶眼角好像还有泪水。他轻声问;“姑娘,你到了这里,准备怎么办”
玉晶晶说;“小女子听说这里的高老爷特别有钱,想求他借些钱,只借一点,以后就会还给他的。”
衙役们哈哈大笑。现在也是半夜,经这样一打搅,谁也没了睡意。有这样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漂亮姑娘陪他们消遣,比在窑子里找姑娘更刺激,更富有诗意,而且还不用花钱。他们可想不到这个漂亮的女子是阎王的使者。众衙役笑道;“你还,你拿什么还,还是拿你自己还吧。啊,哈哈。”
玉晶晶十分恼怒,只从她跟师父以来,还从来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她。死在她手下的男人,也说不清有多少了。可这几个臭男人敢这样拿她开心。她就想把这几个衙役全部杀掉,一个不留。可惜不行,师父还在房上看着他呢。她还有任务。她更壮大楚楚可怜了。哽咽着说;“差人大哥,我知道大老爷不好见,无论你们那位大哥借给我些也行,这一辈子要是还不了,下辈子小女子做牛做马也要还你们。”
“谁能候到下辈子,还是这辈子还吧,”
“漂亮妹子,你还借什么钱哪,你看我们这里这么多的人,你看看,你要是看上谁,就跟他走就是了。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你瞧这些哥哥,一个个都长的又俊,又帅。你挑一个算了。”
衙役们七嘴八舌,都将玉晶晶当了开心果。说实话,靠着身上的一张皇皮,都是走到那里,吃到那里。就是到窑子里玩姑娘,也不出一个铜钱,整个街道,整个庶民百姓,谁能惹起他们,谁又敢惹他们。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漂亮姑娘,无底无面,而且好像还受了一点伤。他们要不趁机揩一把油,那除非太阳从西面出来。只有这个郝捕头到底在世上多活了几年,对她一直心存疑虑。他想不来;县衙里面会突然出现个漂亮姑娘。是她自己走进来的,不像,是谁把她送进来的。可把她送到这里来,又是什么用意呐他制住衙役们的开心问;“姑娘,你是说,你要到这里借钱”
“是啊,我听说高老爷特别有钱,他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
玉晶晶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郝捕头无意的看了高爱田的房子一眼,他也有些惊异,院子里有这样大的响动。怎么也不见大人出来一下。他也应该出来过问一下。而且县衙今天还来了几个客人。虽然老爷没有交代这几个客人的身份,但是他总觉得这几个人身份不寻常。要不人,老爷也不会这样殷勤的招待这几个客人。而且他还觉得老爷怕这几个人。现在,院子里又出现了这样漂亮的女人。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着几分诡异。她要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被别人扔进来的。那就是有其他的目的。他郝捕头不是善男信女,尽管这个女子的姿色叫他心动。他也试图压下自己心中的疑虑,可是这种疑虑却越来越大。她又向客人住的房子看了一眼,那几个房子灯火漆黑,没一点动静。他没了心中那点欲火问;“姑娘,你真的是来借钱的吗”
“是啊,请大哥可怜,可怜小女子吧。”
“好吧,”郝捕头想舍去一点钱财,把这个姑娘送走。他说;“你跟我来吧。”
玉晶晶站起来,想跟郝捕头走,